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婚禮定下來了。
根據鐘意跟劉晨兩人兩分鐘的協商,達成共識,不舉行儀式,不告知外人,雙方父母、結婚當事人,一起吃一頓飯,到公證處登記,就算結婚了。
雙方父母無奈之下,只能同意。
於是,鐘意回國一個月,她成了劉太太,成了長基集團總裁夫人,擁有長基集團百分之十二的股份。
回到別墅,林管家笑眯眯地走上前來,對着鐘意恭敬地說:“少奶奶。”
鐘意也笑着說:“叫我小意好了。”
林管家卻認真地說:“少奶奶,禮不可廢。”
鐘意有些愕然地點點頭,心裡在想,媽呀,不會這麼老古板吧?!她不再開口,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來,懶懶地向後靠,要多沒形象就有多沒形象。
對面的沙發上,也坐了一個慵懶靠着的男人。他也很沒有形象地靠着,一邊隨手扯着自己的領帶,一邊對林管家吩咐:“你先下去吧。”
林管家想說什麼,卻只是恭敬地彎腰說:“是,少爺。”
鐘意似笑非笑地託着下巴,看着這個男人,好像在欣賞着他。的確,這個男人長得很好!俊朗的臉,濃密的眉毛,迷人的桃花眼,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可以說,長相不比安差。最重要的是,有型的五官卻不會讓人覺得娘娘腔,反而散發着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這個男人,跟安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似乎感覺到了鐘意的目光,這個男人不耐煩地說:“我要出去,不用等我了!”
鐘意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她用一種可以稱之爲“甜膩”的嗓音說:“今天,好像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那又怎樣?”男人更加不耐煩了,把領帶往沙發上一丟,站起身說,“我早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要當少奶奶,可以!……”
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這個平凡得叫他覺得厭惡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我沒有忘記,也沒有不清楚。我們互不干涉嘛。”
男人正覺得這個“互不干涉”有些刺耳,又看見這個女人隨意地揮揮手,說:“走吧走吧。”那樣子,就想在趕走一隻令人厭惡的小貓小狗。
男人有些氣憤,卻知道自己理虧,他沒有說什麼,站起來,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鐘意攤開手腳,及其不雅地倒在沙發上,兩隻腳大張着,擱在茶几上,這才舒舒服服地嘆了一口氣。她在意嗎?不在意。要不是自己的父母硬逼着自己嫁,自己怎麼會嫁給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算了,反正嫁與不嫁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段時間,就當做自己休養生息了。
不過,這麼早,該做點什麼呢?鐘意撇撇嘴,自己的父母和那個死男人的父母,額,該叫公公婆婆,把自己跟那個死男人往車裡推時,那表情,真是,不止一點邪惡啊!早就知道,這個死男人仗着他長得不錯,又是什麼長基集團的董事,肯定不會是一隻純潔的小白兔,但也沒有想到他竟然誇張到洞房花燭夜也要去蕩啊!
鐘意也邪惡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貌似自己也沒有想要在今晚跟他過什麼洞房花燭夜吧。雖然他長得不錯,但是,自己這麼多年遇到的男人,長得不錯的,也不少吧。鐘意伸伸懶腰,今晚,自己要做點什麼?
很快,換了衣服,散發着一股瀟灑意味的鐘意就走下樓來。
。
鐘意開着一輛寶來,慢騰騰地穿梭在繁忙的城市街道上。一路上,華燈高照,車燈匯成一道閃光的河流,招牌燈、各色霓虹燈,閃爍明亮,這一切,無一不向人們昭告着,這是一個繁華的世界。
鐘意卻無動於衷,她還是一副懶散的模樣,好像與這紅塵世間格格不入一般。
天堂俱樂部,那閃爍的招牌告訴鐘意,營業中。
領班模樣的阿華看到鐘意,快速地迎上去,略帶驚訝地問:“姐,今晚你還過來?”
鐘意斜睨了阿華一眼,沒好氣地說:“怎麼,這裡規定結婚不能來?”
阿華微白着臉,稍稍落後半步,緊跟着鐘意,惡狠狠地說:“那個男人真噁心!姐,我去做了他?”讓姐新婚之夜還要到外邊玩,這樣的男人要來幹嘛?!
鐘意停下腳步,慢吞吞地說:“記住,他現在是我丈夫。別動他。”
“可他不會討姐歡心!不行!我去教訓他!”阿華還是覺得氣不順。
鐘意伸手在她額頭敲了一下,“要教訓還用得着你?好了,老規矩,讓我放鬆一下吧。”
阿華捂住嘴笑了一聲,是啊,姐是什麼身手!她應了一聲“是”,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她走了幾步,又走回來,說:“姐,阿火那邊傳來消息,追殺令已經提到二千萬美元。”
鐘意笑起來,只是那笑意,卻不及眼底:“他還真狠心啊!”
“姐,要不要……”
“不必,我還應付得來。再說,也沒有人認出我。”是啊,誰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繁華的城市,還結了婚呢?!
有誰能暗算得了姐啊!姐就是神話!阿華放心了。
鐘意來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已經有一個花樣美男等着了。鐘意走進去,那美男走上前來,爲鐘意寬衣,擁着鐘意走到沙發前,給鐘意捶背捏脊。善於觀顏察色的他知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滿臉笑意,但他直覺,她似乎情緒不佳。他小心地服侍着,不敢多發一言。
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女人是自己唯一需要服侍的主人,自己跟那幾個夥伴,都是被千挑萬選出來,頂尖的人才!萬中選一也不過如此!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她偶爾過來時,好好地服侍她,讓她快樂。
鐘意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卻根本就沒有一絲笑意,修長的手指輕佻地撫摸上美男的臉:“來,給我看看,你學了什麼新花樣……”
瞬間,剛纔暖暖的房間氣氛一下子變了,這個豪華的房間變成了一張巨大無比的大牀……
。
早晨,一夜歡愛後的鐘意懶懶地醒來,開車回家,車庫裡停着的車告訴她,那個名義上的老公劉晨也在家。
鐘意聳聳肩,好吧,男人可以出去花天酒地,可以在外邊過夜,女人,卻是不被允許的。估計,兩人之間會有一場談話。
果然,一看到鐘意進門,劉晨的臉更像是一塊冰:“你昨晚沒有回來?”
鐘意在他對面坐下來,平靜地說:“你昨晚不是也沒有回來?”
劉晨語塞,過了一會兒才惱羞成怒地說:“你是女人!”
鐘意笑着說:“昨晚是我們新婚之夜,你在哪裡?”
劉晨站起身,冷冰冰地說:“很好。你是提醒我,要盡丈夫的責任是嗎?”
鐘意滿頭黑線,這是哪跟哪啊?鐘意正想開口,就聽到劉晨說:“走!”
“去哪?”
“回房間。我不是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劉晨諷刺地說。
鐘意用力揮着手:“免了免了!你精力好,我還受不了呢!”說着,她還使勁摩挲着自己的手臂,真是,劉晨這話,讓她都驚得起雞皮疙瘩了!
劉晨有些不明白,他困惑地說:“這不是你要的?”
“拜託!我們結婚是怎麼回事,你何必做出這副樣子?我上去補眠,不要吵我!”
看着鐘意毫不在意自己儀態地上樓,劉晨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他當然很清楚,徹夜不回家,不會是跟某個女人或者某個男人徹夜談話。他的這個名義上的妻子,還真的說到做到,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但是,他心裡怎麼有點不舒服呢?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自己的!而她,竟然做到了!
劉晨坐下來,徑自生着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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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一個神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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