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壞壞地笑,然後趴着……
小心地看他一眼,再一眼,才小小聲地說:“就是那個擔當零號的主角!”
這一次,他懂了!
然後就瞪着她。
現在的年輕人,都懂這些嗎?
他伸手莫了她的頭髮一下,然後又看到了她的助聽器.
雖然她十分無意的樣子,但是他看得來來,她並不喜歡戴這個!
手指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放下了。
言諾看着他,淺淺地笑了一下:“大叔,我已經習慣了!”
他的心裡又是一嘆,習慣,怎麼會習慣呢。
她是多麼美好的小姑娘啊。
“吃吧!”他親自替她佈菜,動作自然無比。
諾諾衝他一下,挾了一塊給他。
最辣的那種。
他皺着眉頭的樣子,很可愛……
言諾是有些調皮地看着他,看他是什麼樣的表情。
慕摯無語,他從來不知道,和女孩子相處,會被這樣調皮地爲難着。
不過他卻是不討厭的。
事實上,她做任何的事情,他都是討厭不起來的。
伸手,終於還是將那塊吃了下去。
他的皮膚很白皙,因爲吃了辣以後,微微地浮着一絲的紅,很是好看。
還有他的額頭,有着細細的汗,很漂亮的顏色。
諾諾巴巴地望着,有些心動。
這種心動,完全是因爲他長得好看,長得好看!
她的小手,有些色一色地摸了他一下。
他一呆,然後就笑了起來,“怎麼了?”
言諾縮回了手,這時纔回神,纔想到自己這動作是逾越了,好歹大叔也是一個總統。
“我會不會被砍手?”她有些擔心地問。
小小的眉頭皺着,青蔥而無憂。
他覺得無限美好,笑了一下:“那還動手!”
她大着膽子,又捏了他的鼻子一下,真的,怎麼會有這麼挺直的鼻子。
那軟軟的小手,在他的臉上動着。
他有些無奈,倒底還是一個小孩子。
不知道這樣,會撩起男人的玉望嗎?
驀地,他臉上的笑意凝固住了。
玉望?
對諾諾?
他確實是真真切切地身體有些蚤動着的……
內心是有些震撼的,但是他仍是微笑着看着她。
言諾的小手放了下來,不太好意思了。
有一種,淡淡的暖一昧,在他和,一個孩子之間。
他畢竟是個成熟的男人,一直沒有開口。
事實上。他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對她有了玉望。
並不是沒有過十分妖嬈的女人脫一光光地躺在他的牀一上的。
可是,大多他都沒有什麼興趣。
少有的經驗裡,他對女人的身體,並不怎麼熱衷的,總覺得,不如公事有趣。
或者正確的說法是,比公事,更無味。
可是現在,他看着她的小臉,覺得她是這麼地鮮活,像是一隻生動的小動物一樣。
讓他十分地想,抱在手裡撫莫一下。
就像是養小寵物一樣,養一養也好的。
他有些走神,她的小臉一下子放大出現在他面前。
“大叔。在想什麼?”眼睛大大的,撲閃撲閃的。
他的心裡亂了一下,然後就笑笑,按住了她的後腦,然後湊了過去……
他此時,竟然是有些意亂睛迷地,就是想親她一下。
他的脣瓣,觸到了她軟軟的小嘴,像是果凍一樣,那感覺,美好極了。
而言諾,明顯已經有些嚇呆了。
他又親了她。
他的脣,只是一觸就走。
等他回神……已經無從後悔了。
“你的脣上,有點兒辣醬!”他淡然自若地說着。
諾諾半響,才反應過來。
她的小腦袋,還是被他按着,額頭和他的貼在一塊兒。
彼此的氣息交纏着,形成一個十分私密的空間。
她還是一個孩子,對這種成人式的親密,還不太適應。
重點是,他不是她心裡的那個人。
所以,她是有些微微抗拒的。
但是她的小掙扎,影響不了他。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腦袋,聲音有些惑人。
“怕我?”聲音低低沉沉的,透着無盡的沙啞。
言諾的聲音一下子揚了起來:‘我纔不怕呢!’
“不怕?”他的鼻尖觸着她的,本來其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此時,卻是特意地勾一引了。
而她的那點兒小道行,怎麼禁得起他這樣引一誘。
就算是沒有動心,也是動一情的!
脣微微地顫抖着,像是一隻雛鳥一樣……
眼睛黑漆漆的,小嘴紅紅的,小鼻子沁着汗。
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小臉,輕輕地撫觸着。
觸感好得要命……他從來不知道,女孩子的皮膚,會是這樣的。
那一次,是就着……混亂,而現在,他有時間,也有心情好好地體會了。
他的神情,嚇着她了。
她顫抖着,臉朝着一旁挪了一下,他又捧住了不讓她動。
聲音啞着:“不是不怕我嗎?”
可是也不能這樣地對她啊!
言諾結結巴巴地說:“大叔……我們……”
“我只是想嘗一下,這種醬是什麼味道!”
他的手指,按着她紅潤的脣,因爲吃了辣,所以更加漂亮。
就這樣地交纏着目光,好久,他終於鬆開了她。
諾諾鬆了口氣,感覺自己的後背都是汗。
比剛纔吃辣,還要熱。
小臉紅得不可思議……她捂着自己的小臉,瞪了他一眼。
慕摯笑了笑,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髮:‘傻瓜!’
他這麼地淡定,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她怎麼好再去說這些。
於是再吃,就有些不自在了。
特別是言諾,不像之前一樣,像是一隻渣渣小鳥了。
爲了掩飾,還喝了點酒,小臉更紅了。
他看着她的小臉,有些無奈。
這個小傢伙,真是……
他陪着小抿了兩口,俊顏染上一層薄紅……
王秘書長送來了解酒茶,看到總統將那個小姑娘抱在手裡……
心裡有些驚,但同時也是明白了總統大概是決定了。
否則,不會這樣抱人家小姑娘的。
想想人小姑娘,還有兩個月才成年……總統會不會在這之前就忍不住了?
他這樣想着,也不敢問。
看到了總統自己喝了些,又餵給懷裡的小傢伙喝。
諾諾是向來討厭苦的東西的,怎麼可能願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