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被擄
想到這裡,季扣扣忍不住有些懊惱地踢着地上的石頭,女經理那張嫌惡的臉似乎又浮現在眼前。
這時,後面突然駛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緊挨着季扣扣身邊停下。
“喂,你!”話還未說完,眼前一個黑袋子罩了下來,遮住了季扣扣的整張臉。
兩個穿着格子衫的男人粗魯地把季扣扣拖進了汽車的後坐,只聽一聲砰響,車門被重重的甩上了。
“喂,你們帶我去哪兒?”見鬼了,她這種其貌不揚平凡至極的人竟然也有人綁架。季扣扣在心裡默哀道。
“臭女人。我問你,你是不是叫文夢嘉?”一個齷齪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夢嘉?原來他們抓錯人了,天吶!這等好事都被她遇上了。季扣扣悶悶地哀悼着自己的厄運。
“大哥問你話呢,到底是不是?”粗暴霸道的話顯示出這人不是什麼斯文角色。
“不是。”季扣扣臉上掛着個罩子,很肯定的回答,語氣中還有一絲委屈。
“怎麼辦,這人不是文夢嘉?”方纔那個齷齪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沒事,反正老大又不認識,咱們只管拿了錢。”大哥級的人物發話了,不容置疑。
“喂,我說你們有沒有搞錯,抓錯人也就算了,還要冒名頂包?”心中升起一把烈火,隔着黑罩,季扣扣不耐煩的罵道。
“哼,你這臭女人話真多,再說,大哥我就把你打暈。”大哥級人物不客氣地警告。大手威脅xing的給了季扣扣一耳光。
季扣扣頭一暈,頓時失去知覺,昏昏沉沉的倒下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季扣扣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只見眼前一片漆黑,臉上依然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痛,看來那一巴掌威力不小!
這是什麼鬼地方?季扣扣扶着牆壁慢慢的站了起來,一路摸着牆壁企圖找到大門、出口什麼的。
突然門被轉開,一絲亮光射進黑漆漆的屋子,但很快門被關上,燈光瞬間便消失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重重的腳步聲在黑乎乎的房間迴盪,更覺陰森驚悚。
季扣扣害怕的步步向後退,扶着牆壁的手開始發抖,身子慢慢的向下傾斜。
“你過來。”男人陰冷低沉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我,你想幹什麼?”季扣扣顫抖地聲音在空氣中,格外使人心驚。
“別磨蹭了。”男人不耐煩的語氣越來越近,見依然沒東京,最後,一把抓過季扣扣,扔在一個柔軟的地方。
牀?天啊!
“什麼?”季扣扣被粗暴的拋在牀上,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向後挪去,結巴的聲音透露出女人內心無比的驚恐。
“少跟我來這一套。”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如鬼魅般把季扣扣包圍。
“啊!”一聲尖叫,季扣扣猛地被男人粗魯地壓在身下,沉重的負荷,曖昧的距離使季扣扣呼吸變得急促,胸脯劇烈的起伏,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別叫!”男人粗暴的捂住季扣扣的嘴,雙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游走,不多會兒,便熟練的剝去了季扣扣全身的障礙物,沒有任何前奏,強硬地進入了身下那具嬌軀。
“痛……”一種前所未有,撕裂般的疼痛隨着男人猛烈地進入,在季扣扣全身擴展開來,豆大的汗珠混着決堤的淚水從眼角一直流過嘴脣,最後滑落在柔軟的牀單上。
然而,男人仍然一聲不吭,趴在季扣扣胸口的身子前後扭動着,只有急促的喘息聲、強勁的動作顯示浩大的運動量。
女人小聲的抽噎、男人亢奮的喘息以及傲嬌聲夾雜在一起,在黑夜中,一直迴盪。
黑暗裡,男人忽地從牀上坐了起來,雙手胡亂的到處摸着,似乎在找衣服,粗糙的手掌不經意地蹭到季扣扣光潔的皮膚,來回的磨挲着,不禁令季扣扣打了個冷戰。
“你醒了。”男人迅速把手收回,冷冷的聲音恍如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恩,你是誰?”季扣扣拉過被子緊緊地覆在身上,滿臉受驚狀。
“你是文夢嘉?”男子不搭理季扣扣的問題,突然點燃了一支菸,咳嗽一聲,緩緩地吹了口氣,黃色的亮光在夜裡顯得特別詭秘。
第一次,他記住了一個陌生的名字,文夢嘉。
僅僅只因爲,她像一個人……
或許是自我安慰,他只能以這種方式發泄心中的痛……
他很痛……
“不,你們抓錯人了。”雖然也不想夢嘉被抓,可是心裡仍然覺得很委屈,季扣扣坦誠說出事實。
“什麼?”男人平靜的聲音終於起了一絲波瀾。菸蒂的圈暈漸漸散開,煙氣慢慢的飄向季扣扣的周圍。
這個女人在說謊?還是?
“你抓錯人了!”季扣扣用盡全力把這句話吼了出來,心裡越想越難受。
“那你是誰?”男人把菸頭熄滅,一室又恢復了死一般的黑暗。
“我說了也沒用。”難道還指望他認得不成?季扣扣抱緊了被子,哀怨地想道。
男人遲疑了一會兒,整個房間氣氛異常尷尬,甚至靜謐得嚇人。
“這麼說,你是無辜的,什麼都不知道?”男人一字一句的強調道,聲冷如鐵,彷彿在測試她的話裡有幾分可信。
“是的。”
這男人什麼口氣!季扣扣有點不悅地答了聲。
所有的委屈頃刻間被憤怒所取代……
“既然這樣,那你提個要求,我一定答應,當作是補償吧。”陰冷沉穩的聲音似乎在談一筆交易。而季扣扣卻感覺自己好像一個ji女在談出賣身體拿多少鈔票。
她冷笑一聲,黑暗中的眼眸浮現上一層悲哀。
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她完全看不見他的容顏……
長這麼大,她還沒聽說過,有哪個混蛋在非禮了別人後,還能大發慈悲的談條件!
是她聽錯了,還是他以爲以這樣的方式,心裡就能好受些?
“你什麼意思?”憤怒、羞恥還有不堪在心中聚集,她的胸膛因氣憤劇烈起伏。
“少廢話,我勸你別錯過了機會。”男人徐徐起身,牀上塌下去的那塊地方立刻彈回了原樣。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甚至帶着一些令人心傷的嫌惡。
她不明白,她的貞節毀在他的手中,受傷的明明是她。
只是,爲何他語氣中帶着一絲失落和不耐。
"你,你別以爲有錢就了不起,我!"季扣扣氣得身子發顫,聲音不覺提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