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苦笑着看着她,“真沒有怎麼樣!”
溫安安睨了他一眼:“沒有怎麼樣,你將人家放到美國幾年?”
想想,那個時候應該就是她才和他在一起的,溫安安越想越是生氣,咬咬他的肩膀:“龍先生,你今天不交待清楚就別想睡覺了!”
龍澤好笑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願意和我玩通宵。”
他撫着額頭,故作爲難地說:“雖然我已經有些透支,不過我家寶寶想要,我也只有捨命了。”
什麼和什麼!
溫安安氣死了:“龍澤,你很會逃避重點嘛!”
他的手驀地往她身上重點部位招呼了過去……
溫安安哼了一聲,爾後他繼續往下微微用力一一頂,她差點尖叫出聲。
這個流一氓!
“溫安安,不是說我逃避重點,現在的重點抓得好不好?”他下一流地說着,大手繼續使勁兒地欺負着她。
平時溫安安被他弄個幾下就軟了,但是今天她實在太生氣,她氣得眼睛都紅了,他還有興致做這種事情。
溫安安炸毛了,用力推開他,衣衫不整地喘着氣,死死地瞪着他。
一會兒小身子跳到他身上,死命地咬他,臉上,頸子上,耳朵,到處咬。
龍澤心裡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心虛的,任她咬着,不過便宜也沒有少佔,她咬他是吧,他就狠狠地欺負她。
其實誰也沒有想到最後會演變成那樣激一烈的性一事的,他抱着她的身子,她攀在他身上……
她廝咬着,在他被他欺負得狠的時候頭微仰起,最後又低下頭更凶地咬住他的肩膀,小手更是將他的背抓得全是血痕。
龍澤吃疼,兩個跌跌撞撞地在房間裡胡鬧着,不時有東西碎在腳邊。
龍澤估莫着是傷了腿了,但是他不願意鬆開懷裡的小人,繼續弄她。
可能是聲音實在太大,正對着這間房的老爺子的寧新,還有遠一些的溫爸溫媽,甚至龍家的二房三房都起來看……龍澤婚還沒有結,不要今晚一個高興弄出人命來!
門口敲着門,龍澤低頭看着懷裡的小人,此時她的小臉紅通通的,全是汗,頭髮粘在額頭上。
他伸手拂開,低低地問:“外面這麼多人,寶寶,我們是休戰呢,還是繼續?”
溫安安瞪着他:“你一天不交待清楚,我一天不讓你睡覺!”
不讓睡覺?這不是在睡着嘛!
龍澤愉悅極了,想繼續,但是他再是想要也得等外面的人走了。
萬分艱難地鬆開她的身子,拾起地上自己的襯衫套在她身上,然後摟着她的身子一起走向門口。
門外,站着龍家老老少少。
龍澤打開門,表情帶着幾分不悅:“什麼事?”
老爺子漲紅了臉:“小兔嵬子,翻天了是嗎?竟然打架!”
剛纔明顯就是在打架,以爲這會兒裝一下就能糊弄過去?
龍澤看着外面那一大堆,脣角噙着一抹滿足的笑意,“老爺子猜對了,我們是在打架!”不過是在妖精一打架!
老爺子氣得不知如何是好,纔要說什麼,目光落在溫安安的身上,她身上只有一件大襯衫,蓋住了小半的美腿,身子被龍澤漢抱在懷裡。
龍澤微微側身,讓他們看到裡面如同戰場一樣狼籍的現場,當然,還有地上那件撕一碎的睡衣。
老爺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鬍子顫個不停……
玩成這樣,真是丟死人了!
老爺子回頭,將怒火發在別人身上,“看什麼,回房睡覺去!”
他想想又回頭:“聲音小一點兒!”
龍澤微微一笑,十分欠揍地說:“我儘量!”
老爺子狠狠瞪他一眼,帶人離開!
他們才走,溫安安就掙開來,小臉緊繃着。
龍澤帶着笑:“小兔子,還要我交待嗎?”
溫安安瞪着他:“你說呢!”
龍澤低下頭去吻她,聲音低低的:“其實我不想你追問了,都是很久的事情,當時我也沒有放心上,而且這些年我也是乾乾淨淨地等你不是,但是……”
溫安安冷笑着等他的‘但是’……
龍澤笑了一下:“其實你吃醋的樣子,真的挺有意思的!”
聲音越發地低了下去,咬着她的小耳朵低低地說:“剛纔,你不覺得比平時要舒服嗎?”
特別是她的小腿兒夾着他的腰身,柔軟的滋味……
溫安安氣極,捧住他的俊臉就咬了下去,他壞死了!
她真像小孩子,不高興了就咬人。
龍澤一把扣着她的小腰,不讓她動,然後用力朝着她的小嘴吻下去……
接着又是一段暴一力的開始,房間裡被砸得稀巴爛,龍澤的臉上身上不能看了。
溫安安也好不到哪裡去,全身都軟棉綿的起不來。
最後兩人洗也沒有洗,趴在牀一上就睡下了。
天亮,才七點,龍老爺子就讓人來叫起,門口敲得震天也沒有用。
龍澤用手捂着她的小耳朵,將她扯到自己懷裡,抱緊了繼續睡!
下人回報了老爺子,老爺子罵了句畜一生!
溫爸溫媽這臉上也沒有光不是,但是老爺子不是這麼想的,他無比歉疚地對着溫爸溫媽說,“這是安安委屈了,我們家龍澤沒有個分寸。”
他這麼說,二房三房有心說嫌話也不敢吱聲啊!
溫媽媽倒是有些心虛的,昨天龍澤是光一着一上一身的,身材好得沒有話說,她注意到二房三房都盯着看了半天來着。
龍澤往裡走的時候,她有看到,背後不能看了,她家安安真狠!
其實溫媽媽猜得出來,肯定是鬧彆扭了,不然不會做成這樣的,這哪裡是做那事,簡直是打仗!
坐在餐桌上消磨了一個上午,那兩個小的也沒有下來!
溫爸和溫媽有些擔心,老爺子輕輕一揮手:“怕什麼,龍澤心疼着溫安安那個小兔嵬子呢,要是有一點兒傷,早心疼成什麼樣了!”
溫爸和溫媽媽笑笑,老爺子吩咐下人直接開下午飯了,又着人去叫還在房間裡不出來的龍澤和溫安安。
“就說小小姐一會兒要來。讓他們是光着讓龍楚楚進去,還是自己下來!”老爺子放了狠話。
下人都抿着脣笑着離開,去樓上傳達了。
龍澤扶額應了一聲,然後低頭看着懷裡的小人。
睡得真香!
不是說要他交待的嗎?
不是說他不交待就不讓他睡覺的嗎?
現在是誰睡得比他還香?
龍澤又好笑又好氣,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小懶兔子,起來了!”
她睜開眼,望了他一眼後又沉沉睡去。
而且她早就忘了昨晚要他交待的事情,現在她覺得全身都疼,骨頭都要散了。
她將小臉埋在他的懷裡,舒服地哼了哼。
龍澤心裡軟軟的,這個小東西。
他湊過去,溫熱的男性氣息拂在她的耳根,他故意咬咬她的小耳朵:“寶貝,剛纔老爺子說了,你再不起來,就開門放龍楚楚!”
他懷裡的小兔子動了動,爾後睜開眼先是迷糊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然後她自己消化完了他的話,一下子蹦得老高的,啊地一聲尖叫……
怎麼可以讓龍楚楚看見,房間裡怎麼能讓人進來!
不要說那些破碎的東西,而且,沙發上,牆壁上都……髒了!
龍澤看着她六神無主的樣子,頭髮亂糟糟地披着,小身子光一光的……
他笑着拉下她的身子,安撫着:“應該還有一會兒纔來,先去洗洗我來收拾!”
溫安安立即跑進浴室,一會兒又跑進更衣室套了身衣服。
龍澤笑了笑,開始清理現場……他可不想再讓丈母孃進來幫他清理了。
溫安安洗好出來,房間已經整齊乾淨,除了那個男人。
她看着他身上交錯縱橫的傷口,生生地嚥了一下口水,神啊,他昨天是被貓抓了嗎?
龍澤睨了她一眼,“溫安安,不要懷疑,是你乾的!”
她一下子炸毛了,用以掩飾內心的心虛,“誰叫你不交待的!”
龍澤越過她往浴室裡走去,輕描淡寫地說;‘你今晚繼續逼供,我應該會交待的!’
想到那逼供的過程,她的臉上如同火燒一樣,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那種事情!
她跟進去,看着他淋浴,水花順着他賁一起的肌肉往下,溫安安嚥了一下口水……
龍澤關掉水,朝着她聲音淡淡的:“溫安安,你這樣,我會以爲你還想再來一次!”
“我纔沒有。”她立即跑了出去,臉紅透了。
龍澤笑了笑,爾後繼續沖洗。
出來的時候,小卷毛已經過來了,正窩在溫安安的懷裡撒嬌,捧出一隻來吃……
龍澤出來,小卷毛擡眼,都忘了吸了,直直地看着龍澤,小嘴波地一聲鬆開媽媽的糧倉,睜大眼:“額滴神啊……”
她跳下沙發,愛不釋手地摸着爹地那身傷……
真心地讚美:“媽咪,你太厲害了!”
溫安安的臉熱得不行,哼了哼,厲害什麼啊……你爹地將人折磨死了不留傷痕才更厲害呢!
龍澤朝着更衣室走,隨口問小卷毛:“誰送你來的?”
小卷毛嗷唔一聲:“周叔叔送的。”
龍澤有些詫異,今天是週日,是消耗體力的好時候,周琛怎麼捨得起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