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心折地吻她,大手熱切地撫着她的身子,情熱之時低低地問:“寶寶,想我了嗎?”
她的小臉粉粉的,哭得玉容慘淡,偏偏他還要往裡地欺負着她。
她不說話,他就更壞地逼她說,直到她受不了求饒,“我說我說……”
龍澤捧着她的小臉,黑眸閃着溫柔,“安安……”
她看着上方的他,輕輕一笑:“沒有想!”
龍先生眯起眼,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地說:“這種時候了,你還能這麼嘴硬,我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他低頭吻住她,也將她的尖叫吞進嘴裡。
她扭着身子,嗚嗚地哭着……
他太壞了——
破碎的聲音在他的嘴裡糊糊糊糊的:“不要……這樣!”
“那要哪樣,溫安安,是這樣嗎?”他壞壞地欺負着她,將她擺弄得幾乎要死過去。
她的身子泛起可愛的粉色,龍澤卻停住,頭擡高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不想我嗎?不想我拿出來!”
他作勢起身,溫安安小手纏住他的頸子,軟着聲音:“想……”
怕他不相信,她乖乖地又說了一次:“我想!”
龍澤笑了起來,春風十里地,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身上,“那麼你自己來吧!”
“我腿疼。”她撒着嬌,不肯花力氣。
龍澤拍拍她的小臉:“真嬌氣,這麼一點傷!”
溫安安說得理直氣壯的:“是你說我傷得重,要休息一個星期的。”
龍先生抱着她繼續打斷的事情,一邊吻着她的小嘴:“學會狡辯了,嗯?”
他的氣息一會兒就亂了,聲音輕哼:“這事不耽誤!”
壓抑了許久,今晚暢一快了一下,龍先生滿意地抱着昏睡過去的小女人去洗了一下再抱回來。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夜裡一點了。
可惜她嬌氣得很,碰一下就說腳疼,所以他也不是很痛快的。
喝了一杯紅酒,這才抱着她睡去。
次日清早,龍先生神清氣爽地起身,他家小兔子還在睡着。
他默默地看了一會兒,爾後在心裡暗道,真是嬌氣。
他先起身,到了樓下,言清和周琛坐在那裡用餐。
言清向來生活規律,周琛這陣子沒有女人抱,所以起得也早。
此時看到龍澤神情饜一足地下樓,周醫生心裡好大不舒服了。
溫安安都要原諒龍澤了,他家樂樂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回房睡啊!
龍澤坐下,周賤賤忍不住開口了:“你要秀恩愛,可以去溫安安家裡啊!”
龍澤愉悅地喝了一口牛奶,慢慢地說:“言樂樂又不理你了?”
周賤賤尾巴一夾,不吭聲了。
這時言清開口:“周琛,我上次回老家,聽我父母的意思,好像要給我姐相親……”
龍澤握着牛奶的手頓了一下,爾後微微一笑。
周琛各種急啊,不惜放下身段向未來的大舅子打聽:“那樂樂怎麼說?”
“她沒有反對,說有機會會去見見男方!”言清莫測一笑:“好像對方也是一個醫生。”
周琛心裡不平衡了,放眼b市甚至是亞洲的醫學界,有哪個比他周琛更年輕有爲?
而且他長得對得起言家老老小小了吧!
說起來,言樂樂也不小了,他肯犧牲一下都是不錯的。
周琛想想就要吐血,這都幾年了,那個女就是不結婚,現在還要相親!
修長的身子猛地站起來,向來冷靜斯文的臉上閃過一抹悍一匪神情。
言清好笑地問:“你這是準備去幹嘛,是去殺了言樂樂還是去宰了我爸媽。”
周琛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去弄出人命!”
弄出人命?這事情大了!
龍澤也不禁擡眼,看向周琛:“你不是說,願意等她一輩子的嗎?”
周醫生此時熱血沸騰着:“那是以前,現在孩子的爹都要不是我了,我還等?”
他要去佔個車位,孩子的爹必須是他!
龍澤暗自好笑,這周琛平時也精明得很,但是一經言清三言兩語每次都失去理智。
他忽然悟了,也總算明白爲什麼周琛這幾年都沒有將言樂樂搞定……
周琛急急地去佔車位了,龍澤睨着言清:“言樂樂也不小了,你何不讓他們結婚算了,再折騰下去,說不定周琛不想折騰了,拉個女人就結婚了!”
言清向來溫文爾雅的臉上浮起一抹陰冷:“他是要敢,我敢保證我姐會廢了他。”
這個姓周的混蛋,早在很多年前就將樂樂給佔了便宜,那個時候是樂樂最反抗的時候,她對於跟着龍澤當管家有很大的牴觸,原因他不說,龍澤知道,周琛更是知道……
只是這麼些年來,沒有人提這件事情,因爲都知道,龍澤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周琛的出現讓言清有些想不到,他們早就認識的,但是那時候樂樂才從國外回來。
想想,讓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去當自己喜歡男人的管家,得不到他卻要一輩子呆在他身邊,看着他結婚生子,看着他和別的女人幸福。
這確實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但是言家的使命本身如此,他們都沒有辦法改變!
言樂樂荒唐了一陣後平靜地接受現實了,言清沒有去過問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
但是幾年後,他卻親眼看到他的好朋友周醫生壓在他親愛的姐姐身上,奸一情已經很久了。
那天言清就和周琛狠狠地打了一架,周琛沒有還手。
最後兩人去喝酒,他問周琛知不知道樂樂喜歡龍澤的事,當時周琛的臉上閃過失意,那是言清從來沒有在他臉上看過的神情。
那瞬間,他知道周琛對樂樂是真的,絕不是玩一弄!
言清說完,苦笑一聲:“樂樂應該還沒有完全忘記你,所以她纔沒有和周琛結婚,這其實對周琛是很不公平的,爲了保持他這種狂一熱,我只能不斷地刺一激他,讓他追着樂樂跑。”
龍澤其實哪裡不明白的,但他也只能嘆息。
“言清,我很抱歉!”龍澤真心實意地說:“或者,我讓言樂樂去別的地方工作,比如分公司什麼的。”
言樂樂其實學的是經管,在這裡當管家也是屈才了。
言清淡淡地笑了一下:“就讓她自己慢慢想清楚吧!”
唯一擔心的就是,周琛受不了這種冷淡而離開她。
樂樂自己並不知道周琛對她的意義,人在受傷時,往往會想找一個避風港,對於言樂樂來說,周琛就是這一道港灣,但是此時她還沒有認清而已。
“那好!如果她想離開,我不會強留!”龍澤說着結束這個話題,和言清討論了一下龍氏最新一輪的投資收益情況。
言清想到一件事情:“聽說你答應顧非退出和zaa公司的合作案?”
這件案子,龍氏準備了很久,可以說投入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這個時候說不幹就不幹,難道說真的是隻愛美人不愛江山了。
龍澤輕笑了一下,才淡淡地說:“你覺得顧非這人怎麼樣?”
言清想了一下,很中肯地說:“能力不錯,但是急功近利,遠不如顧長風的沉穩!”
顧長風到現在也沒有蹦出來,大概也是要花點血本給這個弟弟上一課了。
言清笑了笑:“雖然顧長風默許,但是我們也不能吃得太難看了。給顧非留點兒面子吧!”
龍澤也笑了一下:“只要他不是那麼貪心,就不會很難看。”
言清用完早餐就起身去上班,龍澤回到樓上房間看着他家的小兔子還在睡着。
他過去側躺着,伸手搔搔她的小臉,溫安安怕癢,縮在他的懷裡不肯起來。
龍澤的大手順勢摸了過去,握着她的小兔子揉了揉,聲音溫柔:“寶寶,我去上班。”
溫安安迷迷糊糊的,聽到他要走,伸手勾住他的頸子:“不要,我要你陪我!”
唉,這麼點兒腳傷嬌氣成這樣!
龍先生事實上很享受,刮刮她的小鼻子,再親親她的小嘴,越親越是有些難一耐起來,聲音低低地說:“寶寶,我留下,你陪我?”
她乖乖地點頭,準備摟着他一起睡覺。
但是龍先生哪是想和她蓋棉被純聊天啊,身子不客氣地壓了上來,扯着自己的皮帶就要來……
昨晚要了她幾次,這個時候她還是軟軟的,很輕易地接受了他。
龍澤吻她,笑得志得意滿的:“饞兔子!”
她軟着身子,輕閉着眼享受……
龍澤淺嘗了一下就鬆開她,草草清理了一下去公司。
不過這意外的情一事讓龍澤還是遲到了,本來九點的會議,他硬是九點半纔去……
溫安安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才醒就看到小卷毛也躺在她身邊。
“媽咪,你是不是很累?”小卷毛眨着大眼睛問。
溫安安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接着小卷毛突然說:“老師說小朋友要注意衛生,媽咪,爹地昨晚吃了哪隻,我要吃另外一隻!”
溫安安更無語了,她能告訴她,你爹地兩隻全吃了?
果然她的遲疑讓小卷毛一下子不高興了,小手掂了掂那兒,可惜地說:“爲什麼不給我留一隻呢!”
“媽咪你快快去洗澡,洗乾淨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