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嘆了口氣,沒有再鬧她。
Wшw★тTk ān★Сo “楚楚哄得媽高興了,纔會開心地將你打包送給我!”龍澤親親她的臉,一點道德感也沒有地說着。
不過一會兒,他想想又加了一句:“不過溫安安,其實根本不用他們送了。”
她氣死了,伸手捶他,龍澤咬着她的小耳朵笑得一臉的春一情,“寶貝,和我做過這麼多次,不嫁給我嫁誰?嗯?”
溫安安臉紅紅的不說話,龍澤看她乖巧的樣子,吻着吻着就有些受不了。
大手也摸到不能摸的地方,溫安安喘了兩下止住他的手,黑白分明的大眼裡有着水氣,像是雪後的天空那裡乾淨。
“等一下。”她的聲音像是貓叫一樣。
龍澤注視着她的眼睛,幾乎移不開。
他的手忽然伸出摭住她的眼,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她聽着他跳得飛快的心,臉熱得不行。
他整個身體都很燙,灼一烈的男性氣息籠罩着她,讓她心動之餘有種十分安心的感覺。
龍澤的手緩緩撫着她的背,聲音輕輕的,“安安,讓我抱你一會兒。”
他渴望了很久的,終於在他懷裡,有時看着她的眼,他會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只在抱着她,這不真實才會變得真實,纔會讓他的心有一種甜蜜的疼痛感。
溫安安雖然不知道他怎麼了,但是她乖順地窩在他懷裡,任他撫着。
半個小時後,他才啞着聲音開口:“剛纔,你要和我說什麼!”
溫安安有些無語,抱着他的小手在他的頭髮上揪了一下,龍澤寵溺地親親她的小嘴。
她仰頭看着他好看的俊臉,有些迷醉。
龍澤輕輕一笑,捏着她的小鼻子:“小,色,女!”
她清醒過來,埋在他懷裡很久都沒有起來,龍澤任她抱着,享受着她難得的撒嬌。
其實安安不是這樣粘的丫頭,甚至是她有些兇兇的,從她對待龍司南就能知道了,但是他喜歡她在他面前這麼乖巧柔順,而且她長得又是那樣讓男人吃不消,有一種很容易讓人滿足的感覺。
“我說的楚楚的事情,怎麼說嘛!”溫安安聲音小小地從他的懷裡傳出來。
龍澤揪起她的頭髮,忽然發現一樣驚人的事情。
溫安安是直髮,然後他看到了什麼……她新長出來的頭髮竟然是彎彎的。
龍澤的眼裡染滿了笑意,終於知道龍楚楚的頭髮是遺傳誰了。
瞧瞧他的小妻子平時叫着楚楚‘小卷毛’叫得那樣順口,原來她自己也是個捲毛。
龍澤看着,心裡不禁想着,將孩子媽媽的頭髮留長了,不許她拉直,就這樣卷卷地鋪在枕上,有多好看。
他的心裡不正經,眼裡也帶了些邪氣,溫安安捶了他一下:“龍澤,你想什麼呢!半天不說話。”
龍先生終於從頭髮上的瑕想拉了回來,看了看未來的小卷毛,“我在想,應該制定一個計劃。”
嗯,將家裡的鏡子全都藏起來,這樣她就不會發現自己的頭髮長卷了。
溫安安聽他這麼說,挺高興的,而且她真的覺得自己馬上就是楚楚的媽咪了,她得負責,於是數着手指頭:“那些鋼琴課,還有什麼禮儀課,各種各樣的課都停了吧,選一兩樣她喜歡的課上就行了,別的實在是沒有必要。”
龍先生摸摸光潔的下巴,似乎是在考慮:“不錯,喜歡的啊……”
溫安安坐在他的腿上,不疑有他,傻傻地問:“楚楚喜歡什麼?”
“嗯,長卷發配上白色透明的睡衣,應該不錯,牀單就用黑色的!”有視覺衝擊,最後讓她裡面什麼也不穿!龍先生笑得一臉的蕩一漾!
溫安安開始迷茫,越聽越不對勁,最後低低地吼了一句:“龍先生,我們在說楚楚的家庭教育,你想到哪了!”
她掄起小拳頭,深深地覺得和他無法溝通了。
這個男人就是不要臉,要麼就是工作狂,要麼腦子裡就是這些東西。
她不滿極了,說出一句壓在心中許久的話:“龍澤,你和龍司南根本就沒有區別!”
龍先生微微挑了一下俊眉,狹長的眸子注視着她。
溫安安以爲他生氣了,有些猶豫要不要解釋一下。
但龍澤卻淡淡地笑了,手指繞着她的頭髮,脣邊的笑意讓她不安極了。
壞男人,就是這樣子!
“龍司南?”龍先生勾着她的下巴,輕輕一擡,而他微微俯身,灼灼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脣上:“溫安安,我記得龍司南叫你什麼來着?”
溫安安害怕了,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龍澤輕觸着她漂亮的脣瓣,脣邊的笑意加深:“他叫你小兔子?”
他的手往下,揉住一隻:“是這隻小兔子嗎?”
她直接沒有穿內一衣,所以他輕易地可以把玩她。
溫安安輕喘一聲,用手卻撥開他:“不是啦!”
他從善如流地換了一邊,聲音越發地沙啞起來,“那,是這一隻?嗯?”
她的臉紅透了,整個人都在他身上撲騰着,可愛又可憐。
龍澤笑得恣意,“溫安安,如果你不承認,我就要再確定別的地方了。”
他的暗示讓她直接嚇一跳,搖着小腦袋,“是,是!”
她被他逗得快要哭了,眼皮都是粉粉的,眼睫垂着,上面掛着兩顆晶瑩的水珠兒,這樣的小傢伙讓人更想欺負。
龍澤將她轉過來,直接跨在他的腿上,雖然是想要她,不過這個時候,他更想逗逗她。
他咬着她的小耳朵,不懷好意地說:“溫安安,怎麼辦,有兩隻小兔子呢!”
小兔子被他欺負着,溫安安手忙腳亂地掙扎,衣服都敞開了大半,他玩得不亦樂乎。
“龍澤!”她不掙扎了,可憐巴巴地望着他。
龍澤握着她,低頭親她,怎麼也親不夠。
男人和女人最好的時候,大概就是這樣了。
四年前,他和溫安安互相喜歡,可是他卻任她一個人獨自留在了荷裡熬過了那幾個月,痛苦地生下了他的孩子。
二十一歲的她曾在那麼多人面前,用那麼熱烈的目光看他,告訴他,她愛上他了,問他喜不喜歡她!
那一刻,是他沉淪的開始。
她的攻勢太強,他一點防備也沒有,就這麼陷進去了。
她那樣理直氣壯地闖進他的心裡,讓他陰暗的心裡一點一點地滲進陽光。
但是四年前,他放手了。
事實上,他必須放手。
他如何對她說,這個孩子出生了,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你生的。
讓她用那樣的身份留在孩子身邊,他不忍心。
現在的狀況已經是他所能想的最好了,雖然對她有些不公平。
龍澤從瑕想中回神,更是狠狠地親她,親得她喘不過氣來軟在他懷裡。
許久後,溫安安回神,氣憤極了,他還在惦着那兩隻小兔子。
卻不知龍澤在想事情,聽八卦周琛說,某天龍司南先生收到一隻母兔子,當時臉都黑了。
龍先生想得輕笑出聲,嘆了口氣,如果龍司南知道自己和安安的關係,必定是要吐血的,一個輩分就算了,偏偏……
他惡趣味一發作,索性不工作了,勾了勾懷裡的小人:“溫安安,我比你大七歲是吧!”
她小時候他還幫她換過尿片呢!
溫安安白了他一眼。
龍澤光潔的手指支着下巴,思索狀,“以後我們結婚後,你叫我什麼嗎?”
不,是,應,該,叫,老,公,嗎?
溫安安必定知道他後面沒有好話,捂着耳朵不肯聽。
龍澤哪會輕易地放過她,大手捉着她的小手不讓她躲避。
“溫安安,在哥哥和叔叔間,你選一個吧!”龍澤道德底線全無。
溫安安打了個呵欠,表示自己想睡覺了。
龍澤低笑着扣着她的腰:“安安。”
溫安安對他徹底無語了,手捏捏他堅實的肌肉:“龍先生,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種愛好啊!”
龍澤笑了一下:“是不是後悔了!”
溫安安忽然趴到了他的肩上,聲音低低地說:“叔叔,饒了我好不好!”
龍澤的身體一震,爾後……男人麼,都有這種愛好的。
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表情有些嚴厲:“下次還聽話嗎?”
她立刻乖乖地點頭:‘我聽話。’
龍澤一把將她放下來,然後……打她的小屁股。
溫安安使勁兒地尖聲叫着,哭着叫叔叔,龍澤心裡那個感覺,手下打得用力了些,溫安安真的哭出來了。
滿臉的淚水,小屁股也是白裡透着靡靡的粉色……被打的。
“溫安安,還聽話嗎?”他的聲音都破了。
溫安安搖着頭,“聽話。”
她軟軟地趴着:“我都聽哥哥的話。”
龍澤眯着眼,身體都疼了……
溫安安趴着笑,小手碰了碰他:“哥哥,你怎麼這樣了?不舒服?”
“小妖精!”先開始的是他,這會兒受不了的也是他,拉起她吻着,大手還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拍着她的小屁股。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打開了,溫媽媽神奇地出現……
她震驚地看着這一幕,張大嘴巴!
這都是什麼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