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悠然輕撫着紅腫的脣瓣看,看到某人偉岸的背影在浴室裡衝冷水澡,粉脣勾起了淺淺的弧度,忽然想起,三個月後一定會被他折騰個沒完了,她就苦着一張小臉懊惱了起來,還是不要再輕易給他點火了,否則,三個月,自己就下不了牀就慘了!
慕御祁衝了很久的冷水澡,出來的時候,面色非常的冷,冷悠然看到他大冬天的還洗冷水澡,急忙開着暖氣,拿着浴巾給他擦拭後背的水珠乾淨一些!
慕御祁就這麼靜靜的站着給她擦拭着,當她溫熱的小手不時的觸碰到他的後背的時候,他渾身又開始緊繃了起來,氣息又開始粗重而混亂了。
“我自己來!”他有些慌亂的奪過她手裡的浴巾,自顧自暇的擦拭了起來,不再看她一眼。
冷悠然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平時他不是最喜歡她給他擦拭後背了嗎?怎麼今天這麼反常?她也沒想那麼多,便自己趟了回去。
慕御祁快速的擦拭完之後,趕緊離開了臥室,稱去書房處理文件,冷悠然點點頭,便躺下休息了。
而慕御祁看似鎮定的出門,直到出了門,他才覺得自己簡直是落荒而逃,自己的小老婆真是有股致命的誘惑,尤其是她身上的奶香,不斷的刺激着他,令他沉迷得無法自拔。
忽然,他想推開了書房的門,看到了那個U盤,想起四年多前,她生下素素之後,是不是經常在柳嘯天面前餵奶?
柳嘯天豈不是一眼看到了她的美景?想到這裡,他臉色猛的沉了下來。
接着,他神色有些恍惚的盯着那個U盤,腦海裡不斷徘徊着四年前,他缺席的時候,讓柳嘯天佔盡了便宜,這個便宜他一定要討回來。
慕御祁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許久許久,直到書房的門被敲開,他低沉的說道:“進!”
“慕少,我們回來了!”是鄭宏和王寧。
“嗯!”他平淡得沒有一絲音調的迴應着。
“這是集團這幾天的緊急文件!”鄭宏急忙擡擡眼鏡框把文件遞送了上去。
“慕少。黑炎天他。”王寧吞了吞唾沫,有些緊張害怕的開口着。
慕御祁沒有擡頭,安靜的書房內驟然升起一股無形的壓迫力,他的淡漠陰沉使得王寧和鄭宏都感受到了他散發出來的氣場,壓得他們透不過氣,一句話都不敢出聲。
王寧看了看鄭宏,眼神示意他先出聲,鄭宏搖搖頭,明顯看到慕少的神色都不對勁,誰敢做出頭鳥!
王寧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心底暗暗咒罵他膽小鬼,自己也沒那個膽量出聲了。
過了許久,慕御祁似乎纔想起書房內還有人,微微頜首看向他們說道:“王寧去注意黑炎天的動靜!鄭宏回公司!”
“是!”倆人終於得到他的迴應,趕緊溜了出來,再待下去,恐怕就會壓抑死了。
夜,不知不覺的悄然到來。
夜晚星空璀璨的忻城,蘇荷酒吧的夜店角落裡,獨自坐着一個英俊的男人,燈光閃爍的幽暗酒吧內,隱隱約約的能看出那男子精緻絕倫的五官面無表情,還有一頭耀眼的金髮,身上的品牌衣着看起來就價值不菲,尤其是桌上已經喝了許多的空瓶洋酒,跌跌撞撞的倒在桌上東倒西歪的,看起來凌亂極了。
男子看起來喝得已經很醉了,手中的酒杯還是不停的往嘴裡灌,沒有絲毫的猶豫,周圍的美女們都對這個俊美的男人虎視眈眈,卻沒人敢靠近他。
一旦靠近他,便被他咆哮的大吼趕走,甚至還把酒瓶拿起來砸人,幾個美女試過之後,都落荒而逃,不敢再靠近他一步。
王寧來到酒吧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模樣,她奉命來監視黑炎天,沒想到,卻看到他心情煩躁的喝酒,似乎喝得醉得不醒人事了,脾氣還依舊那麼暴怒而陰晴不定,她一直在不遠處觀看着,直到黑炎天整個人癱軟的躺着卡座上一動不動了,她才猶豫着要不要出現,最後,她請示了一下慕御祁。
“慕少,黑炎天喝醉了,我該怎麼做?”
“隨你!”淡漠冰冷的音調沒有一絲溫度,簡短的二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王寧盯着被掛斷的電話微微出了神,最後,她想了想,決定收起手機便朝黑炎天的方向走去。
黑炎天真的已經是喝到爛醉如泥的狀態了,趴在雅座的沙發上開始嘔吐了起來,王寧走到他面前看到他那麼狼狽,忍不住捏起了鼻子,有些嫌棄的看着他,餘光掃了一眼桌上七零八亂的酒瓶,看到他喝了不少,微微擰眉,蹲下身子輕拍着他的後背,還呼喚着服務員送來溫水給他漱口。
黑炎天面色緋紅,嘔吐了許多之後,感覺胃裡舒服了好多,眼神朦朧的看着王寧嬌美的臉龐,微微伸手輕撫着她的短俏髮絲,低喃道:“悠然。”
王寧給他擦拭脣角的手微微一僵,沒聽清他喊什麼,直到第二次,他直接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在她耳邊低喃着:“悠然。悠然。不要離開我。陪陪我好不好?”
低沉而無助的嗓音幽幽的傳入王寧的耳朵裡,猶如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她的喉嚨,令她說不出一句話,看到他如此的狼狽不堪,還對着少夫人念念不忘,她頓時感到好羨慕她。
在意大利的時候,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對她呵護得令人眼紅,對她的疼痛令人感到羨慕,他的每一次用心都是放在少夫人的身上,而少夫人眼裡卻只有慕少,看不到他的存在。
忽然間,她覺得黑炎天真的好可憐,這個擁有一切任何人都得不到的東西,卻唯獨得不到自己最愛的女人,是可憐又可悲的吧!
她微微苦澀的笑了,輕聲的哄着黑炎天說道:“乖,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好,那你不要離開我。”
黑炎天溫順得像一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柔柔軟軟的嗓音,聽起來令她揪心極了。
王寧很吃力的拉起黑炎天,把他的手架在肩膀上,拖着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吧,嬌小的身子支撐着一個健碩的身軀,看起來滑稽極了,她還是很努力的把黑炎天帶出了酒吧,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一個房間給他,便把他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