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寧惜回到家路過客廳時,唐穆帆低沉的聲音傳來,“去哪兒了?”
寧惜的心微微一驚,停住步子,才發現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修長的雙腿交疊,深紫色的襯衫和合身的黑色西褲將他襯托的優雅、貴氣。
“我有個同學過生日,我去買禮物了。”
寧惜怕他不信,還把禮盒打開。
唐穆帆漫不經心的睨了一眼,既然是裙子,看樣子同學是女的。
他一把將她圈在懷裡,捻起她一縷頭髮,放在鼻尖嗅了嗅,邪魅一笑,“寶貝,有沒有想我?”
其實他知道她的答案,她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回來。
她沉默了會兒,捲翹的睫毛顫顫的,緩緩的,她開口道:“我看到新聞了。”
“什麼新聞?”
“你和艾可小姐去度假。”
他的脣角勾起一絲邪魅,摸了摸她柔軟的臉頰,道:“吃醋了?”
她不答反問:“艾可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嗎?”
她明亮的眼睛太純粹,幾乎不夾雜任何感情。
唐穆帆第一次,第一次有想探究一個人的慾望,儘管他只當她是玩物。
他看着她的眼睛,道:“也許是。”
“那麼……可以放了我嗎?”
她波瀾不驚的目光中終於有了一絲乞求,卻不知這樣的眼神已經激怒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就知道,她永遠不會吃醋。
唐穆帆冷笑,“寧惜,死了這條心吧。別說我現在只是找個女朋友,就算以後我娶妻生子,你取悅我的職責,你作爲情婦的義務,也不會變。懂了?”
她認命的閉上眼睛,她懂了。
一夜的翻雲覆雨,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汪洋大海中可憐的浮萍,找不到一個家。
早晨起來的時候,不經意間瞥見陽臺上那株鬱金香。其實,她本抱什麼希望的,但,她卻真的盛開了。
那顆花骨朵綻放出紫色的花,寧惜湊近了看,那是多麼神秘的紫色,高傲獨立的綻放在晨風中。
突然她的腰揹人從後面抱住,她知道,那是他晨練回來了。
他低頭附在她耳邊低語,“沒想到還真的活下來了。”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離,慢慢的吻上了她的脣。
“唐先生,我還……我還沒有刷牙。”
寧惜的小手推拒着他,卻還是被他抵在陽臺的欄杆上,纏綿的吻降了下來。
清晨,她的脣齒間就像清澈的甘露,讓他流連忘返。
一吻結束,他笑了笑,道:“最近你可是越來越懶了,我這都晨跑回來了,你還沒洗漱。”
他本是玩笑話,她卻心驚膽戰,連忙道:“我……我明天不會這樣了。”
唐穆帆微嘆了生氣,這個女人就這麼怕他?他放柔了聲音,道:“逗你玩的。”
正當寧惜鬆了口氣時,他又曖昧的說:“說來也怪我,晚上把你弄的太累。”
她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連忙跑進浴室洗漱。
早晨他上班前,她一邊幫他系領帶,一邊輕聲問:“中午我可以去參加朋友的生日party麼?她是女的,跟我一個寢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