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驚恐地望着他,死命地掙扎着,卻逃不開。
她艱澀而被動地嚥下那顆藥,頓時感覺到小一腹那兒有一團火在燒。
額前滲出細汗,她擡眼,聲音卻是冷靜不已:“龍暮白,我不會再愛你!”
多可笑,她以爲他一直愛着她,她心裡真的期盼過的,能有一個人,從始而終地愛她。
她以爲那個人是龍暮白,但是不是,他只是要證明,在多年後,他得到她!
是的,他得到過,她愛過他,來不及說出來,已經被傷得遍體是傷。
她再不要愛任何一個男人,再不要去品嚐那種心碎的滋味了!
現在,她想念起那些日子,想念老爺子去看她時,什麼也不做,只讓她伏在他的膝上,靜靜地和她說話……
此時,身體如同燒,但是腦子卻是異常地清醒。
“龍暮白,你得不到我的,就算你得到全世界,滿了你的野心,你也得不到我!”周玉揚着臉,全身都已經泛着不自然的顏色。
龍暮白冷笑:“是嗎,我會讓你主動求我愛你!”
他一把扯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果出他保養得十分好的身體,結實的小一腹下,是她嚮往的,需要的男一性……
周玉咬着脣,跪坐着和他的目光相撞!
她的眼裡有着不馴,那是和溫安安很相似的神情,龍暮白輕笑一聲,勾起她的下巴:“這藥下去,如果沒有男人,會死!”
他冷眼看着她微微扭一動,知道她此時已經很難耐了,一手勾着她的後腰將她扣到自己的身前,脣貼着脣,近得像是接吻:“玉兒,要我嗎?”
她的呼吸亂亂的,噴一出一來的氣息都是灼一灼。
“不需要!”她的聲音有些繃,那是隱忍所致!
龍暮白沉着聲音笑着:“那我看你,還能忍多久!”
他的大手往下探去,周玉哼了哼,身體向後挪,被他一把拉過來,貼着他!
從來沒有這麼清楚而敏一感地感覺到男人的存在,周玉幾乎無法剋制地輕輕顫抖着,身體貼着他的,無助地扭着,渴望得到更多!
龍暮白的眸子盯着她的,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周玉全身熱極了,她覺得好難受,她扭一下會舒服一些……
她的神智慢慢地不太清楚,全身的意識都集中在某處……
終於,她朝着他湊近,用自己去包住他——
龍暮白沒有動,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瘋了一樣在他身上索取着!
他伸手解開她的束縛,周玉抱住他的頸子,憑着本一能要着自己想要的,她覺得不夠,不夠,一低頭,咬住他的肩,一股血腥瀰漫在脣裡……
凌亂,刺一激,盡興,當男人也化爲野一獸,整個房間都變得不堪起來——
許久許久,當一切平息時,她軟着趴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全身都是暖一昧的紅痕。
龍暮白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到處被咬得全是傷口。
他的目光落在周玉的身上一會兒,轉而果着身體走到浴室。
對着鏡子,他看到一張有些不太體面的面孔,有幾道抓痕,而身上更不用說了,一道道的血痕提醒着他,剛纔的性一事有多激一烈。
他眯了眯眼,想到周玉騎在他腰上,那迷人的表情。
這個女人,大概從來沒有過這麼瘋狂吧!
而她,正在慢慢地顯示她年輕時候的風情,他錯過的風情。
說實話,龍暮白心情不算差。
她這樣,總好過木頭。
但唯一讓他在意的,是她是服用了藥物過後纔會如此。
脣角微微勾起,他會讓她清醒時也這樣的!
這次成爲他未來的興趣。
龍暮白套一上一件西褲,上面是白襯衫打理好自己,不得不說,在穿着方面,龍暮白和龍澤是有着驚人的相似的。
龍暮白的偏好趨於溫文類型,而龍澤則看起來更冷漠更霸氣些。
扣上釦子,他走到關着溫安安的那間房間,傑克在裡面,好像是在處理公事!
溫安安的手被反綁着,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龍暮白的目光看向傑克,笑了一下:“這個時候,龍澤應該已經知道你背叛了他,現在還在爲他工作?”
傑克的頭沒有擡:“哦,這是我私人理財的!”
龍暮白的目光閃了一下,爾後看向溫安安,脣帶着一抹微笑:“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溫安安瞪了他一眼,“不用這麼假惺惺的了,龍暮白,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都欠了你!我告訴你,不是這樣的,是你欠了周玉,我的母親!”
她吸了口氣,不怕死地繼續說着“你沒有死,卻是沒有遲遲出現,而她卻生活在地獄裡。你在等什麼,等她受夠了折磨投到你的懷抱裡嗎?是,你得逞了,她是這樣了,但是你是怎麼對她的,纔會逼得她自殺?你告訴我,這是愛嗎?”
“住嘴!”不得不說,龍暮白被她成功地激怒了!
他死死地瞪着她,但是溫安安纔不怕他“你有本事將我殺了!不殺我,我就要說下去!”
龍暮白微涼的手指勾起她精緻的小下巴,眯着眼:“你的膽子很大!”
溫安安擡眼睨着他,那神情,像極了他的小玉兒。
龍暮天湊上去,情不自禁地親吻了她的脣一下,雖然很淺,但是確實是親了!
而他也沒有退後,目光鎖着她的,脣仍是貼近着。
溫安安心裡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抿着脣瞪着他:“你覺得老爺子對不起你,做下那種事情,但是你現在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同,我,甚至是你最愛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這就是你的愛麼?和多年前一樣,這和拋棄她,有區別嗎?龍暮白,你不配說愛,更不配讓她去愛。”
她一口氣說完,實在是兩人靠得太近,她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吻他,她逃避不了,他也沒有退開。
說完後,兩人的脣仍是貼着。
但是龍暮白清楚地知道,他沒有再有那種感覺了。
“很好的說教!”他忽然起身睨着她:“不要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對於我來說,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溫安安直視着他,“不是!我不是你的恥辱!”
她的聲音有些苦澀:“我是她的恥辱,是她不願意承認的孩子!我出生她就不願意再見我,將我送人。龍暮白,當年她是身不由已,她沒有錯,秦嶺更是她的惡夢!當年如果你愛她,她就不用受這麼多的苦!”
溫安安想着,忽然想通了,聲音更是堅定起來:“如果有一天,我不幸碰到她這些事情,我想,龍澤不會放棄我,他會陪在我身邊,會愛我,會愛我的孩子,會用下半生告訴我,我仍是值得他愛的,因爲我沒有錯過!”
龍暮白一直怔怔地注視着她,心裡有些亂……
“是你,失去了她!早就失去了!”溫安安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在他的心裡。
龍暮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他猛地起身,“不要妄圖用三言兩語放你走,我不會的!”
他陰冷地笑着:“我會讓你的男人,交換你!”
或許本來,他要將溫安安收在他的後宮的,但是現在,他好像不那樣希望了。
心裡唯一的柔一軟讓他決定,或許,他可以放過她,甚至是讓她生下孩子。
但是他不會放她走,因爲他要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那是一個多麼好的基因?
龍暮白的眼裡有着狂一亂,讓溫安安心驚不已。
“放心,我不會碰你!”龍暮白的眼裡有着冷意:“你乖乖在這裡等龍澤,否則我不敢保證,我那些手下會不想要女人!”
她縮了一下,看着他筆直地走出去!
龍暮白走出去後,溫安安忽略了一旁還有的傑克,低聲地咒罵着。
用詞之髒,詞彙之多,讓人驚歎。
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罵人!”
聲音懶懶的,帶着一抹輕笑!
溫安安驚了一下,雖然聲音不同,但是這語調,這話…
明明應該是龍澤說的啊!
她驀地掉頭,瞪着帶着淺笑的傑克。
他的藍眼睛裡閃着笑意,脣微微勾起:“奇怪嗎?小兔子?”
溫安安差點兒驚叫起來,是龍澤!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一點一點地看,想看出破綻來,但是沒有,她什麼也看不出來。
他真的和傑克一模一樣。
但是溫安安知道,此時這裡可能裝着什麼攝相頭,她不可以亂說話。
輕輕地舔了一下脣瓣,然後說:“我想上廁所。”
“真是麻煩!”‘傑克’聳了聳肩,走過來,不太溫柔地將她拎起,朝着洗手間裡過去:“爲了防止你逃走,我得看着!”
溫安安怒瞪着他:“混蛋!”
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抗時,她的身體被緊抵在門上,熱情的吻隨之而來……
他啃咬着她的脣,強勢地探了進去,尋到她的小一舌熱情地纏吻……
大手扣着她的腰,很快就從下襬探進去,揉住她,不太溫柔地握着,“想我嗎,寶寶?”
她喘着氣,伸手推了推他,“輕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