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沒你什麼事了,出去吧!”慕容曉曉看到阮然居然還在自己的房間,立刻下達逐客令。
阮然見狀,冷哼一聲,便摔門而出,只留下慕容曉曉一個人在房間。
阮然坐到客廳沙發之上,大腿根部還在隱隱作痛,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下手居然那麼狠心,真的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廚房內,白羽優與朵兒也將飯菜準備完畢,兩人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水晶飯桌之上。
“朵兒,沒想到你廚藝這麼厲害,在哪裡學的?”白羽優不禁讚美着朵兒,的確,剛纔在廚房的時候,看着白羽優簡直是眼花繚亂。
“哪有在哪裡學,我只是自己揣測的,胃口一般,禁止吐槽啊!”朵兒在一旁嬉笑的說着。
“飯菜好啦,我們開餐吧!”白羽優將筷子擺好,呼喚着其他的小夥伴。
阮然放下手裡的遙控器來到飯桌旁邊,看到一桌子豐盛的飯菜,也忍不住的讚美。洗過手之後便坐在朵兒對面。
慕容曉曉臉色神秘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只見她手裡拿着四小瓶雞尾酒,滿臉笑意的坐到朵兒身邊。
“來,每人一瓶,只有菜不喝酒哪能行?”慕容曉曉微笑着說着,將酒水放到每人的面前,隨後便坐了下來。
白羽優臉上稍變的有些凝重,眼神緊緊鎖住慕容曉曉,仔細的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因爲剛纔慕容曉曉的舉動太過異常,所以,可能有詐!
“我們都還太小,就不要喝酒了吧!”白羽優起身便要收起慕容曉曉剛放下的幾瓶酒水,而眼角餘光卻在打量着她的表情。
“別,別,別!”慕容曉曉神色有些緊張,急忙起身抓住白羽優的手臂,“這不是酒,喝了不會醉的,放心吧。而且這是我爸託人纔買的到的,很珍貴的!”
“那更不能喝了!”白羽優掙脫慕容曉曉的手臂,一把抓過放在朵兒面前的酒水瓶。隨即又將自己的拿了起來。
“我說白羽優你怎麼那麼不識趣,本姑娘好心好意的從家裡拿出幾樣好東西,你卻不讓飲用,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慕容曉曉終於坐不住了,有些不耐煩的對着白羽優說着。
根據白羽優觀察的一系列表現,這酒水百分百有問題,但是自己沒有證據,不能隨口誣賴慕容曉曉,思忖間,白羽優心生一計。
“好吧,好吧!既然你那麼大方的拿了出來,我們大家不好好喝一番,真是對不住你的一片良苦用心!”說着,白羽優便將酒水瓶放到了朵兒的面前。
“這還差不多!”慕容曉曉瞥了一眼白羽優,低聲說着。
白羽優拿起自己的酒水輕輕嗅了一下,隨後擡眸看着慕容曉曉,“我們的雞尾酒都是一個味道的嗎?”
“那當然!這是我親自調的,味道肯定不一般,都盡情的喝吧!”慕容曉曉嬉笑的說着,不過眼角隱約可見一絲的陰險。
白羽優輕輕的點着頭,便沒有多問,便將酒水倒在高腳杯裡。
“來,爲了慶祝我們相遇,乾杯!”白羽優舉起自己的高腳杯,對着朵兒等人說着。
“來乾杯
!”幾人同時舉起,在水晶桌上空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高腳杯碰撞的聲音。
其他幾人將酒水一飲而盡,而朵兒輕輕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子上,在一旁的慕容曉曉有些不樂意,“朵兒,你這是不給我們幾個人面子啊!你喝這麼少多麼沒有誠意。”
朵兒一臉的尷尬,支支吾吾的說着,“不好意思,我,我不會喝酒!”
慕容曉曉依舊不依不饒,“什麼都需要學習,你喝這麼一點,什麼時候可以學會?”
見實在推辭不掉,朵兒便再次端起酒杯,勉強的喝下了半杯。慕容曉曉則在一旁淺淺的笑着,眼神一直觀察着朵兒的表情。
“哎呦~喲~”沒等到朵兒有反應,慕容曉曉便捂着肚子翻倒在地,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這是怎麼了?曉曉?”朵兒急忙起身蹲到地上試圖扶起在地上來回翻滾的慕容曉曉。
“我,我肚子疼!好痛!”慕容曉曉額角慢慢滲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齜牙咧嘴的說着。
“啊?肚子疼?怎麼會那麼突然?”朵兒有些失措的說着。
“你難道沒有準備解藥?”白羽優起身走到慕容曉曉身邊,低聲詢問着。
慕容曉曉忍着劇痛望着白羽優,“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倒的鬼!”
“不然呢,難道我還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去害別人嗎?”白羽優一臉嚴肅的說着,臉上沒有一絲的憐憫。
原來慕容曉曉將強力瀉藥投到了朵兒的酒裡,而白羽優發現異常,在其與慕容曉曉兩人爭奪的時候,白羽優悄悄的將兩人的酒水換了一下,才以至於慕容曉曉誤服下自己下的瀉藥。
“衛生間,衛生間!”慕容曉曉捂着肚子,從地上翻滾起來,狼狽的衝進衛生間,接着就是一陣狂風暴雨!
朵兒與阮然似乎也懂了事情的原因,對於慕容曉曉的行爲,幾人也不好再多說,只是現在救人要緊,等一切恩怨等到她病好了再做了結。
三人也沒有心情吃飯,便齊刷刷的坐在沙發之上等待着慕容曉曉“凱旋!”
“優優,你這一招有點過分了,你知道她要害人你直接揭穿了不就好了嗎?爲什麼還要去讓他受這一份苦!”朵兒在一旁責備的說着。
白羽優一臉的平淡,聽到話語,只是嘴脣微微蠕動,“放心吧,這只是瀉藥,一會就會沒事了,如果這次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還會想方設法的挑釁你!”
阮然在一旁默不作聲,對於這種被寵壞了的大家閨秀,自己也不好去評價。
“嘎吱——”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慕容曉曉扶着門框走了出來,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朵兒急忙上前攙扶,“曉曉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要,我一會就好了!我不要去醫院!”慕容曉曉在一旁有氣無力的說着,剛剛坐到沙發,還沒等屁股坐熱,便起身朝着衛生間再次出發。
朵兒心裡一陣擔憂,着急的望着白羽優兩人,“你們快想想辦法啊!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阮然無奈的搖搖頭,真不知道朵兒心裡怎麼想的,對方想要來害自己,而
自己卻還爲敵人擔心,心,太善良。
“我去那我的銀針,給她鍼灸一下,應該會有些效果!”阮然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樓上走去。
待慕容曉曉再次出來,阮然也將一切就緒,準備爲慕容曉曉來一次測試性鍼灸。
慕容曉曉身體越來越虛弱,走到沙發旁邊便癱軟在上邊,虛弱的喘着粗氣。
“曉曉,阮然的鍼灸很厲害的,要不,讓他來給你治療一下吧!”朵兒急忙貼到慕容曉曉的身邊,着急的說着。
“鍼灸?”慕容曉曉蒼白的臉上有些吃驚,隨後又看到阮然手裡拿的幾寸長的銀針,心裡一陣膽觸,“不要,我不要鍼灸!”
“不疼的,真的不疼的!”朵兒在一旁用手緊緊的攥着慕容曉曉的手指,用鼓勵的語氣說着。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慕容曉曉拼勁力氣嘶吼着,急忙起身再次鑽進衛生間。
“別人三顧茅廬,你是三顧茅房!不錯不錯!”阮然看到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別人拒絕,而情願去廁所,忍不住的吐槽着。
這次慕容曉曉真的沒有了力氣,臉色蒼白的從衛生間爬了出來,臥倒在沙發之上,將一副可憐的目光投向了阮然身上,好像要訴說什麼,自己又沒有力氣。
阮然蹲下,輕輕撩起慕容曉曉的粉色短袖,露出一小塊白皙而又平攤的腹部,取出銀針,便仔細的消毒。
慕容曉曉應該出於羞澀,沒等阮然緩過身子便將自己的腹部遮住,並悄悄的別開臉。
阮然見狀,也只好掰開慕容曉曉手指,撩起一些衣服,拿起一根銀針在曉曉的丹田之處緩緩的刺了下去。
頓時一股暖流從慕容曉曉丹田之處向外擴散,逐漸席捲全身。
“好舒服啊!”慕容曉曉忍不住的說了一句,而眼睛還是緊閉,似乎在享受着這股暖流。
阮然看到有效果,便在拿起兩根銀針在丹田的一側刺了下去,慕容曉曉的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
原本撕心裂肺的肚子現在仿如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使得慕容曉曉整個身體逐漸變的發燙,不時的冒出汗水。
看到慕容曉曉臉色發紅,衣服也逐漸的被浸溼,朵兒有些坐不住,“這是怎麼回事?阮然,你是不是扎錯了!”
阮然則一副平淡的表情,低聲說着,“這是正常反應,只有將她身子裡的瀉藥隨着汗液流出來,她的病情才能好的快,不用擔心,一會就好了!”
果不其然,十分鐘過後,慕容曉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而身子上的衣服也早已浸透。雖然現在肌肉還有些痠痛,但是已經沒有了剛纔的不適。
“現在好點了嗎?曉曉?”朵兒見慕容曉曉睜開眼睛,急忙探下身子去詢問。
慕容曉曉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原本在一旁看的有些目瞪口呆的白羽優,看到慕容曉曉醒來,便招呼着朵兒說着,“朵兒,你扶曉曉去換件衣服,然後讓她在房間裡休息一下,應該停斷時間就會好的!”
朵兒點頭作應,便攙扶起曉曉的胳膊朝着二樓的房間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