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嘯天聽到傑克的聲音,朝他看了過來,一看到他,就急忙抓住冷悠然的手說道:“快,快把他控制起來,就是他給慕御祁洗了腦,他就是那名醫生!”
柳嘯天的話一出,傑克還來不及起身逃跑,就被王寧給按了下來。
“我都知道了!”冷悠然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好好休息,千萬別太心急了,現在的他太過於虛弱了!
“悠然,我要告訴你,蘇野就是藤野,她掌控了我的人手,把慕御祁給進行洗腦了!你快去阻止她!快!”
柳嘯天掙扎着最後的力氣,面色蒼白的朝她說着,一定要讓她趕緊去救慕御祁!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冷悠然點點頭,放他平躺好之後,立即動身前往海岸上的教堂,直接去搶人!
“對不起,這回,又是我害了你們!”柳嘯天愧疚的看着她的背影道歉道。
“有事回來再說吧!王寧帶上傑克,我們直接出發,鄭宏,吩咐人手照顧好柳嘯天!給他安排一個房間,好好照顧他!”
冷悠然頭也不回的沒有再看他一眼,直接邁着步伐走出了船艙的指揮中心,她要親自去把自己的老公給接回來!
“明白!”鄭宏和王寧異口同聲的迴應道。
接着,鄭宏吩咐人手把虛弱的柳嘯天送到一間舒適的房間之後,吩咐着傭人進行對他的照顧,他就返回了冷悠然的包間。
冷悠然鳳眸冷冽,淡漠的看着遊輪緩緩離開鯊魚島,她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酒杯看向一旁萎縮着身子的傑克問道:“說說蘇野是怎麼對待她的未婚夫的?”
傑克不安的看了她一眼,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怕,一言一行都令你心驚膽顫不已,在她面前得小心翼翼的,不能說錯一句話,或者一個字,否則,生怕自己的小命難保了!
“老闆對於浩先生很好,就是封鎖了他對外界的一切聯繫,一直把他軟禁在閣樓裡!”
“腦電波洗腦是什麼玩意?”冷悠然繼續問道。
傑克一聽到這個事情,有些害怕,但又不得不說,只能硬着頭皮用專業的術語解釋道:“這是一種新的醫療方式,利用電波刺激大人的腦部神經,令其麻痹之後,綜合催眠術進行洗腦,把他腦海裡脆弱神經的意識全部取代成一種新的記憶!”
“危害呢?”冷悠然陰森的盯着他咬牙問道。
“這個腦電波洗腦的危害很恐怖,如果操作不當,極有可能導致腦癱,或者變成植物人,腦部神經被麻痹,無法進行正常人的思考!”傑克繼續爲她解釋道。
冷悠然一聽完他全部的彙報,握緊紅酒杯的素白小姐緊緊的抓着腳杯,直到手指關節泛白,她的面色依舊淡漠,繼續問道:“那蘇野的未婚夫承受力如何?”
傑克一聽到這個,不僅感嘆佩服道:“老闆的這個未婚夫意志力非常的堅定,比任何人都頑固,我對他進行了幾次腦電波,只能表面上麻痹他的神經,利用催眠術對他進行催眠,但是不是很成功,他的潛意識裡並不接收我們給他進行催眠的新記憶!”
“那他還能想得起原來的記憶嗎?”冷悠然一臉擔憂的問道。
傑克猶豫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道:“這個我不敢保證,老闆讓我運用了最強的點擊流給他進行腦電波衝擊,他也能忍受了下來,我非常的佩服他的意志力如此的堅定!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剛給他進行腦電波洗腦之後,他竟然大喊出一個人的名字!令我感到非常的震驚!”
“誰?”冷悠然緊繃了神經,有些害怕的問道。
“正是剛剛柳先生喊你的那個名字,悠然!他大喊了醫生以後,昏厥了過去,隨後,老闆就命我給他注射藥物令他整整昏睡了七天,直到今早才清醒過來!”
“爲什麼要給他注射藥物?”王寧不解的問道。
“因爲,在進行腦電波洗腦催眠的時候,他的數值超出了一般正常人接受的範圍,已經超標了,他竟然還頑固的抵抗排斥着新記憶的催眠,不時的還回想起原先的記憶,老闆生怕他這個星期會想起,導致婚禮無法進行,才命我注射藥物的!我也只是拿錢辦事,你們不要殺我!”傑克看着一臉淡漠冰冷的冷悠然求饒道。
“打電話給蘇野!”冷悠然眼眸冰冷,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傑克說道。
“打給…老闆做什麼?”傑克緊張有些結巴的問道。
“就問她,柳嘯天清醒了,需要怎麼處理,順便套出她現在的具體位置!就說你不放心她的未婚夫的腦部記憶是否穩定,以防萬一,有什麼意外,你好方便趕過去!”
冷悠然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粉脣吐出冰冷的話語,神色看起來冰冷極了,清澈的鳳眸閃爍着陰寒的殺意。
“藤野,這回,休想我再放過你!”
“你打電話想要幹什麼?”傑克還是有些好奇的朝她問道。
“搶人,你有意見嗎?”冷悠然陰寒的朝他問道。
“沒有,沒有!”傑克非常的害怕她這麼陰鷙冷漠的神情,對她的話沒有一絲的反抗,順從的聽從了她的安排打電話給了蘇野。
“老闆!”傑克打通了她的電話,直接開車擴音出來讓冷悠然聽着。
“什麼事?”藤野那邊接到他的電話感到有些不太高興,語氣聽起來很不爽。
傑克吞了吞口水,眸光閃爍着不安說道:“那個,您讓我留下來看守柳先生,現在他已經清醒了,接下來,該怎麼辦?你忙着出海環遊,並沒有安排接下來的事宜,我只能電話朝您請示了,是否繼續讓他昏迷?還是讓他保持清醒,不讓他逃走就好了呢?”
那一頭的藤野,避開了慕御祁的,走到甲班上,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讓他保持清醒吧,記住,不允許讓他離開那個房間!注意查看他的傷勢恢復情況!”
“好的!”傑克溫順的點頭回應道。
“沒什麼事就不必打電話給我了!”藤野說完,就想掛斷了電話。
“老闆,你們現在在什麼位置呢?那個於先生的情況怎麼樣?我擔心他會突然像上個星期一樣失控,所以,方便的話,您告訴我的您的確切位置,一有情況,我及時趕過去!您看如何?”
藤野一聽,似乎覺得也有些用處,一點防備也沒有,就說道:“三個小時後,我們會到達h市的西區教堂,你可以過去那邊等候着!”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