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摯醒來時,陽光正好,穿過透明的玻璃酒進臥室。
讓一切,都變得很美好。
他動了動,感覺自己全身都有些疼。
特別是腰那裡……
低了頭,看到一隻小小的黑色的頭趴在牀上,就離他的身體一點點遠。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手指微微地動了動,碰到她的髮絲,他不敢碰太多,怕她會醒。
她大概是累壞了,一動不動。
他想起她說的,給他機會,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就算是她騙他。
那也是她關心他,不想他死。
是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性子呢,怕是騙他的。
可是這,又給了他粘上了她的理由。
諾諾,我不想放開你,就算是卑鄙,就算是無恥,就算是自己也看不起自己,我仍是想要你,想要補償。
他的臉,實在是稱不上英俊的,因爲太多的鬍子,太憔悴。
可是他的目光,溫柔得不可思議。
諾諾睜開眼,對上他的眸子,他正看着她。
她一時不能動,和他對視着。
良久,才啞了聲音:‘好點了沒有?’
他點了頭。
諾諾直起身體,看着看外面……
雪停了,到處是一片陽光,很美好。
連臥室裡,她都能感覺到溫暖了幾分。
“還疼嗎?”她輕聲問他。
慕摯想坐起來,她攔住了他:“不要亂動……”
他只能躺着。
諾諾想了想,還是去倒了一杯水過來:“喝一點就行了,不能喝太多!”
他確實也是十分地幹了,只是這樣躺着終是不太好喝的。
諾諾沒有辦法,只得侍候了他一次。
喂他喝完,她直起身體才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停在她的匈口……
低頭一看,然後就不自在地背過身體。
她的小手拉好衣服,走出去……
慕摯地腦海裡卻是出現了有顏色的東西。
他抿了抿脣,忍着身體的興奮。
而諾諾回來時,看到了被子下面高高的隆起……她有些驚訝和震驚。也有些羞恥。
他的興奮是因爲她,他都傷成這樣了,還能興奮成這樣。
她抿了抿小嘴,纔想說什麼,慕摯的神情有些可憐地開口:“我控制不了!”
他的手碰了碰她:“這幾年,我沒有過別的女人。”
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要和她說的。
正如他想的,她是騙騙他的,小臉有些蒼白:“這個和我沒有關係。”
而他也不會再一次地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他。
這個不管用的。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他的聲音又低啞,又是有些溫柔。
而諾諾沒有辦法說什麼……
一會兒他又開口:“我那兒,有些溼一熱,不舒服,你能讓護士幫我擦一下嗎?”
溼一熱?不舒服?
他不發睛的話,也不會這樣。
而這裡,哪裡有護士?
除了她,就是王秘書,要一個大男人幫他擦那兒,是蠻奇怪的,但是總比她來得好。
諾諾沒有猶豫,就去找王秘書……
可是人不在,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她回來後,去打了水。
她告訴自己,他的傷,是爲了自己,所以照顧他康復,然後就……不會再有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