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現校園襲擊事情後,喬飛宇給我找了一個保全,這打架的事情不用我幹,同樣保全也不許我隨意,畢竟我要顧及喬飛宇和他家人的面子,不能過於隨意,所以我結婚以來的服裝大多是循規蹈矩的那種。款式就如喬飛宇的外套差不多。這也是爲什麼我會在上午穿着這衣服進來。”
“那位提問的朋友,你有沒有發現穿着牛仔褲和T恤時要比西裝革履自在?如果你穿過這兩類服裝,你就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當然,如果你是一個追求品牌的人,那咱們就是道不同不相爲謀了。”
“秦襄筠,凌梓玟是不是她說的那樣?”甲男立刻提問着。
“是。”秦襄筠回答着。
“難道說凌梓玟沒有什麼特別的衣服嗎?”甲男再一次問着秦襄筠。“她經常穿的衣服是哪一種的?”
“凌梓玟經常穿的是蝙蝠袖的衣服,上面手繪了鱷魚。”秦襄筠回答着。
“凌梓玟,你還說你沒什麼特別的衣服?”甲男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一樣大聲說着。
“閣下說的是我穿什麼牌子,什麼款式,可沒說什麼特別衣服,是不是?那我的回答也沒錯,如果你覺得我的回答錯了,而秦襄筠回答的是對,顯然咱們道不同不相爲謀。反而你和秦襄筠是同道中人。”
凌梓玟冷靜地反駁着,心中一下子閃過好幾個想法,決定先對那人試探一番。“既然這樣,我把時間留給你和秦襄筠,你們慢慢探討衣服。我中場休息一下。”
“等一下,是我的錯,我沒問清楚,不怪你。”甲男立刻說着:“對了,凌梓玟,你那個手繪衣服到底是怎樣的?”
“就是用鱷魚方大N倍,然後貼在衣服上。不過自從我用那衣服戲弄過喬飛宇後,他就不許提那衣服,所以也請你別問過去的那些衣服,你要知道款式不如去研究一下過去幾年的服裝流行,你要知道那鱷魚怎樣,你就看看那個國際品牌標記。”
“至於目前我就是今天穿上來的三種款式。大冬天是像喬飛宇這樣的外套,換個顏色就是。正規場合是紅外套,夏天則是保守的連衣裙,也就這三種款式。之前我以爲你看到了,所以沒說什麼款式,可惜我不知道你眼睛有問題,抱歉。”
“凌梓玟,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真實的你而已。尤其是你在學校中會是怎樣的,我覺得你不只這三樣,所以才問了。”甲男再一次聲明着。
“真實的我在學校中的外號叫鱷魚妹,粗俗妹,小太妹。厭惡我的人會稱呼我凌鱷魚。我學校的同學在,你把話筒給你身邊的女生,她們會告訴你們真實的我是怎樣的人。”凌梓玟好心地建議着。
就有人拿着話筒站起來大聲說着:“說實話,我們都不覺得凌梓玟像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在沒嫁給喬飛宇之前,她和我們一樣寒暑假打工,用錢摳門,爲了砍價她能磨蹭半天。”
“你們只要看看聞盈盈和秦襄筠,她們兩個絕不是砍價的料。秦襄筠是不屑,因爲她要顯示她是有錢的主,聞盈盈是真不會,她是那種嬌小姐,別人都給她做好了,她根本不需要動腦子,她哪一天跑去砍價,完全就是好奇的小孩子學大人樣。”
“谷菁菁也很會砍價,不過她是爲了省錢,反正能省一毛就省一毛。凌梓玟砍價則完全是找茬打架的樣子,她會把一件好衣服挑剔成破爛,這個就和她挑人刺時的德行一樣。我們同學叫她鱷魚妹,就是因爲她說話毫不留情,活像齜牙咧嘴咬人不放的鱷魚。”
接着說了凌梓玟在學校時的誇張行爲。
“凌梓玟,真有這種事情?”甲男再一次驚訝地問着。
“你問錯人了,你該問別的人是不是真的。我說真假沒用。先前那個女生也在圍觀的,否則如何能知道地這樣詳細?”凌梓玟簡單地回答着。
“對了,古人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如果得不對那就該立刻遠離。你覺得我這個給上了大學都不知道生理衛生是怎麼回事的男生上生理課恬不知恥,還是那些聽着男生生理課偷着樂,卻還在一邊自命清高,鄙視別人的人不知恥?”
“凌梓玟,我可沒說你那話。”先前說話的女生站起來大聲申辯着。
“我知道你只是說了實話,告訴某個想要了解我的人最真實的我。何況當時確實被男生罵做恬不知恥來着。你多解釋會讓人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那對你不利。至於我只是提醒你別給人利用了。”
“有人一心針對我,所以纔會在你說了這些算後故作驚訝,他那樣也不過是要藉着這裡得場合來對付我,大約這人的心思和之前跑出去的那人一樣,其背後的目的十分可疑。”
“再不然他就是上午那個找狗仔算計人的姓李的,先前他找狗仔暗算我不成,如今就親自來問我這些。如果把我那天的舉動和今天秦襄筠的舉動比較,我那個還真算不得什麼!最多就是我狂放不羈,不把男人當回事而已,別的也沒什麼。”凌梓玟笑着提醒同學。
“我想請問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不要臉?你真的恬不知恥。”立刻有男人憤怒地說着。
“其實一開始也是那男生也和你這樣說我,我被激怒了才那樣做的。”凌梓玟冷冷說道:“就比如我同學在說我的缺點,我沒有針對你,可你爲什麼要罵我?”
“如果你心中沒有對我歪歪的念頭,你會覺得羞恥嗎?難道你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做壁上觀?在心中鄙視我?然後找和我相反的女孩子說話?而不是非要跳出來此地無銀三百兩?”
“當時那男生不過是想要一再貶低我,等我十分沒自信時跑來告訴我,只有他最好,他不介意我的不要臉,然後拐了我跟着他。這不就是男人找女人的一個手段?利用對方的弱點讓對方束手就擒?”
“那男人能用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來羞辱一個對他沒半點傷害的女孩子,爲什麼我不能用他的弱點廣而告之,讓所有人知道他的小心思?難道我活該被人欺負?”凌梓玟冷冷問着。
“你根本胡說,別人根本沒那種想法,是你不要臉,是你下賤,是你要那男人,是你……”某男開始罵着。
“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凌梓玟冷冷打斷他。“那男人要不是多次對我提出交往,我不理睬,他會因爲沒面子而鄙視我?你這人連事實都不瞭解就一再爲那男人辯解,分明是因爲喜歡男人才這樣的!”
“瞧瞧,你最終的口吻變得像個女人一樣尖銳,就和之前跑出去的那個犯罪坐牢的警察敗類一個德行。你不會是那個罪犯的相好吧?不會是那個敗類強暴了你,然後你自願倒貼做他相好?那傢伙沒臉見人跑了出去,就換你進來攻擊我?”
那人頓時呼哧呼哧着,最終站起來吼着:“你,你這賤人搞歧視,我喜歡男人又怎樣?我就是喜歡他那樣對我怎樣?我就是厭惡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凌梓玟立刻大聲喝道:“你喜歡男人關我什麼事情?反正我就不許你喜歡我老公,不許覬覦我老公。我鄙視厭惡每一個招惹我老公的人,無論男女,對於那種人,我只會惡言相向!尤其是你這種不男不女的,我見一個打一個!”
“你這賤女人,你該死。”那人頓時尖利着嗓子怒吼着。
“你這個無恥敗類罪犯,你喜歡那個罪犯敗類是你的事情,你滾出去和滾蛋的混蛋去滾。別在這裡亂嗷嗷。你是禽獸,你是罪犯,你不要臉地想要搶喜歡女人有老婆的男人,你混帳。你王八!”凌梓玟再一次爆粗。
“閣下,請你說話注意點,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想害我妻子。”喬飛宇大聲喝着。
“警察,查查那人犯了什麼罪!之前他說喜歡那個罪犯警察對他那樣,顯然那個人和之前跑走的人是一路的,他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所以纔會來車輪戰。抓着這個人也許能知道些什麼。”凌梓玟立刻找警察。
那人立刻抓着話筒砸向臺上,接着擠出人羣要離開。
“抓着那人。”方遠大聲命令着。就有人上前去抓那個擠出去的人。
喬飛宇看着話筒飛過來,站起來擋在凌梓玟身前,就連宴修瀾方遠也站了起來往前走。而秦襄筠這會也站起來。臺上的人再一次擁擠在一起。
宴修瀾跨前一步大聲喝着:“喬飛宇,管好你老婆,別她倒黴了還怪襄筠。”
喬飛宇看看秦襄筠,立刻退後一步扶着凌梓玟站轉到空地。
等騷亂過後,喬飛宇再一次申明:“觀衆朋友們,我是一個喜歡女人的傳統男人,我老婆也是那種喜歡男人的正常女人,我們不否認自己身上有惡劣因子,都會戲弄人,甚至還會胡扯,可我們都沒法子忍受那種畸形感情。”
“請原諒我必須潔身自愛。否則我老婆要棄我而去,我兒子要踹死我,我媽要罵死我,我爸要揍死我,我姐姐要說死我,我姐夫會鄙視死我,就連我外甥女和她的男朋友都會不和我說話憋死我,我會變成沒人要的小可憐。我最後會淚奔看不清路撞牆死的。”
頓時大廳中傳來大笑聲,也緩和了之前的緊張氣氛。話筒再一次傳遞下去。
“你爲什麼會說那人那樣?”節目主持人不由地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