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湊了小嘴過去,想吻他的薄脣。
龍少爺的臉一側,她的脣映在了他襯衫的領口上!
那一抹鮮紅,襯得那白更加地明晃刺眼。
他側着頭看了一眼,然後淡淡地起身:‘你們玩吧!’
這就走了?
所有的人都有些驚訝,明明剛纔是一副想……嚐個鮮的樣子!
陶青也有些失落,她以爲他對她有興的!
原來也只是因爲她的長相而多看了兩眼!
龍定睿抿了抿脣,神情有些嚴厲地走出去。
他當然是可以換掉這件襯衫,然後什麼也沒有發生!
也確實是沒有發生過什麼!
可是他不想,他就想帶着這個刺眼的脣印去刺激一下他的太太!
想看看她看到這個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他沒有開車,是由司機開着送他回去的。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他在車上又喝了不少。
回到家時,已經很晚!
他走到樓上,臥室的燈還亮着。
就着燈光,他看到她坐在牀頭正在看一本時尚雜誌。
對於一個貴夫人來說,她是合格的!
可是作爲一個妻子,她遠遠不夠!
扔下外套,他帶着一身的酒意倒在牀一上。
許纖茉其實算是在等他。
這時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皺了下眉。
跪坐在他身邊,想替他解開襯衫時,目光落在他的領口!
那是一枚鮮紅的吻痕。就印在他的襯衫上。
很醒目,也很大刺刺的!
她愣了好一會兒,手指才又開始替他除去襯衫的扣子,然後是鞋子!
安頓好他,她拿着襯衫出去,然後就沒有再回來!
他的頭有些暈,是渴望吵一架的!
她卻是沒有開口。
他有些無……還有失望。
手擋着眼睛,好半天才放下。
這婚姻,怎麼會是這樣了!
她已經當他是龍先生,而不是她的丈夫了嗎?
要是以前,她會問他!
會很生氣很生氣,而不是這麼地平靜。
他自嘲地笑笑,她是不在乎了吧!
許纖茉一晚沒有回臥室裡,清早他醒來時,她已經去上班了。
應該說好精神好,還是抗壓能力強?
他走到浴室裡,看到她已經洗乾淨了那件衣服,什麼痕跡也沒有了!
她就是這樣處理的?
當沒有看到,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他有些惱,伸手扯下了襯衫到垃圾筒裡,然後怒氣衝衝地也去上班!
只是,他昨晚和那個叫陶青的小一暖一昧,被不知名的報紙給登在了頭條,然後迅速地燃了整個的b市!
這是他沒有預料,或者說,也是早就想到的!
陶青是個小明星,想抓住這樣的機會蹭熱度是很正常的。
他本來是想阻止繼續炒作下去,可是後來,他還是放下了手裡的電話!
就任其發展吧,反正她也不在乎!
而這新聞炒得這麼兇,她應該是知道的吧!
可是一通電話也沒有,一條短信也沒有!
他嘲弄地想,也許她在開會,在忙!
他永遠是排在後面的……
晚上回去,她仍是平靜的,平靜到了極點。
睡覺時,他故意地想去碰她!
翻身覆在她身上,一邊吻她一邊手指不老實地探到她的睡衣裡。
她大概是先愣了一下,然後就抱住他的肩,很配合。
配合到了他有些惱火的地步。
什麼興致也沒有了,翻身到一邊平躺着!
她也沒有再主動地要求!
等他平息下來,想和她談談時,她已經睡着了!
而他這一晚,竟然就睡不着了!
事態發展得很快,陶青的經紀公司,幾乎將她炒成龍定睿的小老婆。
而那種乏味的照片,是天天見報!
也不知道是誰拍的,角度抓得很好!
像是他和那個小明得正在接吻一樣!
他也沒有澄清,所以他的父母,親戚都輪流過來慰問過了!
只除了她,還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到了最嚴重的時候,竟然有記者來採訪她了!
“龍先生他每天回家!”她微笑着對着鏡頭說着!
而他將這一切解爲,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只要有度就可以了!
他的心裡有些心涼……
回到家,等他的卻是一紙離婚協議。
許寶寶不在,別墅裡的下人也不在!
明顯是她早就計劃好的!
她會在那裡,端莊美麗得像是一幅畫一樣!
而他看着,只覺得諷刺!
他要的,娶的,從來就不是名貴的畫,他要的是一個鮮活的茉茉。
而面前的,是龍太太!
現在她連龍太太也不想當了!
忽然間,他有些疲倦,撫着額頭坐了過去,聲音也是淡淡的:“想好了嗎?”
“嗯!”她也淡:“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希望我們儘快辦好!”
“至於寶寶,我想我來撫養比較好!”她比較折衷地說:“另外你可以一週看她一次!”
“寶寶,必須跟着我!”他近乎嚴厲地說着,扔下了手裡的東西,“否則,就不要談!”
她有些驚訝地看着他!
他不是……有別人了嗎?還怕沒有人給他生孩子嗎?
因爲許寶寶的事情,離婚這件事情耽誤了下來!
他們開始像是陌生人一樣生活在一起!
後來,大概是她心裡不舒服,搬了出去,沒有帶上許寶寶!
於是他知道了她的選擇。
真是狠心的東西!
他簽了字,扔給他,然後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心裡生氣,所以多餘的話也沒有想和她說。
許纖茉這些年倒是穩重很多,和他簡直是倒過來了!
她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總覺得他生氣是有些莫名的!
分明是他……外面有人了!
她的唯一要求就是許寶寶是跟着龍澤和溫安安,而她擁有絕對的探視權,沒有上限的那種!
而且放假,許寶寶可以和她在一起度過。
最近兩年,也確實是龍澤和溫安安帶的比較多,所以這事情,許寶寶暫時是不知道的!
龍定睿看着桌上放着的一份離婚協議,臉都黑了!
“少爺,兩天就能辦好!”陳律師安慰着。
龍定睿擡了眼:“是誰要辦這個了!”
他想了想說:“替我弄兩張假的來!”
陳律師震驚—不離婚,弄這麼大陣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