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就是覺得......”
她的臉微微一紅,卻難得直接又主動地誇道:“就是覺得你越看越好看了。”
說着,還像個處在青春期的少女一般,紅着臉吐了下舌頭,時鏡看她這副可愛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
“這樣啊......”
他的眼底忽的劃過了一絲充滿邪氣的壞笑,“其實我其他地方更好看,你想不想再仔細看看?”
他的話,充滿了曖昧跟挑逗,不禁讓錢淺淺瞬間紅了臉。
擡眼怒瞪了時鏡一眼,道:“你什麼時候可以變得正經一點嗎?”
“當然可以。”
他快速地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小口,在錢淺淺怒斥之前,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攬過她纖弱的肩膀,道:“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我就變得很正經。”
錢淺淺因爲他這句回答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臉上是一副不以爲意的模樣,可心底的某個角落,還是甜得像吃了蜜一般。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是我把你帶得不正經了?”
她故作不悅地沉了下臉色,卻見時鏡此時像個無賴的痞子一般,坐在她面對,長臂緊緊攬過她的身子,整個人圈住她,摟到懷中,朗聲笑道:
“確切地說,應該是......你會讓我變得不正經。”
“討厭啦。”
在時鏡的吻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咬下去的時候,錢淺淺紅着臉,將他給推開了。
這個一開始沒有多少生機的豪華病房內,此時卻充滿了兩個人的歡聲笑語,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每一個人,從他們出生的時候,就是一個追尋的過程,追尋一個能從最初的時候,便能打動他心的那個人。
而時鏡跟錢淺淺,就是他們彼此相互追尋的那一個。
遇上他(她),是上天的安排,愛上他(她),卻是情不自禁。
兩人相擁着,眼底,曾經的陰霾,都被此時努力找回來的幸福給一點點擠了出去。
兩個人都忘了,就在幾分鐘前,在被時鏡那個電話打斷之前,時鏡還準備要說的那一段話。
“對了,管家應該很快就過來了,你公司的事比較重要,還是先回公司去吧。”
錢淺淺從時鏡的懷中擡起頭來,這樣道,卻見時鏡不以爲然地搖了搖頭,“公司的事,哪有老婆重要?”
他,還是用“老婆”來稱呼她,曾經的那一種感覺又回來了,他想以前那樣,像個無賴一般,老婆老婆地圍着她叫着。
錢淺淺的心裡聽着甜甜的,臉上卻是一副沒好氣的模樣。
“你沒聽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嗎?我可不想被時先生您的手下罵成紅顏禍君王。”
“別管他們,我只想當你一個人的君王,其他人,都不重要,更何況,白居易說得對,春宵苦短,我們更應該好好把握值千金的一刻......”
他對她壞壞一笑,雙手圈着她的腰肢,將下巴埋在她的肩窩之間,這般開口,像是打定主意了不想離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