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將她抱到二樓,來到本來應該是新房的房間。
他放她坐在正紅色的牀單上,然後蹲在她腿邊幫她揉了幾下腳。
她沒有拒絕,目光垂下看着他平靜的臉。
“安安,如果你要我解釋,我真的沒有解釋,我只想和你說,我愛你,深愛!”他終於仰起臉,目光銳利地鎖着她的。
溫安安抿緊脣,好久好久深吸了口氣,“龍澤,你那樣對我後,就只有這幾句話嗎?”
她要的,只是原因,她想知道,他爲什麼要遺棄她!
龍澤的大手輕輕摸着她的臉,他的表情出現一抹痛:“安安,如果我說,放棄你,是因爲愛你,你信嗎?”
她的小臉繃緊,“龍澤,你覺得這樣的解釋,可以讓我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嗎?”
她忽然爆發了,“四年前,我才二十一歲吧?當時我在上大學,爲什麼會和你在一起,還生了孩子,龍先生,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
她臉上帶着一抹嘲弄:“不要說,當時你和我在戀愛,如果我們到了有孩子的地步,我爸我媽不會不知道。”
她不是傻瓜,四年前極有可能在她的身上發生地不堪的事情,而眼前的男人顯然無意告訴她。
龍澤無話可說,他能說因爲她是周玉的女兒,他纔將她抓了生孩子嗎?
他能告訴她,他原本是想將她……
他什麼都不能告訴她,不能。
溫安安看着他,神情中有着說不出的疲累,“龍澤,你能告訴我嗎?”
他閉了閉眼,忽然走到窗前站立着,修長的身影索然。
溫安安閉了閉眼,聲音很輕地說:“你不告訴我,是不是就是說放棄我!”
和四年前一樣,遺棄我!
她才說完,他猛地回頭,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
“溫安安,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你一個人痛苦?嗯?”他臉上的表情嚴厲極了,再度向着她緩緩走來。
他的第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將她的心輾成一片一片的。
溫安安無所畏懼地昂着下巴看他:“遺棄我的你,沒有資格和我談痛苦!”
龍澤的眸底出現一抹痛苦,他眯着眼,爾後猛地將她的身體向後一推……
她的頭暈沉沉之際,龍澤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他野一蠻地撕開她的婚紗,用前所未有的強勢吻着她的身子,隨着他的吻,他的大手將她身上破碎的布料往下扯……
溫安安尖叫一聲,拼命地掙扎着:“龍澤,你放開我……”
她不要和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關係!
可是他的神情那麼狂一亂,吻像暴風雨一樣落在她的身子上,隨着那些灼一熱的吻,他的呼吸灼一燙着她嬌一嫩的肌膚。
溫安安難受地扭着身體,白生生的腿兒露了出來,她踢他,不管不顧地踢他那兒……龍澤將她的裙襬往下扯,纏着她的腿不讓她動——
而他的大手則往裡探去,扯下又薄又小的東西——
他覆身而上,堅一硬之處抵着她時,溫安安的淚水涌了出來,她拼命地叫着“出去……出去……”
龍澤的心情極爲複雜,一種害怕失去的恐懼攝住了他全部,他幾乎是不管不顧地佔了她…
她的眼淚不停地流,頭扭到一旁不看他,但是龍澤卻捏住她尖美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
“安安,這樣,你還說你不愛我嗎?”他用自己的身體盅惑她,氤氳的燈光下,他的面孔深邃迷人。
溫安安閉着眼:“我不愛你!”
不愛嗎?
他冷冷一笑,爾後更加猛一烈地愛她!
溫安安緊緊地咬着脣,就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龍澤總是領教了她的狗脾氣了,眼紅了,發了狂一樣地要她。
最後她受不住地哭了出來,聲音小小的……
他俯低身子,終於軟了聲音,他的臉靠在她的頸側,蹭着她的髮絲——
“小兔子,原諒我好不好!”他吻着她的耳垂,頸子,最後移到她的脣瓣,額頭抵着她的,目光溫柔地看她;“安安……”
她仍是閉着眼,小身子被他欺負得實在是不能看了,但是她沒有忘了——
剛纔他強迫了她!
等她緩過來,睜開眼看着他時,眼裡有着一種絕然,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一般。
“龍澤,我們的婚事,取消吧,我沒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下嫁給你!”她語氣很平靜,“我要回家!”
龍澤瞪着她,這個狠心的小東西,此時他還在她的身體裡,她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龍澤的眼裡出現一抹戾氣。
但是他還沒有發作,溫安安就冰冷地開口了:“龍澤,如果你再強迫我,你可以試試,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溫安安,你在威脅我?”龍澤眯起眼,看着身下的小女人。
溫安安的脣輕輕揚起:“威脅,誰又不是呢?當年你是怎麼逼我生下楚楚的?用的,不是威脅嗎?龍澤,你敢告訴我,當年我是心甘情願地幫你生下孩子的?你敢說嗎?”
她的咄咄逼人簡直要逼瘋他,龍澤眯着眼,忽然抽身離開。
他起身時,才發現她身上確實被他欺負得有些慘,高貴的婚紗撕成兩半纏在她的腰間,她嫩生生的身子在正紅色牀單上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上面點點的紅痕則讓人想入一非非!
龍澤的身體又熱了起來,但是他現在也沒有了興致。
走到更衣室裡抽了一件襯衫穿在她身上,將破碎的婚紗扔開。
勾起她的小褲褲的時候,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放我離開。”她的聲音平靜,而且有些冰冷!
龍澤忍耐着,一把抱起她打開房門。
他穿過層層的過道,最後來到溫安安以前來過的那個掛滿她畫像的房間。
當他推開門時,她劇一烈地掙起起來,“龍澤,我不要進去!”
她不要看那些畫,不想知道過去的自己和他是怎麼樣的荒唐
龍澤扣着她的腰身,強迫地帶着她步進去。
他放下她,從後面固住她的身體,強迫她看那些畫:“溫安安,上次你看到這些畫像。你覺得自己是替身,那麼這次呢?當知道這個人是你,你就否定了我對這個女人的愛,是嗎?”
“不……我不想聽!”她知道聽下去她會動搖。
龍澤轉過她的身子,表情陰沉得像極了暴風雨前的昏暗,“溫安安,你覺得這幾年,我過得很好是嗎?”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這裡,無時無刻地都要想念着一個叫溫安安的女人。”
她顫着脣,小臉上的妝徹底花了實在是狼狽得很,她望進他的深沉的眼裡,在他的眼眸深處看到了一抹痛苦,溫安安低低地說:“龍澤,如果愛,爲什麼會放手。”
他仍時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安安,相信你的眼睛。”他的大手撫着她的紅脣。
溫安安仰頭望進他的眼裡,良久,她緩緩地搖頭:“龍澤,我不確定,我沒有辦法接受。”
他的臉色陰鷙極了,“因爲過去,你要離開我,離開楚楚嗎?”
提到楚楚,她的心裡又是一陣鑽心的痛,她難以想象自己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爲他生了孩子,而他又是怎麼殘忍地剝奪她當母親的權利。
“溫安安,在有楚楚時,我們是相愛的,我只能說,當時我無法愛你。”他輕輕地將她擁在懷裡,她的身體僵硬得不像話。
她汲取着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發現自己可恥地懷念着。
可是一直以來,他總是如此從容平靜,而狼狽的總是她!
“現在,你又能愛我了嗎?”溫安安輕輕推開他,眼睛勇敢地直視他:“龍澤,你的愛,我承受不起!”
他的權勢,甚至可以主宰她愛與不愛他,他想要她,讓她給他生個孩子,不想要她,一針藥劑下去,直接讓她忘記她。
“過了這麼久,你怎麼會想到重新寵一幸我的呢?是覺得新鮮,還是覺得楚楚需要我這個生母?”她的臉上帶着深深的譏誚。
她原來沒有這麼刻薄的,但是她忍不住,她快要崩潰了。
她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可能像他說的那樣,平靜接受,更不可能和他結婚。
“龍澤,婚禮取消,現在放我離開!”她表情絕然。
“那楚楚呢,楚楚怎麼辦?你要讓她覺得,她的媽媽不要她了嗎?”龍澤的神情陰鬱,大手抓着她的肩。
溫安安用力甩掉他,但是他抓得太牢,她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沒有不要她,龍澤,我要和你爭她的撫養權!”溫安安衝着他大叫。
龍澤的表情變得危險,大手也更加用力地捉緊她:“溫安安,你想都不要想!你要帶着楚楚嫁給別人,讓她叫別人爸爸嗎?”
“我沒有……放開我……”她疼得幾乎不能呼吸,眼前也慢慢地變得黑暗。
下一秒,她的身子一軟,緩緩倒下來。
最後的記憶是龍澤叫着她的名字,聲音那麼焦急……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她的眼睛是刺痛的,大概是哭得太多。
她動了一下,爾後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被綁在了牀頭……用他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