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聽到聲音,連忙進去。
溫安安撲在浴室的地上,狼狽極了。
龍澤看着她白花花的小身子,小一腹處緊了一下。
走過去伸手抱起她,溫安安本來身子就酸,又摔了一下,當然不舒服。
小脾氣上來,揮了他一下,龍澤不痛不癢地抱起她回到房間。
“哪裡疼了,我看看。”他看着她臉上掛着的淚水,笑了一下。
真是小孩子,摔了一下就哭。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溫安安狠狠地別過臉去,“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要誰管,溫安安,你以爲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他不悅地瞪着她,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極爲輕柔的。
她委屈地別過臉去,不說話。
他怎能這樣,她明明是心軟了一下,怕他一個人在酒吧裡沒有人問,可是他卻強迫她。
想到他昨晚那些花樣百出的高深姿勢,她心裡更不舒服。
“你以前和楚楚的媽媽,這事做得不少吧!”大概人就是嚇走的。
龍澤定定地看着溫安安,一會兒忽然輕輕地笑了:“是啊,是做了不少!溫安安,要試試看嗎?”
他臉上的笑意讓溫安安氣極了,淚水都在眼裡轉着,“龍澤,你好可惡!”
龍澤輕嘆了口氣:“溫安安,是你提起的不是嗎?有了楚楚,我和她不可能什麼也沒有做過,你這是在翻舊帳?還是我可以認定爲,你在乎我,嗯?”
他扔掉手裡的藥,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裡,像個小娃娃一樣抱着她。
“放開我,混蛋!”溫安安咬他,到處咬,整個人就像個小狗一樣咬他。
龍澤一會兒就傷痕累累了,身上交錯着小牙印,有些可笑。
此時的她,像是小卷毛一樣不講道理,但是可愛得緊。
龍澤好笑地將她掃到自己懷裡,不許她再咬了:“我一會兒要開會,溫安安,你確定要讓全世界知道,我們昨晚有過這麼劇一烈的運動,或是讓別人知道,你有多狂野?嗯?”
溫安安纔不管,繼續咬他,龍澤的頸子裡簡直是不能看了,一個一個的小牙印看起來香一豔極了。
他索性任她咬了,只是她的力道太輕,他總覺得她是在吻他,身子不禁又熱了起來。
伏在他身上的溫安安僵了一下,爾後飛快地退後,站得遠遠的。
龍澤看了一下時間,薄脣輕輕地彎了起來:“溫安安,怎麼不咬了?”
她瞪了他一眼,然後十分不客氣地說:“我的衣服呢!”
“撕了。”龍澤絲毫也沒有道德方面的障礙。
溫安安看着牀頭放着他的襯衫,她跑過去,直接抱起他的衣服跑進浴室裡,龍澤聽到一陣水聲…
他搖了搖頭,爲她的孩子氣。
他走到浴室門口,用漫不經心的聲音說:“溫安安,你是希望別人看到我們光一着身子在一起嗎?要不要拍個照?”
她愣住,爾後看看他,再看看自己——
豪華的總統套房內響起溫安安的尖叫聲。
龍澤微笑:“不嫌晚了嗎?”
她火速跳到牀一上用牀單包住自己,“你讓人送衣服過來!”
龍澤雙手橫在胸前,“溫安安,我那兒沒有女人的衣服,要穿你得穿我的!”
溫安安抿緊脣;“你不給我穿,我光着出去!”
龍澤笑了起來:“拭目以待。”
“我真的敢!”她咬牙。
龍澤繼續笑:“我相信!”
溫安安氣死了,“龍澤,你對女人就一點風度也沒有嗎?”
他使用了她一晚,就不捨得一件衣服嗎?
龍澤走到浴室裡面的更衣室,這裡他常年包着,當然有他的衣服。
他出來的時候,已經衣衫整齊。
溫安安的眼睛睜大,那表情讓他忍不住輕笑出聲:“你會讓我誤以爲,你想扒了我的衣服。”
溫安安還沒有說話,他就上前,連人帶被地抱住她的小身子,“溫安安,對你,我不需要風度!”
“求我,或許我會考慮一下,嗯,讓你穿着正常的衣服出去。”他勾着脣笑。
溫安安索性別過臉去,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此時她的身子光光的,小臉上全是亂亂的頭髮。
說句真話,不算美,但是卻很可愛,讓他有寵愛她的衝一動!
龍澤親了親她的小嘴,“求我,快一點!”
“休想!”溫安安有骨氣地說着。
龍澤俊眉微微一挑,“真的確定,一會兒我出去,服務生會過來收拾……”
溫安安一下子跳到他身上,“不許走!”
“溫安安,我沒有聽錯吧!讓我不要走,是想再來一次嗎?”他的大手握着她的一隻,有些用力地揉着。
溫安安咬着脣,小臉上有着剎那間的脆弱。
龍澤勾脣一笑,湊到她的耳邊,聲音低低的:“說好。”
他的大手實在是可惡,到處點火,溫安安哪裡受得了這個,直到他的手指驀地一動,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龍澤,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她氣息不穩,努力地瞪他。
龍澤看着她,神情帶着一抹好笑:“溫安安,不能這樣?我們昨晚這樣好多次了,你確定我們還要分手?你不覺得我們在這方面很合適嗎?”
他攬過她,頭湊在她的頸邊,聲音低低的:“溫安安,你難道不舒服嗎?你敢說,你現在不想再來一次嗎?”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龍澤繼續逼迫她,“不記得你主動坐在我身上享受的過程嗎?”
她的臉色變了,咬着脣,脣瓣都咬紫了,最後才用力推開他的身子,她的眼裡泛着淚花,“龍澤,你好可惡。”
他明明知道的,可是卻用這種來攻擊她。
她的脣顫了幾下後,扭身躲進浴室裡。
龍澤心裡狠狠一抽,他何嘗想這樣對她,可是他不這樣逼她,她永遠正視不了他們之間強大的吸引力。
或許她覺得他們之間不公平,可是他等不了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在一起,哪怕再次不擇手段。
昨晚,她的意外出現讓他欣喜不已,他是帶着幾分醉意將她佔了的,但當時他的腦子又是那麼地清醒。
他抱着,是那麼地欣喜若狂,如獲至寶。
如果不是顧着她的身子,他根本不會讓她有機會睡覺,他想整晚整晚地要着她。
龍澤敲門浴室的門。
裡面傳來低低的哭聲,龍澤有些莞爾,聲音低低地說:“這麼大了,還哭?”
“不用你管,你出去,讓你的服務生來收拾,來看我這副樣子吧!”她任性地嚷着。
龍澤扶額,無奈地笑笑。
她這副樣子,和四年前是一樣一樣的。
“安安,開門好嗎?”他的聲音放平了,一會兒又聽到裡面的哭聲低了些。
“不開。”
小丫頭真的生氣了,他笑了一下,大概也是昨晚他做得太狠了。
還是在酒吧裡要她,她接受不了。
但是當時她的身體真是敏一感得不像話,好幾次他都差點崩在她的身體裡。
擡腕看了下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提醒着:“你好像今天有事,溫安安,要我替你請一下假嗎?”
下一秒門打開了,門後是她哭得很慘的小臉。
“龍澤,我討厭你,以後不許碰我!”她的聲音都啞了,聽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龍澤心軟得一塌糊塗,隨口哄着:“好,我不碰你。”
我只幹……你!
但是這話他現在不敢在她面前說,哄好了纔有下一次。
他不再鬧她,去更衣室裡拿出一套女式的衣服過來,“換上吧!”
溫安安瞪着:“這裡爲什麼會有女人的衣服?”
她懷疑的目光讓龍澤輕輕笑起來:“溫安安,你在要我解釋?”
她看着上面的標籤還沒有拆,於是氣呼呼地:“不用。”
扭身去浴室裡換上。
龍澤笑了笑,爲她的孩子氣。
其實溫安安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對他發脾氣,只是爲了掩飾昨晚的一切。
她不好意思面對他們再次發生的關係罷了,昨晚,雖然一開始是他強迫,但是後來她也很享受,好幾次都主動地軟着身子任他弄,那聽話的樣子和他們以前最好的時候一樣。
龍澤差點就逼她叫他叔叔了。
他正想着,溫安安出來了。
“去吃點早餐吧!”他淡笑了一下,先去了餐室。
溫安安確實是餓了,昨晚巨大的消耗讓她肚子裡空空的。
她小聲地咒罵了幾句,聲音小小的,不讓他聽到。
龍澤走在前面,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脣微揚了起來……
以後她不聽話,就這麼弄她!
總統套房的餐室佈置得也很不錯,溫安安本來想坐得離他遠一些的,龍澤嚴厲地看了她一眼:“溫安安,你躲了我這麼久,工作上的進度不應該和我彙報一下嗎?”
“歐琳琳有去啊?”她底氣不足地說着,心頭卻是十分了解自家小助理的!
龍澤表情更是難看:“你確定她每次來龍氏,不是打聽八卦的?”
溫安安瞬間覺得好丟臉,她想說什麼,然後又發了小脾氣將叉子一扔:“你讓不讓人用餐了?”
將某人成功地弄炸毛,龍先生十分愉快地宣佈,“現在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