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急忙的擡起頭,卻看到了已經將腦袋轉移到她胸口處的男人。
“阿謙,等等,等等……你別衝動,我想起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陸之謙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郝萌忽然覺得鬱悶——爲什麼總是不讓她說話?
他把她摁在了凳子上,迷人的深眸盯緊了她,聲音低沉的說:
“你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郝萌又急又氣,當下就往他身下某處,揮下一拳頭,狠狠的,很用力的。
平日受傷也不哼一聲的陸之謙,頓時悶哼起來。
隨即鬆開了她的身子,倒在凳子上,大口的喘起氣來。
郝萌見他萬分痛苦的模樣,有些擔憂的慰問起他來:
“怎麼了?怎麼了?很痛嗎?沒想到林若彤的防狼術,竟然真的這麼有用!阿謙阿謙,你沒事吧?”
陸之謙額頭凸顯青筋,疼得直抽氣:
“你用防狼術來對付我?你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
郝萌急得快哭了,她扁了扁嘴,急忙的解釋,萬分的懊惱:
“阿謙,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剛纔明明打得很輕啊。”
陸之謙英俊的臉,開始憋出了青紫,咬牙說:
“別人叫你來把你老公的命根子剁了,你就這樣毫不猶豫的剁下去?還想不想讓老子傳宗接代了?”
郝萌很痛苦的點了點頭,說:
“想啊想啊,你不是說,我們要生一個足球隊麼?阿謙,你要堅-挺!千萬不要就這樣倒下去了。”
郝萌一邊說着,一邊伸手給他擦額角的汗,估計應該是很痛,他連話都不說了。
結實的身子,也開始微微抽動。
郝萌有些不安,伸手取出他的手機,一邊撥打120,一邊說:
“阿謙,我這就打電話,我這就叫救護車,他們一定會把你醫好的,你放心,以後你還是可以傳宗接代的,生十一個都沒問題……“
陸之謙嘆息一聲,伸手去摁住她打電話的手,無奈的說:
“別打,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被老婆的拳頭招呼了命根子。”
雖然他這樣說,郝萌卻還是覺得不放心。她滿臉擔憂的說:
“真的沒事嗎?阿謙,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反正這裡不是A市,沒有人認識你的。”
陸之謙卻依舊搖頭,只是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多。
郝萌將他挪進臥室裡休息,陸之謙像個病重的人躺着,一動不動。
郝萌開始心生懷疑——他該不是裝出來嚇唬她的吧?
可是她看到他蹙起的劍眉時,又覺得他應該不是裝的。
陸之謙就算是裝,也沒辦法裝得這麼像吧?
郝萌忽然覺得後悔,手指顫抖的伸出,想要去解開他的皮帶。
陸之謙卻忽然笑了,伸手去拉她的小手,你說:“別看。”
郝萌皺眉:“爲什麼?”
陸之謙作弄心起,淡定自若的說:“已經……斷了。”
郝萌聞言,整顆心都被吊起來了。
她怕得全身都顫抖起來,一邊鼓勵陸之謙要堅強一點,一邊又顫巍巍的伸手,想去解他的皮帶。
陸之謙有些無奈的看她。
心想世上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如此,當他一次又一次的希望她來給他解皮帶時,她偏不,還用拳頭打他。
可是現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試圖解開他皮帶時,他忽然之間,又有些難爲情了。
簡直比第一次的處男,還要讓人難爲情。
陸之謙英俊的臉頰,被女人解褲子的手,搞紅了。
郝萌並沒有察覺到陸之謙這隻風雨飄搖的少男,內心在接受着怎樣的變化與活動。
只是她心一狠,解開了他的皮帶後,當下就用力扯下了他的褲子。
她咬住脣,紅着臉,低頭看着他,這似乎還是她第一次仔細的觀察他那裡,臉不由的紅了又紅。
陸之謙覺得她的眼底不帶半絲****,那抹探究的眼神,倒像是在觀察一個物品。
他頓時有些受挫的閉上了眼。
郝萌觀察了好一陣後,得出結論:
“嗯,很好,挺正常的,沒有斷,沒有折……應該還能用的吧?”
陸之謙鬱悶的哼了哼,不滿的說:
“不知道,這說不準,你給我試試。”
郝萌一聽,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又開始提了上來,皺着眉頭,一副做錯了事情乖乖受罰的樣子:
“嗯……可是……可是……要怎麼試啊?”
陸之謙悶悶的哼,不開口。一副你做錯了事情,自己去想的樣子。
郝萌眼珠子開始轉動了起來,想了半晌,終於想出了個辦法。
五分鐘後——
室內滿滿溢上了曖昧的空氣,夾雜着男人隱忍低沉的喘息。
郝萌坐在他身上,臉紅得要命,不敢擡頭看他得眼睛。
陸之謙享受的閉上了眼眸。
郝萌好不容易喘口氣,抱怨着說:“好累——還沒有試出來麼?”
陸之謙捏住她的手,示意她繼續,聲音粗噶:“沒有,要等到最後一步,才能知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你弄殘廢了……”
郝萌累得夠嗆,但是爲了證明陸之謙還沒有到殘廢的地步。
她又繼續埋頭工作。
她一邊工作,一邊覺得自己好像被陸之謙這個無賴給耍了。
她還記得,剛剛自己雖然出手很快,但是以她的手力,平時可是連只蚊子都拍不死。
怎麼可能把天天鍛鍊身體的陸之謙給打殘廢呢?
這不符合規律啊。
想着想着,郝萌當下正在進行的“工作”就出現了遲緩。
某人有些不樂意了。
陸之謙悶哼一聲,有些不滿的說:
“你,專心一點,行不行?又想把老子弄斷?”
郝萌聞言,愧疚心又驟起,也來不及去思考他到底有沒有欺騙她了。
她專心致志的“工作”了起來。
陸之謙的呼吸,隨着她的“工作”進度,時輕時重的喘着。
他並沒有堅持太久,這場戰鬥便宣告了結束。
也許是因爲他等待了太久,
也許是因爲她身上那件保守卻讓他着迷的睡衣,
也或許是因爲她低頭輕咬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讓他心旌搖曳的小蕩-婦。
她很乖巧的沒有移開腦袋,哪怕被他弄得滿臉狼藉都無所謂。
陸之謙忽然就覺得,自己更加愛她了。
他的萌萌,終究是個識大體的好女孩。
而且,她好像越來越“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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