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祁,你爲我們娘倆做主啊!”柳馨不死心的看向慕御祁繼續喊道。
慕御祁不打算參與此事,因爲他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只好看向冷悠然淡淡的說道“你來處理!”
冷悠然一聽知道他的意思,便冷眸看着柳馨繼續演戲,她一邊看着她唱一邊等着,她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柳馨見慕御祁不爲所動,冷悠然更是一點驚慌都沒有,她咬咬牙,主動走到慕御祁身前,深情的凝視着他問道“御祁,你真的不要我們了嗎?不要我和你的孩子了嗎?”
慕御祁看向冷悠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絕她的話題,冷悠然對視他的眸光,悄悄眨了眼暗示着他想怎麼做怎麼做。
慕御祁和她默契十足的領悟了彼此的意思,他冷漠的看着柳馨陰冷的說道“柳小姐,請你自重,別在破壞別人的家庭!”
“自重?你說要我自重?當初你睡我的牀的時候,你怎麼不自重?”柳馨備受打擊的要拽住他的衣領質問着,卻被冷悠然一個閃身過來,推開了她。
柳馨被推着後退了幾步,察覺到身後的臺階,卻故意讓自己的身體失去了重心往後倒了下去。
她的摔倒引起了現場一陣擾動,都紛紛的往前擠,想要拍攝最好的角度的明天的頭條,卻沒有人扶起她。
柳馨摔倒在地之後,故意展露出痛苦的神情,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痛苦的喊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冷悠然看着她這套把戲,真是太小兒科了,她看到有好心的記者想要拉起柳馨,她出聲道“今天,誰敢碰她一根手指頭是和我慕家過不去!”
她一發話,沒人敢在接近柳馨,只留她一個人在地痛苦的呻吟着。
冷悠然妖魅一笑,看着柳馨身下有些血慢慢的滲透了她的裙子,開始染紅了她的下半身,她悄然走到柳馨的身邊,冷傲的俯視着她,鳳眸泛着寒光問道“御祁的孩子是嗎?我到底要看看,這是不是他的孩子!”
說着,冷悠然猛的蹲下身子,直接掀開她的裙子,素白小手猛的扯下了她腰間繫着的血袋,她冷冷的拽住那包血紅色的血袋,眸光陰冷的看着她冷笑道“這是御祁的孩子?”
柳馨被她迅速的動作給嚇得來不及反抗,硬生生的被她從腰身拽走了那包她買來的血袋,臉色猛的慘白了下來,不敢直視她一眼。
“既然,你今天要自取其辱,我便成全你!”冷悠然陰森的朝她=面前扔下了那包血袋,她剛伸出手,便有人前爲她擦拭雙手,待雙手擦拭乾淨之後,她雙手環胸的盯着柳馨那條假肢說道“這條腿廢掉了還不夠讓你醒悟是嗎?”
“你,太欺負人了,冷悠然,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你這個賤人,一定會有報應的!搶走我的,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柳馨憤恨的瞪着她怒罵着,一點教養素質都沒有,活像個潑婦一樣!
冷悠然笑笑,她勾勾手,示意在後臺的慕夏走前來,朝她宣佈。
慕夏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她拿着那份慕老爺子已經簽署的股權轉讓協議對媒體記者朋友說道“今天,慕氏集團有重大事項對外界宣佈,冷悠然是慕家的當家主母,從今天起,她本人持有慕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權,現在整個慕氏,由她說了算!
慕夏一宣佈完,在場的記者蜂擁而至的要擠到最前面拍攝下她手的那份協議,這又是一大頭條!
接着,慕夏看向柳馨冷笑的問道“現在,悠然的持股慕御祁多百分之三十,她有權剝奪慕御祁現在的所有職位,讓他淨身出戶,你說,這樣的慕御祁,你還想要嗎?”
柳馨一聽到這如此的大變故,已經傻眼了,慕御祁持有的股份僅僅是百分之二十,而冷悠然卻拿到了百分之五十,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冷悠然,你竟然…”柳馨睜大了眼眸,根本無法相信,她只是迴歸不久,竟然輕而易舉的拿下了半個慕家,這讓她無法接受了!
冷悠然笑笑,掀開她整條腿的假肢,對着記者們說道“柳馨,爲了慕御祁失去了這條腿的教訓還不夠嗎?竟然還妄想假懷孕試圖混入慕家嗎?真是自不量力!”
“你閉嘴!”柳馨察覺她似乎要揭穿她所有的醜事,心慌的怒斥着她。
冷悠然嫌棄的放開她的裙子,拿出溼巾優雅的擦手,緩緩的開口道“你們一定很好這自稱孤兒的柳馨是什麼身份,她並不是孤兒,而是她的真實身份是亞洲大毒梟柳嘯天的親妹妹!你認爲慕家會讓你這種身份的女人進門嗎?做二房?你別異想天開了!”
冷悠然的爆料更令記者們對今天所發生的一系列內幕感到震驚,冷悠然的股權已經夠勁爆了,這回,柳馨的身份更加勁爆,她預謀多年潛伏在慕御祁的身份究竟又是爲了什麼?令他們更加的期待後續的內幕內容!
“冷悠然,你別血口噴人,你別亂誣陷我,算你不讓我進入慕家,也不要那麼卑鄙的拿這個事情來誣陷我的,我和柳嘯天一點關係都沒有!”柳馨還極力的辯解着,一點也不肯承認冷悠然所說的事實!
“是嗎?那我順便來說說,四年前的慕國輝夫婦,也是我的公公和婆婆意外車禍那也是你造成的不是嗎?慕家不會接納一個殺人兇手的!”冷悠然鄙夷的看着不屑的說道。
“你胡說,你胡說,你纔是殺人兇手!”有些抓狂的柳馨從d地爬起來,不顧形象的要朝她撲過去,和她廝打起來。
冷悠然敏銳的後退了幾步,王寧一個箭步直接擋在了她的面前,攔下了柳馨,一隻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反擰到身後,另一隻手直接揪住她的頭髮,逼迫着她仰天不能正面看所有人!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冷悠然有種我們單挑,找保鏢算什麼,你給我過來!有種你和我面對面說!你以爲你自己是貞潔烈女嗎?在美國四年你和柳嘯天同居那麼久,國外養個男人,回忻城又搶我的男人,你臭不要臉!”柳馨不顧着頭皮發麻的痛楚依舊嘴硬的叫囂着,已經是打算撕破臉非要弄得她名聲敗壞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