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宇不耐煩地說着。他發現自己要發飆了:“你這女人真奇怪?我難道連自己都不知道?我現在很好,我告訴你了,是你這可惡的惡毒的女人一再惹我,找我麻煩。”
“凌梓玟,你說,你爲什麼要爲那兩個男人落淚?你說,你有沒有爲喬飛宇流淚?”秦襄筠抓着凌梓玟怒喝着。
“我爲什麼要無緣無故給喬飛宇流淚?我們之間又沒隔着生離死別這種事情。至於我有沒有因爲喬飛宇流淚,你不會問喬飛宇?之前喬飛宇不就一再爲了你來逼迫我,最後害我難過地要死?”凌梓玟鼻子發酸。
“喬飛宇,你不會忘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吧?當初到你家,盈盈被秦襄筠蠱惑了,然後那樣瘋狂對我時,你有沒有爲我做什麼?”凌梓玟忍不住落淚道:“我處處爲你着想,可是你呢?你到底對我怎樣?”
喬飛宇頓時十分懊惱:“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沒照顧好你。”
“現在這個可惡的女人這樣糟蹋我,你居然不說一句,活像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也沒對不起你們喬家,當初你娶我也是你自己要的,我沒逼你,至少對我來說,不嫁給你我可以嫁給別人。我不是沒人嫁。算了,我離開這裡。”凌梓玟想到這裡就難過,說着轉身就走。
“玟玟,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會再讓這混賬女人再欺負你了。”喬飛宇頓時急地一把抱着凌梓玟。凌梓玟這一走不僅僅節目做不下去,她要是一甩手躲個沒影,他豈不是慘了。老婆沒了他纔沒法子做任何事情。
“放開。”凌梓玟怒道。
“不放,你就算打死我也不放。”喬飛宇立刻說着。
“喲,真會演戲,說掉眼淚就掉眼淚。我看你還真可以去做演員了。”秦襄筠諷刺道。
凌梓玟聽着這話怒從心起。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喬飛宇一下抱緊凌梓玟,他知道凌梓玟這會處在情緒失控中,再這樣下去凌梓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秦襄筠卻冷笑着,“怎麼?想打我,你打啊。”
喬飛宇不由喝道:“宴修瀾,管住你的女人。”
“喬飛宇,我要沒說中你,你爲什麼不許我說話?”秦襄筠大聲呵斥道。
凌梓玟荒謬地覺得自己怎麼再一次淪爲小三了?再一次掙扎着要遠離這是非之地。她必須冷靜下來才能做事。又想着那女人爲什麼要刺激自己?
偏偏喬飛宇這會不能理解凌梓玟的心情,他只是堅決不放,這會他真的是非厭煩,恨不得狠狠打那女人一巴掌。這也讓凌梓玟覺得禁錮,她被困住了。讓她無法思考。
凌梓玟氣的半死,只覺得憋着一口氣,喬飛宇的不放讓她更惱怒,見自己掙脫不了,一把抓着喬飛宇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喬飛宇沒奈何地忍受着,另一隻手卻始終抓着凌梓玟。
凌梓玟出了那一口惡氣心裡舒服多了,眼睛瞄了一下,餘光處看到秦襄筠因爲憤怒而握緊的拳頭,凌梓玟心中一動。心想着你這個該死地女人,居然一再惹毛我。我讓你好看。
凌梓玟這會放下喬飛宇的手,冷冷地看着秦襄筠笑着:“怎麼?是不是看着很憤怒,很心疼?我咬喬飛宇了,你瞧瞧,喬飛宇被我咬地齜牙咧嘴的,你是不是想打我?你打啊?”
這會一邊說着,一邊吊兒郎當地拉着喬飛宇手以示佔有,當然順便隨意地摸着喬飛宇的下巴,完全就是二流子的德行。旁觀的人看着頓時笑了起來。完全沒想到凌梓玟來這一招。
喬飛宇則哭笑不得。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倒黴,怎麼就成了自己老婆氣別的女人的工具。而不是別人氣自己老婆,怎麼變成這樣了?這是什麼道理?天理何在?
秦襄筠忍不住尖叫着:“喬飛宇,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居然由着她咬你?”
“關你屁事,我和我老婆這叫親密接觸,我就喜歡我老婆在我身上留下表示她到此一遊的印記,你要羨慕,你和宴修瀾也來一回親密接觸好了。”喬飛宇得意地說着。又發着嗲:“老婆,我是你的了,這會你給我蓋章了。”
秦襄筠更是氣的半死。
凌梓玟瞄了一眼喬飛宇,見這傢伙的眼神可不好,完全是想着要回一個一樣。話說她可不想給人咬了,那很痛的。最重要的她不想被某個女人恥笑。同樣她也不想讓喬飛宇犯蠢。
之前要不是喬飛宇犯蠢,不讓自己靜一下,自己哪裡會這樣的?喬飛宇對秦襄筠厭惡,可他又不說,反而把氣出在自己身上,這纔是混賬。自己乾脆讓他也出氣。
想了想決定繼續,再繼續。不過自己必須清場才行,這不想幹的人會干擾自己。所以目光瞄了下身後,看看有沒有遮擋,方便自己一擊之下可以開溜。
方遠一直看着凌梓玟,見她這會的樣子似乎不善,想起之前的惡劣行爲本能地退後,至於某些受過傷的人這次機靈了,他們以方遠爲首,方遠動,立刻跟着退。反正他們遠遠觀戰總比近前的好。
凌梓玟這會很滿意某些人的自動清場,這才拉着喬飛宇笑着往前走着:“秦襄筠,你是不是很嫉妒我在喬飛宇身上留下痕跡,那你是不是也想給他來一個痕跡?不如這樣,我咬她右手,你咬她左手這樣,你就不吃虧了,是不是。”
“你這樣好心?”秦襄筠警覺地看着凌梓玟。
凌梓玟轉到喬飛宇的另一邊,“那,我把喬飛宇的手拉給你咬。”凌梓玟笑着說道。
喬飛宇下意識地拉着自己的手,他成了什麼了?
“飛宇,之前你不是想要也回咬我的?可別說沒有啊,你那個神情就那樣。說實話,之前要不是你死拽着我,我感覺十分難受,也不會咬你。我最討厭別人禁錮我的自由。”
“偏偏你這會感情用事,你對姓秦的用了感情,但是你又不想發泄在她身上,所以你就讓我做了出氣筒,替死鬼。你用禁錮我來發泄你的憤怒。你記着,可別把你對別人的怒氣發泄在我身上。”
“之前就因爲你那樣了,我才咬你一口的。因爲你欠咬,記着,那個痕跡是提醒你,別老是感情用事。你真要想咬人,不如讓秦襄筠咬你,你反咬她一口好了。我一來怕痛,二來不想做出氣筒,替死鬼,不想給你咬纔想出這法子的。”凌梓玟淡淡說着。
“你以爲我是狗?還反咬一口?”喬飛宇再一次哭笑不得。不過凌梓玟的話也提醒了他。因此一時間不說話。下意識地看着凌梓玟。
沒想到秦襄筠還就抓着喬飛宇的手低頭就要咬,喬飛宇嚇得手直縮。奈何秦襄筠死死抓着不放,凌梓玟趁着這機會手一下子按在那白花花的胸部,伸手進去惡作劇地摸了一把。
秦襄筠一時反應不過來,凌梓玟兩隻爪子同時攻擊。秦襄筠擡腿就踢,凌梓玟好心地爲喬飛宇擋了那一腳,順勢一拉,就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前,迅速後退躲到喬飛宇背後。順便拿着手在鼻子前吻着,“哇,香香的。”
宴修瀾惱怒的握緊拳頭的神情,附近男人們的眼神都是一暗。“啪,”喬飛宇臉上捱了一巴掌。整個場面一片冷靜。
凌梓玟卻躲在喬飛宇身後抓着喬飛宇衣服偷笑。喬飛宇則悶在那裡。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捱打了。下意識的看着眼前。
他有些茫然地看看旁人,卻發現他們都盯着自己老婆,腦袋裡像慢鏡頭一樣回放,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是怎麼回事,本能地吼着:“凌梓玟,你居然沒出息到給我做出這種事情來。”
接下來再一次鬨堂大笑。
“就算你生氣,就算你要非禮,也該非禮我啊。你非禮那個女人幹嘛?”喬飛宇沒奈何地吼着。“你居然讓別的女人咬我,然後你搞偷襲,你這算什麼啊?”
旁人再一次狂笑。方遠這會發現,不是你退後了就了事,凌梓玟那舉動害死人啊,再瞧瞧某個女人,他無法再看。心中爲那女人默哀,那女人徹底給毀了。
“飛宇,你不是說我是你老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這話?那是不是我摸美人,就是你摸美人呢?如今我可是幫你非禮一下她啊,免得你看呆了眼。你挨那一巴掌值得了啊。”凌梓玟笑得半死。“好歹我還幫你擋了她踹你的一腳啊,你要感謝我啊。”
“我什麼也沒碰到。”喬飛宇氣得半死。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好歹吃豆腐的是自己老婆,捱揍的是自己,自己冤枉啊。自己可憐啊。自己鬱悶啊。
男人們不由自主地狂笑着。
“有啊,人家的芊芊玉手可是抓着你的手,而且人家的玉齒要在你的爪子上留下到此一遊的痕跡,是你不要。瞧瞧,人家白嫩嫩的小手狠狠摸了你的臉了,怎麼能說沒碰到?”
“你不就是想要人家的手掌撫摸你嗎?你不就是因爲你沒法子碰她才生氣,纔要用禁錮我的法子發泄你的怒氣?如今我可是給你製造機會,免得你懊惱沒法子和她親密接觸啊。”凌梓玟大聲爭論着。
喬飛宇徹底無語。只得握緊拳頭吼着:“凌梓玟,我是男人,喜歡女人很正常。”
“是,我沒說你不正常,所以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該感謝我這個老婆多體貼你的心,是不是?反正她是女人,那力氣有限,你不是說男人不和女人計較的?你不是說女人都是花拳繡腿?她那個也是啊,你該覺得風流無限纔是。”凌梓玟立刻振振有詞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