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頓時不說話。只說瞪大眼睛看着凌梓玟,而後又看看秦襄筠。再看看喬飛宇。
“看來這問題太深奧了,天明哥,似乎不適合這裡說呢。”凌梓玟笑着說道。不過目光卻看着喬飛宇,至少喬飛宇是關注這邊的。
“也對。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人不對。”樑天明看看走過來的人,冷傲地點頭。
主持人瞪大眼睛看着樑天明,他忽然發現樑天明有些不一樣,可不一樣在哪裡,他卻說不出。似乎這一霎那看起來和凌梓玟十分合拍。
“不如咱們到那邊去談?別讓他們聽到?”凌梓玟看着樑天明忽然建議着。順便看看喬飛宇,喬飛宇的目光瞄到這邊了。
“這建議不錯。”樑天明會心地笑了起來。
主持人看着兩人不由自主地問着:“爲什麼要去一邊談?奇怪啊,凌梓玟,喬飛宇是你老公,他在看美女你不管,你卻和樑天明要去一邊談靈魂,你很奇怪啊。”
“你知道你的靈魂是黑的還是白的?是美的還是醜的?正義還是邪惡?”凌梓玟依然笑着問道。
主持人一時間愣在那裡,然後問着自己這些問題。
“對了飛宇,你說呢,你說你的靈魂是什麼?是美還是醜?是正還是邪?是黑還白是?”凌梓玟順便問着喬飛宇同一個問題。“你知道對面那個女人,還有那些男人的靈魂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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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喬飛宇這會立刻回頭問着凌梓玟。
“你的靈魂是怎樣的?正還是邪?白還是黑?”凌梓玟再一次重複靈魂的問題。“你別隻顧着看美人啊,美人就在那裡跑不了的,你倒是想想你的靈魂是正還是邪?是黑還是白啊?”
喬飛宇頓時在那裡想着這問題。凌梓玟又問着旁人:“你們的靈魂兒是在美人身上還是在自己身上?你們的靈魂是正還是邪?”
所有人都因爲這個問題而愣在那裡。幾乎同時在想這個問題。
“不如這樣說好了,在正義和邪惡之間,你的靈魂選擇什麼?”凌梓玟再一次轉而問着另外的問題。
“自然是正義,老婆,這種問題還用想嗎?怎麼忽然扯上這個問題了?”喬飛宇頓時回過神來,立刻走到凌梓玟身邊,就連之前的男人們也紛紛走過來圍着凌梓玟。
“沒什麼,只是忽然想到就問了。不過你愣在那裡好一會,似乎沒了靈魂一樣,所以就問了。”凌梓玟微笑着指出。
主持人再一次看着凌梓玟,看看樑天明,然後再看看喬飛宇和別的男人,只覺得一陣茫然。同樣他覺得眼前的凌梓玟似乎有些不一樣,似乎當說起靈魂後,她就變了。
“怎麼了?我老公回來了,不會你的靈魂還在美人身上?”凌梓玟開玩笑地伸手在主持人眼前晃着問道。
“就這樣?”主持人茫然地問着。這會他完全摸不着邊了。
“不這樣怎樣?”凌梓玟笑着。“難道還打一架嗎?”
主持人看着凌梓玟的笑容,忽然間覺得有些恍惚,怎麼都覺得眼前的人不像真實的一樣。“爲什麼,爲什麼我忽然覺得凌梓玟很美?我是不是眼花了?爲什麼我越看越好看?完了,完了,我愛上你了。”
“主持人,你不會是給凌梓玟迷住了吧?”宴修瀾忽然輕輕拍着他肩膀:“對了,凌梓玟問了靈魂選擇正義還是邪惡這問題,你選擇什麼?你都沒回答,難怪你糊塗。”
“自然是正義,那還用問?”主持人等着凌梓玟說道。“我不一直站凌梓玟這邊的?還用選?”說完這話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下,而後再一次打量着凌梓玟,又下意識地看看秦襄筠,一時間思索着。
凌梓玟笑着說道:“好了。小汪,我看你累了,唉,我一直站着也很累,我發現你們主持人真的很辛苦地,咱們坐一下好吧,坐下也可以繼續回答問題。”
“好,坐下,坐下繼續回答問題。”小汪振奮了一下說道。
所有人紛紛落座。秦襄筠看着凌梓玟地目光顯得十分陰冷。凌梓玟瞥了一眼秦襄筠,知道這女人又在動歪心思,因此也就防着了。只是她到底是孕婦,體力上沒法子跟秦襄筠比,因此只能找機會休息。
秦襄筠見凌梓玟看自己,頓時傲然地站在那裡大聲挑釁着:“凌梓玟,你敢讓喬飛宇站在我身邊嗎?你不敢,因爲你怕喬飛宇在我身邊後他就不會回頭找你。所以你纔要那樣裝瘋賣傻。”
“是嗎?我可不覺得。喬飛宇有自己的意志,他有自己的選擇,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別的不說,之前喬飛宇不是看着你很入迷的?可我不過問了喬飛宇幾個問題,喬飛宇立刻就選擇回到我身邊了?”
“凌梓玟,事實勝於雄辯,你要是不讓人看到情況,別人怎麼能相信呢。你們說是不是?”之前的麥霸再一次搶到話筒吼着。
“你剛纔睡着了還是被正義嚇壞了?所以沒看到喬飛宇的選擇?”凌梓玟冷笑着:“我想那些選擇正義的人可都看到了,你們說是不是?”
“是。”立刻人羣大聲迴應。
“算你說的對,那你爲什麼不敢再玩一次?”麥霸又大聲問着。
“我是孕婦,只有那種不是母親十月懷胎的人在不懂得做母親的辛苦,也只有那種心懷惡毒,妄圖害了我孩子的人才會逼着一個孕婦按着自己的意思做事,爲的就是害了那孕婦的孩子!”凌梓玟深呼吸而後揚眉大聲說着。
“而剛纔說話的男人和秦襄筠還真的是一路人,瞧瞧,連着害我的手段都如出一轍!兩個人上下呼應,爲的就是想算計我這個孕婦!所有不想被算計的人,可要看清那等人的真面目!”
“凌梓玟,你就喜歡來這一套,我都能背了。”麥霸甲厭惡地說着:“我是男人,我家裡也沒懷孕的女人,自然沒法子想到這個了。”
“你既然能揹我這一套把戲,怎麼就單單忘了我是孕婦這事呢?”凌梓玟離開咬着話題不放。“看來你是第二種人了,你是有心要害了我,對不對?”
甲男頓時不答話。
“本來別人也就忘了我未婚妻算計凌梓玟這事了,可就因爲你這混蛋一再跟着我未婚妻背後冒出來,也一再讓凌梓玟找着機會踹你,結果連累我未婚妻成了你的同黨了。”
“我未婚妻有心算計凌梓玟,可她也當着觀衆承認了自己有那種心思。閣下一再堂皇地算計凌梓玟,卻還一再否認,你敢做卻不敢當,還算男人嗎?你連我未婚妻這個女人都不如!”宴修瀾搶過話題說着。
“閣下要像個男人,就別找一個女人做對手,也別找一個孕婦做對手,更不要躲在一個女人的背後去偷襲那個孕婦。閣下一再盯着一個孕婦,我看着你就是想要犯罪啊。”
“凌梓玟,這不過是遊戲,是喬飛宇站到我身邊,又沒讓你站到我身邊,你要休息你只管休息好了,只要你不來瞎摻和,哪裡會有害你的事情發生?”秦襄筠抓着機會大聲說着。
“想要做遊戲?不錯啊。飛宇,你看呢?”凌梓玟問着喬飛宇。
“不許賣了我。”喬飛宇撫摸着凌梓玟肩膀淡淡說着,他喜歡凌梓玟穿着自己外套讓所有人認爲自己老婆很低俗,那樣自己老婆就沒人在意了。
“瞧瞧,喬飛宇不樂意,你們說服喬飛宇。”凌梓玟立刻說着。
“我看是你拉着喬飛宇不許他這樣。”秦襄筠立刻諷刺着。
“你錯了,拉着喬飛宇的不是我,是婚姻法。我們在法律上是夫妻,自然有法律約束。可惜,法律對你這個法盲來說是廢物,因此你纔會不懂,咱能理解。”凌梓玟冷冷地諷刺着。
“凌梓玟,你說話要有根據,否則我可以告你!”秦襄筠頓時站起來一副要衝過去大人的樣子。
喬飛宇毫不猶豫地站起來擋在凌梓玟身前喝道:“秦襄筠,玟玟說得對,之前你在北京拘留過,不就是犯法了?怎麼?你不會忘了這事?”
喬飛宇轉而瞪着宴修瀾教訓着:“宴修瀾,看着你的未婚妻,別讓她再做違法的事情,之前進來時她就做了!中午還找人做,先前的問答時有人親口承認了。”
秦襄筠被喬飛宇這樣一呵斥,也不敢再往前,然後開始憋氣一副氣得大喘氣要暈倒的樣子。
凌梓玟見喬飛宇擋在自己面前,他的氣勢也變化莫測,不安全感頓時上升,因此探頭說着:“秦襄筠,你就算昏死過去也改變不了你進去的事實。對了,方遠,我今天一再受姓秦的襲擊,問一下你是不是可以趁着她昏倒後直接帶她去派出所?”
“可以。”方遠立刻十分配合地點頭說着。一下子站到了喬飛宇身邊。
“凌梓玟,你真惡毒。”秦襄筠看人羣散開頓時不暈,反而咬牙切齒地說着。
“我只是說了事實,你想抵賴都沒用,下面坐着很多學校的同學,她們都知道怎麼回事。其中還有被學校批評的。之前那女生自己也說了,你不至於忘了吧?”凌梓玟毫不猶豫地說着。同時也站了起來。
秦襄筠手握成拳頭來來回回地走着,目光在不斷掃視着。
喬飛宇此刻只是冷冷盯着秦襄筠,他就希望快點抓了這可惡的女人,剛纔明明有一個機會,可惜卻給自己老婆攪和了,因此有些不滿地看着凌梓玟。
周圍所有人看着凌梓玟站起來,立刻跟着站起來。所有人都擠在了一起,凌梓玟心中的警鈴大作,凌梓玟下意識地避讓,一不小心撞上了身後的人,身後的人立刻扶着凌梓玟,而後迅速分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