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凌梓玟離開,只要單身男人們在,那麼這個節目後半部只是給單身男人找對象,不再涉及喬飛宇的感情。至於秦襄筠,喬飛宇夫婦離開,他們就不再是嘉賓。”
“他們可以留在現場,不過只能作爲觀衆留下,這個舞臺只能留個單身男人。可如果單身男人都離開,那整個節目到此爲止。”
“再有請你們記着,就算是公平,也有主次。我們絕對不宣揚小三插足這種事情。畢竟目前爲止秦襄筠的身份,還是宴修瀾的未婚妻。那麼我們只把秦襄筠的行爲當作胡鬧,爲的是增加節目娛樂性!畢竟每個人在這個娛樂舞臺上,都可以展現一下她自己。”
“同樣,之前凌梓玟的一些的舉動,我們也一樣只看作是娛樂性的節目,首先她們都是女人,而且各自的男人也在身邊。男人沒有做出不該有的舉動,再有也是秦襄筠錯在先。”
“至於後來秦襄筠故意往孕婦身上做,這就是故意犯罪了。我們更沒資格來指責被迫自保的孕婦。”主持人嚴肅說道。
宴修瀾這會又說着:“你們記着,凌梓玟不是受任何人左右的女人,就連她丈夫喬飛宇要左右她都不能,更別說你們或者是主持人!襄筠就更不能左右凌梓玟。”
“襄筠之前就知道沒法子左右凌梓玟,這才一再利用主持人。主持人沒法子左右凌梓玟就利用你們觀衆。可結果卻引起你們觀衆的罵人!”
“凌梓玟不是那種喜歡出風頭的女人,她要出風頭早就做了,不需要等到今天。正因爲她不想出風頭,所以可以說走就走。最終毀了的還是襄筠。因爲電視臺一定會把這場面播出,讓大衆評論。大衆自然能知道誰對誰錯!”
“你們是不是覺得襄筠毀的不夠?所以要繼續毀了她?那你們到底是支持襄筠,還是要毀了襄筠?如果你們是要毀了她,那我只能和凌梓玟一個意思,將你們這些鬧事者趕出去!”
“所有人給我聽着,誰不想被趕出去,誰就給我閉嘴。主持人,你找你們的人來維持現場秩序,有再無端辱罵的那種人你們請他離開,請不走那就報警,讓警察處理!”宴修瀾大聲說着。
“所有觀衆朋友,請你們閉嘴。誰要再辱罵人,我作爲警察可以幫着協助工作人員。”方遠站出來嚴厲喝道。
“我們只是想讓凌梓玟回答問題。”立刻有人大聲說着。
“下午。”凌梓玟毫無半點商量餘地。
“爲什麼,我沒時間。”那男人立刻大聲說道。
“沒時間的人請回去,別在這裡囉嗦。”凌梓玟立刻喝道:“我沒心情照顧沒時間的人。”
“*是人說的話嗎?”那男人怒罵着,
“*是人嗎?*是活人嗎?*是不是牢裡跑出來的?還是*得了絕症,連下午都熬不到嗎?還是*男人下午就要你送終,所以你沒時間?”
這話頓時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要你送終,你卻在這裡鬧事!你真不是人!你不會告訴往是你娘,你在這裡裝孝子賢孫給人看吧?那*真有人性了。說實話,對你這種噁心的人往只會踩!*要是逃犯,那就可正狂妄大膽的,警察,抓逃犯!”凌梓玟一連串地大聲喝罵。
“媽的,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咒我啊,你給我小心了!”那人立刻憤怒地罵着。
“*要活得好好的,*有時間爲什麼說沒時間?除非*別有用心,*想害我,是不是?*和秦襄筠聯手,秦襄筠在臺上逼迫我,*則利用這個時間來害我,對不對?”凌梓玟嚴厲喝道。反正一口一句罵人話。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有些呆滯地看着凌梓玟。
“*還是文明人嗎?*瞧瞧,這就是你們擁護的人。”那人立刻喝着觀衆。
“我不是文明人,你更不是。不過咱們有區別,我是沒心情的人所以變得不文明。你是沒時間的罪犯。你急等着犯罪後逃跑!”
“警察,只有犯罪份子計劃好害人,別人不跟着她計劃走的纔會着急沒時間!他的目的不過是逼着我亂了心神,就和秦襄筠要逼着我無路可退一樣!”凌梓玟再一次冷厲喝道。
“秦襄筠逼我,爲的是達到她搶我丈夫的目的,而臺下那些人逼着我亂,那就是他們想要犯罪,他們要襲擊我。你看清那個人,我今天要是有什麼意外,一定是那人所爲!”
“好,我會盯着那人的!”方遠頓時嚴肅回答着。
“媽的,你腦子有毛病了是不是?難道問一個問題就是害你了?”那人頓時痛罵着。
“那你確實是犯罪份子了!你準備犯罪!你給我揭穿了,你心虛了,這才罵我混亂所有人視聽!否則你爲什麼不耐心等到下午?這又不是讓你等到明年!”
“不過是幾個小時而已,爲什麼你說沒時間?爲什麼你非要別人按着你說的做?你這不是和秦襄筠一樣逼着別人按着你們說的做?只有罪犯纔會不管別人的意願,強迫別人按着你說的做。”凌梓玟一口氣喝道。
“這種人我見得多了,臺上的秦襄筠這個一再犯罪的女人就是用這種手段對付我,被我送進牢裡的罪犯也是這樣!你們用了同樣的手段,你們不是一夥又是什麼?”凌梓玟開始了似是而非的推理。
“*就知道胡說八道。”那人繞不過凌梓玟開始痛罵。
“*越罵我起勁,也就越表示我說的都是對的。*確實是罪犯,*確定要害我。反倒是*不說話了,我還真不能亂說你。*看到我有胡亂說那些不罵人的嗎?”凌梓玟又大聲喝着。
那人頓時不回答。
“方遠,你找人好好查一下那人有沒有前科,有前科就不排除他被人收買了來害人!你別忘了,秦襄筠第一次犯罪是夥同她母親一起找人算計那個小三。第二次是在我和聞盈盈來見喬飛宇時找了她表哥,那男人給抓了進去,第三次是在學校裡。”
“現在不排除她第四次找她表哥的熟人來算計。至少秦襄筠從進來開始就沒放棄算計我,甚至你們都是親眼目睹的。這會她暗中找人來完全有可能。”
“同樣那人一再無理取鬧的人,一再故意罵人的人,就有可能是秦襄筠找來的犯罪之人,他們的目的是讓整個場面亂了,他們好出手害人!否則他爲什麼和秦襄筠一起逼迫我?”
“我會記着他的!”方遠頓時冷厲地看着那人。“所有人的工作人員,維護現場秩序,小心防範罪犯害人。所有的觀衆朋友們,前面的請你們坐好,你們可以轉頭看着那個站起來的人,看清那個人,但是別站着,更別亂動,那會讓人誤會你們是同黨。”
所有人紛紛落座。
“媽的,不回答就不回答了,有什麼了不起,你還以爲……”那人頓時張嘴罵着。
“喬飛宇,那男人要侵犯你的妻子,你作爲丈夫竟然就這樣忍了?”凌梓玟嚴厲喝道。“你要是連你妻子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麼男人!你之前所謂的英雄事蹟都是狗屁,是不是靠你有一個好老子得來的?”
喬飛宇聽着凌梓玟這話十分惱怒:“閣下一再逼迫我妻子,原來是打我妻子的主意,我妻子果然沒說錯你,你真的是要犯罪的罪犯!”
那人聽着這話立刻甩了話筒。
“攔住那人,那人破壞你們電視臺的東西!”凌梓玟嚴厲地呵斥着:“飛宇,看你的了,你要不用自己的行動證明,別人真會這樣想了。”
喬飛宇直接撲下去,那人看這情形立刻往外跑出去。
“你們快攔住喬飛宇。節目沒完呢,喬飛宇要跑出去了,凌梓玟藉口找他老公一去不回,結果這些人不全走了?主持人你這節目還做不做?”宴修瀾看着這情形立刻大聲喊着。“喬飛宇,你冷靜些。”
就有人聽着立刻攔住喬飛宇。
“姓宴的,你真混蛋,你老婆找了人來算計我,我現在把場地讓給你們,讓你老婆迷住所有男人給你戴無數帽子,難道還不好嗎?”凌梓玟看着喬飛宇被人拉住,立刻順勢說道。
“至於我老公,他不喜歡戴帽子,這才憤怒的對付你女人找來的男人的,沒想到你不要臉到幫你女人的男人,你還真是吃軟飯的。”
宴修瀾憤怒地喝道:“凌梓玟說話小心點,我怎麼知道那男人是襄筠在外找的,我只不過想着先把今天的事情結束了再說。就因爲襄筠勾引了你老公,你就這樣看不得襄筠?”
“爲什麼你非要趕走她?是不是你對我餘情未了,所以你就想着讓我們分開?你要撲我我可以,不過你先和你老公離婚了再說,我沒興致搶女人。”
喬飛宇跑上來立刻抓着話筒衝宴修瀾狂喝:“宴修瀾你給我說話小心點,我說過我不會和我老婆離婚。你管好你的女人,別讓她一會勾引男人,一會找罪犯來害人,一會害我老婆。簡直就是一個害人精!”
美女主持看着場面失控立刻上前勸架着:“你們別吵了。”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圍着姓秦的轉,把姓秦的當了主子,我們會這樣嗎?”喬飛宇轉頭呵斥着美女主持。“你要是男人,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也是姓秦的入幕之賓呢。”
“飛宇,女人也可能是啊。你沒看到人家男女通吃,之前還非禮我來着。”凌梓玟小心糾正:“我看美女主持一定是吃醋了,纔會那樣盯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