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唐珈葉被他追到了,當然了被好好“修理”了一番,不過過程嘛不太好,主要還是他屁股上那些猥瑣的仙人掌刺阻礙了一些更加刺激的動作。
不管怎麼說溫賢寧總算盡興,折騰了幾個小時才放開懷裡的小女人,拍拍身下的小臉蛋,“小乖。”
她半眯着眼睛,小腦袋歪在沙發裡,昏昏沉沉快要睡着,嘴裡還不忘嬌嗔地嘀咕上一句,“唔,大叔,你是*……”
在她紅腫的脣瓣上啄上一口,明明已經經歷過幾次激/情,溫賢寧的身體雖有疲倦,卻仍神采奕奕,又不忍心打擾她,只好伸手拽來毛毯蓋在她身上,憐惜地低語,“困的話就睡吧。”
長睫扇了扇,唐珈葉嘟噥了句什麼,沉沉睡過去。
他好笑地搖頭,輕手輕腳從沙發上起來,右臀傳來麻癢的疼痛令他皺眉,恨恨的磨起牙,差點都忘了這該死的仙人掌!咒罵之下他伸手拽掉視線範圍內的一根仙人掌刺,揉在手裡恨不得把它捏百粉末。
天殺的,這麼多刺怎麼辦?出花房又出不了,穿褲子怕把刺往肉裡陷得更深。
溫賢寧黑着臉,花房裡有一間休息室,他走進去,在儀容鏡前查看自己受傷的臀部,身後有人在笑。
透過鏡子一看,唐珈葉正站在身後,身上已經穿戴整齊,一臉的嬉笑,“大叔,你屁股好看嗎?”
頭疼地呻-吟着,溫賢寧視線掃了她一眼,啞起嗓音,“小乖,別逗我了,幫我把刺想辦法弄掉!”
雙手抱在胸前,唐珈葉忽然嘻笑着舉起手裡的東西,“我早準備好了,大叔,你到沙發上躺着去,剩下的交給我。”
盯着她手裡的鑷子,事到如今想不出別的辦法,也只能這樣了。溫賢寧無奈地點頭,苦笑着到外面的沙發上趴好,當然了前提是把衣服和褲子穿好,只露出那半邊被猥瑣過的臀部。
一滴冷汗從他太陽穴上滑落,溫賢寧感覺自己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狼狽過,該死的仙人掌。
耳朵裡聽到他連聲的詛咒,唐珈葉憋着笑用鑷子一點點幫他把刺拔掉,每拔一根都帶出一點血絲,有點心疼,她小聲問,“大叔,疼不疼啊?”
“不疼,小乖,你速度還可以再快一點兒。”溫賢寧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從口袋裡摸出來,是簡君易那小子的電話。
躊躇了幾秒,他接聽。
“聽說你今天在家?”
什麼叫聽說?聽誰的說?溫賢寧可不想自己的狼狽樣被簡君易這狐狸看到,不動聲色地說,“我在外面。有事就說,沒事我掛了。”
電話那頭傳來簡君易低低的笑聲,“怎麼?大白天在家和老婆親熱,怕我去打擾了你的好事?”
溫賢寧哼着,“我還有事……”正想掛掉,電話裡響起溫若嫺的聲音,“哥……”是若若,他的手停頓下來。
“哥,易在跟你開玩笑呢,我們在你家客廳呢,保姆說你們沒出門,所以我們在你家別墅四周轉,看到好象頂樓有間花房……”
溫若嫺的聲音還沒落,溫賢寧低咒一聲,唐珈葉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從來沒有看到大叔這麼逗過,這麼說溫若嫺他們現在就在花房門外。
“咯嗒”門鎖的聲音,然後溫若嫺的聲音同時在花房與溫賢寧的手機裡響起來,“哥,你們……”
在他們的腳步到來之前,唐珈葉快速用毛毯蓋住溫賢寧裸-露在外的臀部,然後保持着原先的姿勢,仰臉微笑,“什麼時候來的?”
溫賢寧臉上可就不好看了,趴在那裡沒動,溫若嫺先是看看哥哥,再看看唐珈葉,嘴裡怔怔地回答,“剛剛到的。雙胞胎和童童在樓下,我們剛剛把他們從繪畫班接回來,還有就是快過年了,我和易打算帶雙胞胎回簡家過年,在出發前來問問你們回不回溫宅過年?”
看了眼溫賢寧的側臉,唐珈葉忍住笑,這個她回答不了,回不回去得他說了算。
溫賢寧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天不早了,你們要回去早點出發,天氣預報上說今天有雪。”
“噠噠噠!”
進來一直沒吱聲的簡君易繞過沙發走過來,看着溫賢寧趴着的姿勢,撫着下巴說,“我說大舅子,你們剛剛在做什麼?按摩?還是聊天?”嗓音中隱含着笑聲。
溫賢寧白了他一眼,這話他不愛聽,什麼叫按摩,他可從來不捨得小乖給他按摩。
“嗯,應該是按摩。”簡君易無視於大舅子難看的臉色,非常肯定地點頭。
從進來大哥就趴着一動不動,溫若嫺對自己的大哥多少有些瞭解,知道易在藉機調侃大哥,解圍地拉住簡君易,“我哥說一會可能要下雪,易,我們趕緊走吧。”
低笑的目光掠過溫賢寧的臉,簡君易被溫若嫺拖走了,花房門被關上,可不到一秒,溫若嫺的頭又伸過來,小聲說,“哥,大嫂,我們一家四口大概年初二才能回家,不管怎麼說,過年或是正月裡你們還是回去一趟吧。”
起先溫賢寧沒吱聲,過了片刻才淡淡“嗯”了一聲。
花房的門再次關上,唐珈葉掀開毛毯,用藏在口袋裡的鑷子捏掉最後幾根刺,再用紙巾小心翼翼把臀部上的小血珠擦掉,又怕感染,於是說,“大叔,你等我一會,我去拿藥箱。”
“小乖。”手被拉住,溫賢寧側身看她,“不用了,小傷!”
“不行,大叔,這個你得聽我的。”唐珈葉很堅持,急匆匆跑去下面取來藥箱,仔細幫他上好藥,要纏紗布的時候他怎麼也不肯。
他合上藥箱,把紗布也丟進去,“小乖,我真的沒事,這一點小傷哪用得着紗布。”又復拉住她的手,在脣前親吻着,“陪我說會話。”
===
抱歉,昨天臨時有事,沒有更新,55555,今天開始不會斷更啦!!下面還有一更!!
月底啦,大家爲大結局多撒月票,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