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聽着他說的那些糙話,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燒起來了。
壞蛋!
“不許說了!”她嚷着,再亂說我就掛電話了!
龍澤笑着哄:“好,寶寶我不說,下次只做不說,好不好?”
她的小臉又燒起來了,“我纔不讓你做!”
龍先生惡劣地說:“那我家的寶寶動,我躺着?”
她立即掛了電話,掛之前還罵了句流一氓。
龍澤笑了笑,不打算再招惹她。
只是躺着的時候,感覺很空虛,很冰冷,沒有那個小人摟在懷裡,說不出的寂寞。
他的手撫着手上的白金戒指,黑眸閃動着灼人的流光。
似乎,他也應該行動了!
而在同時,龍暮白的別墅裡,龍暮白蹲着身體,很溫柔地喂周玉吃東西。
周玉沒有抗拒發任他喂,面上仍是沒有表情。
龍暮白喂完,隨手將盤子放在一旁,握住她的手,聲音輕輕的:“玉兒,我們去法國好不好?”
她沒有反應,龍暮白的眸子緊盯着她的眼:“我們去找溫安安好不好?你記得嗎?她是你的女兒。”
他的手上出現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小嬰兒的照片,粉一粉一嫩一嫩的,可愛極了……
他放在她的目光能觸到的地方,聲音溫柔極了:“看,這是你的女兒,你想不想見她?”
周玉的神情一點也沒有變,她的目光停在那張照片上,沒有絲毫的波動。
這讓龍暮白有些失望,頓了一下後,起身:“我明天帶你過去!”
他轉身出去的時候,周玉驀地捏緊手裡的照片,平靜無波的臉上有了一抹波動,輕輕吐出兩個字:“魔鬼!”
她的目光落在那張照片上,眼睛閉上——
法國,溫安安和楚楚通完電話,就下樓吃早餐再去花園裡逛逛,這座莊園的名字很美—
玫瑰花園!
裡面種植着各式品種的玫瑰,溫安安邊走邊看,傑克像條忠犬一樣在後面跟着,手裡不忘拿着一個便攜型的筆電,隨時處理公事。
他的存在,一點兒也沒有打擾溫安安,她很自在地遊覽在花園裡,一會兒碰碰這個,一會兒碰碰那個!
二樓的一間房間裡,一道健壯而修長的人影站在窗口,他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花園裡那道纖細的身影,眼裡有火一熱尤如烈陽般。
他多想擁有她的人是他!
這時,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他走過去接起,那邊傳來陰冷的聲音:“韓特,我明天會到法國!”
韓特的眼眯起,“我知道了!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說完,他掛了電話。
他掛完電話後,又走到窗前看着陽光下的小天使。
她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剪刀,小心地剪下一枝枝玫瑰,可憐的傑克,那個華爾街的金童,已經放下了手裡的公事,在後面幫着溫安安捧花。
韓特看了好一會兒才往樓下走去。
正好,他的天使已經回來了,手裡捧着一束去掉花一刺的玫瑰,韓特懷疑這是傑克做的,不禁同情地看了一眼傑克!
他俯身聞了聞,“很漂亮,這是準備送給我的?”
溫安安讓人拿了一支水晶花瓶出來,一枝枝插一好,懶得理他。
韓特閃到她面前,一折不撓:“小天使,爲什麼這麼討厭我?”
他還好意思問?
上次在紐約他對她做的事情足以讓他死一百次了!
而且,就衝着‘小天使’這三個字,她就要避之不及了,太肉一麻!
其實龍澤也經常叫她‘小寶寶’,‘小乖’什麼的,比這個更肉一麻,但是她喜歡!
將花整理好,她覺得自己真好想龍澤!
韓特倍受冷落,心裡好不是滋味,又靠了過來:“中午一起用餐?”
溫安安懶懶地看了他一眼,“韓特先生,你實在無聊的話,可以自己去找樂趣!”
韓特碰了軟釘子,一鼻子的灰。
看着他離開,傑克忍着笑:“韓特先生是個很吸引女人的男人!”
不過,比boss差一點。
而明顯的,東言小甜心更喜歡boss那樣的男人。
溫安安纔不管韓特的小情小感,抱着花瓶上樓去,回身的時候衝着傑克眨了眨眼:“我需要休息一會兒。”
傑克微笑着目送她離開,這才找了個地方繼續處理事情。
給老闆工作,身兼數職——包括保姆!
這次爲了保密,沒有帶任何的女性傭人過來,而這裡的下人也不允許接近溫安安,所以他成了溫安安的最貼身的……小廝?
韓特中午用餐的時候,溫安安沒有下來,他的目光隱隱有些失望。
傑克輕笑:“你以前嚇壞她了!”
韓特聲音很輕地抱怨了一句:“當時我就應該吃了她的!”
那個時候,她伏在他的懷裡吻他的身體,那軟軟的小身體,還有她的小嘴,小手握着他男一性時的悸一動,通通讓他忘不掉……
傑克看着他一臉的留戀,好心地提醒着:“韓特,你最好將你腦子裡的美好回憶忘掉,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既然是美好回憶,我又怎麼能忘掉呢?”韓特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
傑克的目光往他那兒一瞄,“控制好你的下一半一身!她不是你能動的人!”
韓特的臉上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她是我的天使!”
和他的妹妹一樣,他會保護她!
韓特執起餐前酒,抿了一口:“明天我會出去一個上午。”
傑克的藍眸裡閃着一抹流光,一閃而過。
“能說說去做什麼嗎?”
韓特的手把玩着那杯酒:“私人事情!”
傑克微笑,“我會照顧好她!”
他站了起來,拍了拍韓特的肩:“祝你好運!”
韓特微微一笑:“我會的!”
韓特上樓的時候,還是敲了溫安安的房間門。
過了好久,她纔打開,看見他的時候,目光裡仍然有着防備。
韓特一手撐在門板上,笑得有些慵懶:“你似乎,很怕我?”
溫安安輕哼一聲:“你說呢?”
韓特輕笑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臉,她下意識地退後一步。
但是立即的,他強勢地託着她的腰,將她扣向自己的身體。
很近很近,近到她可以看到他長長的睫毛,還有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面有着的是……深情!
這未免太可笑!
她是龍澤的老婆,而他,應該算是龍澤的朋友吧!
“這算什麼?調一戲?”她的小臉繃着,瞪着他!
韓特的臉朝着她湊近,聲音呢喃着:“如果你一定要定義,那麼應該是!”
她推着他健實的身體,拼命地躲着……
在她張嘴叫喊前,他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小嘴。
身體,被按在門板上,他近乎野蠻地將她困在門板與自己的身體中間。
他的懷抱,炙一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溫安安從他的吻,從他的擁抱裡,嚐到了一種叫絕望,叫心碎的東西……
他吻得很狠,幾乎輾碎了她的脣,反覆啃咬着她的脣瓣,不知厭倦,卻沒有再進一步打算!
溫安安睜着眼,狠狠地瞪着他英俊的面孔。
韓特終於鬆開了她,氣息微亂,目光緊緊地鎖着她的小臉。
溫安安想也不想地用力踩他的腳,韓特任她踩着,大手仍是扣着她的腰不讓她動,聲音很低地,近乎是哄着地說:“不要亂動,你懷了孩子!”
她瞪着他,“如果你知道我懷了龍澤的孩子,就不應該這麼對我!”
她的眼裡泛着一抹紅,有一抹氣惱和羞憤!
韓特的目光放柔,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紅潤的脣,這是他造成的。
他的手指。不帶玉望地輕輕撫着,不讓她逃開。
“除了這裡,我不能再碰你分毫,那是屬於龍澤的!”他的聲音低得近乎呢喃,還帶着一抹失落。
溫安安不知道爲什麼,心裡一抽,說不出的難過!
韓特卻已經鬆開了她,還很作派地執起她的小手:“我的公主,你應該用餐了!”
她瞪着他,感覺他神經哪兒出了毛病。
韓特溫柔一笑,“安安,將那次的事情忘了吧!”
“我也巴不得早點忘掉。”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但是她想不到,在這之後的事情裡,她永遠忘不掉這個帶着邪佞的男人,也忘不掉那天,她是如何被迫地坐在他身上,去親吻他!
再想到韓特時,除了心痛,還有懷念。
她開始相信,這個世上,有着不計回報的愛,有着成全……
韓特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很久,最後才從口袋裡掏出那條項鍊,沒有再爲她戴上,而是放在她的手心裡合上,他的大手包着她的,聲音幹一澀:“留着這個,當你想哭的時候看一看,那麼我就在你身邊!”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抿了抿脣,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韓特,你怎麼了?”
他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終於關心我了?說明我還有機會?”
她瞪着他,“再這樣,我不會理你了!”
她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脣:“再敢吻我,我廢了你!”
韓特的目光落在她的脣上,輕笑:“小天使,你的味道真好!”
溫安安推開他:“現在不是春天,還沒有到發一情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