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安習之特地叫到辦公室,駱蕁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事,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失落,說不清是爲什麼。
晚上正常下班後,依舊是吳天宇過來公司門口接駱蕁,這麼幾天下來,11樓的其他人也都紛紛在討論繼安習之,文淵後,駱蕁的這位新寵可以持續多場時間。
八卦討論之餘,也不免心生嫉妒,直言長得漂亮就是機會更多,連換男人都可以不帶重樣,但各個都能保質保量。
不過同事們心裡這些彎彎繞繞,駱蕁心裡都十分清楚,只是因爲還要繼續相處,所以懶得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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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駱蕁下班離開後不久,一個大搖大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11樓的電梯口。
林子徹是經常到寰球大廈來的,底下的人也都知道她和安習之的關係,所以即使是已經下班時間,樓下的保安人員看過一眼後就直接方形了。
夜色將近,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奇怪着,不知道安習之是吃錯什麼藥了,這個時間讓他過來,簡直影響他今天晚上的性福生活啊!
最近剛認識的一個視錢財如糞土的女子,送包包都不看一眼的,今天好不容易答應他出來吃飯了,結果就接到安習之的電話,兄弟和女人,沒辦法他只能先顧兄弟了。
林子徹站在安習之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大聲道:“我進來了啊!”
說着一伸手直接將門給推開走了進去,笑道:“終於想起我這麼個人來了啊……”話還沒說完,臉上的笑容毫無預兆的收斂了起來。
因爲前後的表情實在太過明顯,所以場面一時有些淡淡的尷尬,而林子徹那張俊臉儼然飄着“我不想看見這個女人”。
安習之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他之所以會叫林子徹過來,就是爲了現在這個額效果。
“來了。”安習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桑瑩站在他旁邊,見此,立刻伸手將安習之的手給抓住了,問道:“習之,你們要去哪裡?”一看安習之的樣子就知道沒有要將她待在身邊的打算,因爲林子徹和她想來是不太合的,而且自從上一次在酒會上的事情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更僵了,好幾次看到林子徹,她都沒有打過招呼。
安習之也知道她和林子徹之間的關係,所以這段時間都沒有讓她和林子徹有碰面的機會,現在這是爲了什麼
林子徹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安習之道:“不厚道啊,兄弟。我還以爲是你想和我這個兄弟碰面,順帶交流升級下感情,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些個亂七八糟的人。”
安習之還沒有回答,桑瑩就已經開始跳腳了,“林子徹!你是什麼意思?上一次在酒會上損我還沒損狗是吧?”
桑瑩的聲音十分尖銳,全然沒有平日裡一份清甜可愛的樣子。她只要一想到林子徹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做的那些,讓她下不來臺的事情就有氣。他張張嘴說爽快利落,卻讓她的生活受到很大的影響,到處都是對她不利的流言,網上提到她的話題到處都是一片罵聲。
“我本來不覺得怎麼,被你這麼一說,還提醒我了。”林子徹笑着轉頭,斜着眼睛看了桑瑩一眼道:“你不是一直致力於做一直火雞?今天怎麼不扮火雞改扮成烏骨雞了?”
“林子徹!習之,你看……”
“好了不要鬥嘴皮了,我們走吧。”安習之伸手在林子徹的肩膀一拍,走了出去。
聽到這句話,林子徹臉上的表情頓時輕鬆了不少,大聲笑道:“原來沒有打算帶上她啊,太好了哈哈……”
“習之。”桑瑩突然在後面站起來,咬牙道:“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去。”
“你已經和我待了一整天了,我想喘口氣。”安習之轉頭,嘴角掛着微笑,但是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桑瑩下意識抿了抿脣,她就是聽到了風聲,知道駱蕁上了一輛豪車之後又被安習之給叫回來的事情。她現在這個身份來之不易,之前費了多少苦心。正是因爲難得所有才會幾次三番置駱蕁於死地,可是偏偏這個惡女人的命實在是太好了,周圍保護着她的人也多。
真是憑什麼?
桑瑩深吸了一口氣,就算被林子徹陰陽怪氣的諷刺也沒有關係,她不想放棄,所以剛纔纔會鼓起說了。但是安習之說的話無異於一把刀子直接插進了她的心裡……只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說,要喘口氣……
仔細想想,她今天確實已經煩了安習之一整天了。
林子徹轉頭看了一眼桑瑩,嘖嘖地感嘆道:“我要是你啊,這個時候絕對不會選擇還粘着這個男人。”
“你的心思倒是沒錯,畢竟知道自己沒有競爭優勢,臉蛋雖然不錯但終究只是帶着俗氣的中上之姿,還算知道努力。可是你也看看你努力做下的那些事情,除了粘着就是煩,還有呢?別的我就不說了,你做的那些齷蹉的事情就連我都知道,你覺得他會不知道嗎?你當誰傻呀?”
林子徹說這話的時候是湊在桑瑩的耳邊低聲說的,所以只有桑瑩一個人聽見了。
桑瑩咬着牙聽完了全部的話,擡頭看了林子徹一眼,心裡一顫,不過這種恐懼瞬間就變成了冷笑。林子徹說他都知道齷蹉的事,是指的什麼?她做的事情多了,又不止一件兩件,他還真的以爲自己是神,什麼都可以看見,什麼都可以瞭如指掌?
林子徹最後再看了桑瑩一眼,在看見她臉上的表情是,心裡也是一陣冷笑。
桑瑩就是那種會將所有狠毒心思都表現在臉上的人,根本就很容易一眼看穿這個女人的狠毒。可是這個樣子的女人爲什麼會站在安習之的身邊?
明明駱蕁都已經回來了,明明安習之是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德行的,爲什麼還是要被這個女人擺弄呢?
他有些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林子徹皺了皺眉之後,轉身走了。
安習之和林子徹一出了寰球大廈的大們,安習之擡頭看了一眼駱蕁辦公室的方向,那裡已經沒有燈了。剛纔又是那個男人將她接走的,這幾天裡他屏幕忍着自己的怒氣,現在已經到達了極限,急需要發泄一下。
不然根本就沒有心思好好工作和生活,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帶走駱蕁離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