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非要讓那個資本家出現追債,你心裡纔會舒服一些嗎?哎,要不怎麼說你欠抽呢?”
她苦惱地敲着自己的腦袋,跟着又開始翻起自己手中的簡歷。
找工作找了好長一段時間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現在又適逢暑假,想要找幼兒教師的工作,也要等到開學再說了。
哎,這漫長的兩個月該怎麼熬啊~~~~~
她在心裡有些抓狂了起來。
時家別墅——
“鏡,這兩個月苗苗可是交給你了,你可不能把她交給傭人帶。”
時嘉瑜半警告半嚴肅地對着沙發上正一臉悠閒模樣坐着的時鏡開口道。
聞言,時鏡的眉毛看似隨意地向上挑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同胞姐姐,薄脣微啓:
“你們爲什麼不讓我陪爺爺去?”
他的聲音還是同往常一般慵懶無比,背隨意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長腿交疊着,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地翻着手上的報紙。
很明顯,在座的幾人,包括時毅,君邶天時嘉瑜夫婦,三人都因爲他這個問題,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不自然。
跟着,便見時嘉瑜眼神閃爍地看着他,回答道:“我們不是覺得你公司太忙嗎?我們陪着爺爺去複診就可以了。”
時嘉瑜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拉了拉身邊站着的君邶天。
得到老婆大人的指示,君邶天立即連連點頭,“是啊,你最近公司那麼忙,爺爺的事交給我們也是一樣的。”
但見時鏡的薄脣因爲君邶天的回答而不動聲色地抽了一下,挑眉投向君邶天,隨意問道:“你公司不忙嗎?我聽說,君鋮集團最近的一個大項目可是你自己跟着的。”
他問話的表情總是這樣隨意,卻能輕而易舉地切中對方的要害。
君邶天原本掛在嘴角的笑容因爲時鏡這個問題而僵了片刻,下一秒,便見他伸手,一把攬過身邊同樣面色僵硬的時嘉瑜,乾笑道:
“因爲我不放心我老婆大人,所以必須跟着去,公司再重要,也沒有老婆大人重要。”
說着,嘴角露出了一抹優雅又不失寵溺的微笑。
“就是,就是,沒有邶天在我身邊,我是很不安心的。”
夫妻倆一唱一和,時鏡心裡很清楚他們要幹什麼,心裡瞭如明鏡,可表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聽他們這麼說,他也只是隨意地挑了下眉毛,薄脣一勾,“好,爺爺就交給你們了,出了結果之後,第一時間打我電話。”
“放心吧,爺爺有我們照顧着,沒事的。”
君邶天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悄悄鬆了口氣。
這小子要是繼續問下去,憑他那精明的腦子,保不準會讓他看出什麼來。
“倒是你,你可要好好照顧苗苗,不然的話,回來看我怎麼對付你。”
時嘉瑜擺出了長姐的架勢,即使氣勢上沒有起不了半點的效果。
“知道了。”
但見時鏡面色慵懶地應了一聲,司機剛巧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太爺,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出發去機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