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笑了笑,轉頭看着懷裡的郝萌。
粗糲的指尖輕輕撥動她嬌嫩的脣瓣,說道:“嗯,估計是太久沒有滋潤,所以胖不起來。”
郝萌反應了一下,臉紅紅的,瞪他一眼,嬌嗔:“誰說我沒有滋潤?我每天都喝燉湯。”
陸之謙笑,“嗯,都有什麼湯?”
郝萌想了想,說:“豬腳湯,豬骨湯,烏雞湯,雞蛋湯,紫菜湯,土豆湯豆腐湯……”
陸之謙俯下頭,張口咬住她的耳朵,笑着道:“萌萌,以你現在這種狀況,你喝什麼湯都沒用。”
郝萌瞪了他一眼,“那你說,我要喝什麼湯才能補回來?”
陸之謙低笑了兩聲,“呵,我給你補補。”
說着,一隻大手已經直接探入她裙底,來回的沿着嬌嫩的肌膚遊走。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郝萌嚇得身體僵住。
陸之謙已經好久沒這樣碰過她了。
從生完孩子到現在,兩個多月過去了,睡覺的時候,他也一直規規矩矩。
如今突然這樣的觸碰,郝萌有些臉紅耳赤,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打顫:“你……你……幹嘛?”
陸之謙大手加重了一些力度,聲音邪肆,“你難道看不出我在幹嘛?我太輕了?”
郝萌按住他胡亂來的手,聲音發抖:“不行……會不會太快了……”
陸之謙下頜擱在她小小的肩膀上,來回的滑動着,故意讓她發癢,說:“不快,我會慢慢來,很輕,不會讓你疼。”
郝萌皺眉,摁住他不停進攻的手,說:“那還是不行,醫生說不行。”
陸之謙聞言,頓時有些氣餒。
翻身,用力的仰躺在牀上。
雖然很不爽,卻也只能接受。
他悶哼一聲,問她:“嗯,那什麼時候行?”
郝萌轉頭,笑眯眯的看他,伸手去摟他的脖子,想把他的腦袋撥回來。
陸之謙有些煩躁,把她的手拿開,說:“別鬧。”
郝萌死活要把他的腦袋給撥過來,耍賴起來,“不管,你不許轉過去,不許不理我,不許不看我!快把頭給我轉過來,看着我,才能睡啊啊啊啊……”
陸之謙脖子被她擰得又痛又癢,哭笑不得,抓着她的手,盯着她,說:“我看着你還怎麼睡?萌萌,別整天耍賴。讓你兒子見着了笑話。”
郝萌扁扁嘴,翻身坐起來,直接坐到他身上去,伸手去揪住他的衣領,一邊晃動着他的衣領,一邊說話:
“就是不許你轉過頭去!你不許不聽我的命令!不許造反!只有我可以造反!”
陸之謙想笑,想讓她快停下來。
可是她不停的揪他的衣領,這麼一晃盪,她睡裙的帶子都掉出來,露出光滑的肩頭。
微微前傾的姿勢,將她胸前的春光,曝-露在他眼皮底下,不停刺激他的眼球。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麼讓男人心動。
可是他現在又不能碰她。
陸之謙眯了眯眼,喉嚨滾動了一下,啞着嗓音道:“別玩了,放手,下去——”
郝萌不肯依他,瞪了他一眼,揪着他衣領,繼續晃。
陸之謙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再不下去,有你好受的。”
郝萌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捏着他的臉,在他身上胡亂的蹭。
伸出舌頭,故意舔過他泛着胡茬的下頜,壞笑着道:
“別這麼嚴肅嘛,來,給我笑一個。”
陸之謙眯了眯眸子,有些僵硬的扯開嘴角,給她笑了一個。
郝萌覺得他沒誠意,揭穿他:“你笑得好假。”
陸之氣見她還是不肯下去,雙手枕在後腦勺,語氣輕挑的說道:“你親我一個,我就笑得真一點。”
星空打了他一拳,努努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親了他臉頰一口。
陸之謙暗暗偷笑,卻再也經不起她折騰了,他輕輕推開她的身子,語氣淡淡的說:“算了,沒點誠意,睡吧。”
郝萌覺得陸之謙越來越壞了,皺起眉頭,狠狠瞪了他幾眼。
眼看他抓了被子蓋在身上,就要睡覺。
郝萌急忙抓着他的胳膊,開始裝哭:“誰說我沒有誠意的,我有的!有的!”
陸之謙壞壞的笑,“真有誠意?”
郝萌用力的點頭,像乖巧的動物,看得陸之謙心神恍惚。
他就喜歡看她這個樣子,臉紅紅的,很是可愛。
陸之謙示意她把耳朵貼上去,郝萌很乖的送上自己的耳朵。
他只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她的臉,立即漲得通紅。
郝萌想了想,決定立即逃跑。
陸之謙卻不讓她再跑了,大手一把勒住她的腰。
郝萌用小白眼瞪他,“臭男人!壞死了!不要臉!下-流!”
陸之謙嘴角邪邪的挑起,無所謂的說:“好吧,既然你不答應,那就算了,睡吧。晚安。”
說着,他又再度,翻身背對着她。
郝萌盯着他的後背,委屈得想哭。
哼了兩聲,自己也轉過身子,背對着他。
她倒要看看,到底誰比較撐不住。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
陸之謙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
他竟真的沒有半分,要把身子重新轉回來的跡象。
郝萌不爭氣的轉過身子,盯着他的後背,雙手從身後,緊緊圈住他的腰,手指靈巧的,一顆一顆解開他的睡衣。
陸之謙感覺有隻手在他身上胡亂攛掇,輕笑着,問她,“你……這麼快就後悔了?”
郝萌努努嘴,繼續憋屈的給他解衣服,臉燙得嚇人。
陸之謙見她有些不情不願,翻了個身,直接將她摟入懷裡,說,“不喜歡就別勉強,睡吧……”
郝萌滿足的窩在他懷裡,忍不住往他胸口處,鑽了又鑽。
陸之謙摁住她的腦袋,無奈的說:“別老動,再動我就控制不住想狠狠抽你。”
郝萌咬了咬脣,隨便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雙手緊緊環着他的腰,說:“你就不會說句好聽一點的,抽抽抽,多難聽!”
“哪裡難聽了?”
“嗯,反正……就難聽……以後不許說了。”
陸之謙笑了笑,憐惜的抱緊她,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又一次向她諮詢:“醫生到底說什麼時候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