然而,林素心還沒有得意多久,賀銘已經及時反應過來。
他伸手握住了林素心單薄的肩膀,把她極速後退的身體又拉了回來。
纖細的身體撞在了堅硬如鐵的男性軀體上,肋骨都撞疼了,讓林素心微微皺眉。
賀銘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用力,強迫她張開嘴,接着就給了她一個強勢而深入的吻,把她裡裡外外都舔了一遍,還不客氣地咬了她一口。
半晌,他才放開了她,邪笑道:“小兔子,這才叫吻,懂嗎?而且,想要賄賂我,光有一個吻是不夠的,最起碼……也得跳個脫衣舞之類的。怎麼樣?需要技術指導嗎?我可以教你啊……”
林素心揉了揉被他咬到的地方,覺得自己的嘴角又有點腫,心裡十分鬱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是狗嗎?每次都要咬人!”
賀銘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變得愈加危險了:“你膽子現在夠肥啊?敢說你男人是狗?”
林素心擡起下巴,反脣相譏:“難道不是嗎?不然你幹嘛總咬人?而且每次都在別人能看到的地方留下吻痕,你知道被人看到多尷尬嗎?”
賀銘低低地笑了笑,心裡其實相當滿意,他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尷尬的,成功宣誓主權纔是最最要緊的事情。現在,吻痕既然被別人看到了,那覬覦她的男人應該都自動退散了吧?如果還有不識相的,那就真的要當心自己的小命了……
賀銘的目光掃過林素心半開的領口,細緻漂亮的鎖骨充滿了誘惑力,他不由舔了舔嘴脣,說道:“那以後,不留在能看到的地方了,留在看不到的地方,總可以吧?”
“什麼?!……喂,你想做什麼?”
林素心還沒理解他話裡的意思,就被撲倒在了沙發上。
賀銘一手抓住她不斷在他胸前推拒的小手,另一手直接用力,扯開了她的衣領,領口的扣子一下子都被崩開,散落在地上。
賀銘看着她胸前雪白如玉的肌膚,勾脣笑道:“作爲老公,你有要求,我必須滿足,既然你說,不能咬在別人能看到的地方,那我得滿足你。”
他說着,低下頭,在她胸口輕輕啃咬,又漸漸加重了力量,最後還真輕咬了一口。等他擡起頭的時候,林素心胸口已經留下了一個豔麗至極的吻痕,在那白皙的皮膚上,顯得非常惹眼。
林素心的頭頂簡直要冒煙了,說道:“你……你簡直……”
“我簡直什麼?”賀銘在她幾欲殺人的目光中,繼續向下,在她腰上、小腹、腋下等部位,都留下了非常醒目的吻痕。
林素心擡腿去踹他,但現在賀三少對如何鎮壓自家兔子的反抗,已經是輕車就熟,下身緊緊地壓在她腿上,雙方稍一摩擦,他就會起反應,這讓林素心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總算,賀三少滿意了,輕輕鬆開了手。
此時,林素心身上已經有七八個吻痕,而且每一個的位置都非常刁鑽,如果不是親密至極的人,根本不可能碰到這些地方。
林素心簡直無語,被摸光看光,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了,又不是沒有發生過,她也沒這麼矯情。但是,這傢伙幼稚不幼稚啊?就因爲她一句“不想吻痕被人看見”,他就立即把她扒光了到處親?
而且還因此報廢了一件襯衫!
林素心心塞塞地拉緊了襯衫,用控訴的目光怒視着眼前的男人,說道:“你這種行爲,跟咬人的狗有什麼兩樣!”
“當然有兩樣。”賀銘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絲毫不掩飾已經有點起反應的部位,悠然說道:“如果我是狗,那發情的公狗,看到面前有一隻母狗,會發生什麼,你知道嗎?”
林素心一滯,被他的不要臉驚呆了。
媽蛋,還真有人敢說自己是發情的狗的,而且還說得得意洋洋,這男人的臉皮真比城牆還厚啊!
林素心咬牙道:“你……我纔不是狗呢!你竟然亂咬人,這讓我怎麼見人啊?而且這件襯衫可是校服!你給我弄壞了,我穿什麼去上課?”
賀銘聽了這話,不太高興,臉色有點冷了下來,說道:“這跟見人有什麼關係?只要你不在別人面前脫衣服,誰能看到?至於襯衫,我讓錢叔去找人給你定做十件,明天早上就給你送來,這總行了吧?”
林素心知道,以賀三少的財力,讓人連夜給她訂做襯衫,絕對是一句話的事情,明天上學之前,她肯定能夠看到成品。
雖然,她覺得這樣有點太興師動衆了,但是,考慮到明天上課的時候,她還真得穿校服去,所以她並沒有拒絕賀三少的好意,只是嘟噥道:“做兩件就行了,十件,怎麼穿得完?”
賀銘不以爲意地笑道:“十件……可能還不夠穿。多給你做幾件,我沒事才能撕着玩兒,你說是吧?”
“你!”
林素心氣結,同時也發現,她跟賀銘這麼不要臉的人鬥嘴,是個巨大的錯誤,他什麼沒臉沒皮的話都說的出來,她這種有底線的人怎麼說得過他!
她漲紅了臉,生硬地轉換了話題:“老公我也叫過了,那我的合約呢??”
林素心的語氣兇巴巴的,看他的眼神也殊爲不善。
賀銘知道,再逗下去,兔子估計就要徹底炸毛,翻臉不認人了,於是決定見好就收。
於是,他從桌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合約,遞給了林素心,說道:“急什麼?不就在這裡嗎?”
林素心白他一眼,一把抽走了他手裡的合同,一頁頁快速地翻看起來。
合同的內容跟她之前拿給賀銘的,確實是一模一樣,而在合約的最後,她本人的名字下面,賀銘已經簽上了他的大名。這男人的筆鋒就跟他本人一樣,鋒銳異常。
林素心這才鬆了口氣,把合約放了下來。
賀銘觀察着她臉上的表情,故意板着臉,冷峻地說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你還不相信我會簽名,這麼懷疑你的男人,是不是該給你上上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