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一個小寶寶，和替一個少女洗澡，那感覺……差很多！
而且他此時，也是一個成年男子。
十八年過後，他也幾乎是忘了她小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也是隻記得很乖很可愛。
一恍惚，她已經這麼大了在他的掌下。
他眯了眯眼，伸手飛快地替她清洗。
小傢伙開始還是配合的，一會兒就輕哼着，只是沒有睜開眼睛。
一隻小手纏上了他的手臂，聲音低喃着，帶着一抹的嬌憨，“老師？”
此時對於慕摯來說，是很日一狗的。
畢竟，他是要娶她的，而他未來的小妻子，竟然叫別的男人，在他替她洗澡的時候。
他的手頓住，而正好握住了她的……
她還太小，他只是握住了，沒有做別的。
但是這對於一個成年男子來說，已經夠危險的。
他心裡想的是，她的老師是不是也曾這樣，替她洗過澡。
是不是也在她喝醉時，這樣地照顧着她？
將她脫得光光，然後手指可以放縱的流連在她的身體上？
腦海裡的想象，太過於狂一野。
他不敢再想下去，搖了搖頭，再看看那個小傢伙，小臉竟然貼到了他的手臂上，一副依賴的樣子。
明顯的，她是將他當成了唐砌了。
這些年，他們都是這樣的嗎？
想到她和那個男人曾經一起那麼多年，他的心情是絕對好不起來的。
特別是她喜歡唐砌。
心中嘆了口氣了，也覺得自己這樣，近乎有些無語。
這不是他的風格。
替她迅速地洗乾淨了，用了毛巾包住了她，一起抱到了臥室裡。
替她，穿上浴衣，他自己也穿上。
忙完一切，其實是已經不早了。
而躺着的是一個少女，他其實是有些遲疑的，和她睡一起，並不厚道。
可是他又想，這以後是他的妻子，其實也並沒有什麼。
最後，他還是躺下了，正大光明的。
言諾睡得迷迷糊糊的，總是感覺有什麼在她身邊，於是小手抱住了。
正好抱着他的手臂，他也能感覺到少女柔軟的身體。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超級大的考驗。
抿着脣，半天都沒有能回神……
再低頭，就看到她柔軟的頭髮散在他的臂彎裡。纏着他的手臂。
那畫面，他自己看了都覺得是有幾分唯美的。
特別是她的頭髮，卷卷的，加上鮮研如畫的五官，看起來就特別地美麗。
她還太小，否則，他今晚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慕摯的眼神有些熱了起來，大手撫着她的長髮，然後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言諾沒有醒。
他的脣沒有捨得挪開，就那樣的貼着，感覺到一種生命的平靜。
他許久，沒有這樣的平靜了。
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的小臉貼在他的心口。
浴衣有些散開，他剛纔因爲沐浴而有些微涼的心口，貼上了她滾一燙的小劍臉。
那股子的滾一燙也隨着皮膚，一直沁到了他的心臟的位置。
那裡，有些燙，然後就有些柔軟了起來……
閉着眼，頭一次，有種滿足的感覺。
就算是當了總統的那一刻，似乎也是沒有這樣的滿足感。
他低頭，低低地喃語，貼着她的小耳朵：“諾諾，你只能是我的！”
而她根本聽不見，嘀咕一聲，睡得更香了。
看着她的小模樣，他的心情好了起來，看來，她的酒品還是很好的。
不過，這是他美好的想象，一會兒，他就敢這樣想了。
因爲小傢伙的酒品實在是太壞了！
不停地踢被子，這還不算。
小腳直接放在了他的肩上，然後一隻小腳趾就這樣地橫在他的鼻孔裡。
不給放，還不願意，就鬧着。
慕摯開始還能忍着，後來她實在是鬧得兇，他根本就睡不着。
最後用了些蠻力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
可是這個小傢伙，根本就不買賬。
她的小牙，也不老實，一會兒又開始啃他。
他成骨頭了。
沒有辦法，他放了一個枕頭給她，讓她啃。
到了後半夜，他感覺有些癢，打開燈一看。
枕頭被她咬破了，到處都是裡面的綿……
他有些震驚，她是屬狗的嗎？
就是兩隻二哈，破壞力也沒有她大啊！
此時，她倒是睡得很香……
在啃牀單了。
口水流了一大塊……
他之前，還是有些旖旎心思的，這會兒全沒有。
根本就……是沒有長大。
認命地將牀清理乾淨，又重新地抱着她睡。
閉上眼睛後，又有些不放心，打開燈，將她的小嘴捏開看看有沒有亂吃什麼下去。
還好，他放了心，關燈時，她的小腦袋就拱進他的懷裡。
他的心裡，頓時就柔軟了起來。
這個小傢伙，真是……
伸手將她抱緊了些，親了又親。
感覺就像是親自己的小狗狗一樣。
她的頭髮亂亂地拱在他的懷裡，小臉幾乎是看不到的。
他笑笑，又親親她的頭髮。
夜裡被她這樣鬧着，其實根本就睡不着。
可是這樣的夜裡，有一個這樣的小人，躺在自己的懷裡，就是什麼也不做，也是甜蜜的。
可是不做，不代表他不想的。
她雖然還是有些青澀，但也是一個長好的小姑娘了。
應該有的，她是都有的。
而且長是那麼美麗，這麼地廝磨着，哪裡會沒有一點兒的反應的？
他抵着她，大概她被燙着了，不舒服，拱了一下，想挪開。
天知道，他是極少會有惡趣味的，但是此時，他卻是故意地按着她，不讓她逃開。
她的他的懷裡鬧，他便笑了。
於是撩開她的捲毛，去親她的小嘴……
他從來沒有這麼渴望地去親一個女人，而她，其實還不是女人，只是一個小姑娘。
他承認自己趁人之危了，但是他不想放開她。
這麼地親着，他的浴衣散開了，她的也是。
他沒有去管，而是雙手撐着自己……熱情地去吻她。
諾諾醒了過來，眼睛睜得有些大。
她看着他……想說話，但是小嘴被他結實地佔着。
好半天，他才結束了這個吻。
而她立即就發現她和他的現狀。
好像是衣服全散開了，而她沒有穿……那個。
他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