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唐穆帆和寧婉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餐廳,尤其是寧婉,步伐輕快無比。
寧惜微微錯愕,當對上寧婉的眼睛時,發現她的脣邊掛着得意的笑,昂着下巴,一副挑釁的樣子。
然而唐穆帆走上餐桌時,很自然的坐在寧惜身邊,倒是寧婉,愣了片刻,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坐在了他們對面。
寧惜也有一絲詫異,按說唐穆帆和寧婉應該說清楚了吧,不然依唐穆帆的脾氣也不會留寧婉在這裡。可是,他怎麼不跟寧婉坐一塊兒,坐自己旁邊算什麼。
就在寧惜鬱悶的開小差時,唐穆帆卻輕輕拍了下她的腦袋,道:“翻了一晚上垃圾,這麼辛苦,還不餓?”
感覺到他話裡有取笑之意,道:“還不都是爲了你的花兒?”
他笑了,這丫頭現在好像越來越不怕他了。
寧婉看着他們打情罵俏,旁若無人的樣子,心裡那個恨呀!不過剛纔寧惜說什麼?那盆花兒竟然是唐穆帆的?看來驚喜這個小賤人果然有心計,她還以爲寧惜有多在乎那盆花兒呢,原來是因爲唐穆帆要回來,所以纔在那裡作秀。
寧婉的眼中劃過一絲陰冷,寧惜,你的好日子就快到頭兒了。
飯後,唐穆帆直接去了書房,公司裡一個案子他還沒看,明天就要給他們答覆,所以今晚必須看完。
寧婉去主臥的浴室泡了澡,然後只用一條浴巾裹住了自己。今晚她一定要把唐穆帆拿下,徹底斷了寧惜的念想。
唐穆帆工作到十一點纔回臥室,便看見寧婉斜倚在牀上,浴巾很短,只勉強裹住了重要部分。
他一愣,後來想到張媽給他彙報過,寧婉把寧惜趕到了客房,自己住進了主臥。
寧婉十分知道該怎樣讓男人失控,見唐穆帆進來,她索性將浴巾解開。反正現在也不是該矜持的時候,把人抓在手裡纔是最重要的。
“穆帆。”
寧婉下牀走到他面前,雪白的胴體沒有任何遮掩,不斷摩擦着唐穆帆的胸膛,聲音嬌滴滴的:“我想把自己給你。”
唐穆帆是不喜歡這種女人的,寧惜就永遠不會這樣,還有,那個人更加不會這樣。寧婉今晚敗就敗在這裡,唐穆帆在這樣的寧婉身上,再也找不到那個人的感覺。縱使眉眼間很像,但是感覺卻不對了。
寧婉以爲唐穆帆是默許了自己,她的手像他腰間劃去,卻被唐穆帆一下扣住手腕。
“穆帆,怎麼了?”寧婉含情脈脈的望着他,“讓我把自己給你,好不好?”
唐穆帆目光一黯,陰鬱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出去。”
寧婉愣住了,她都這樣了,唐穆帆對她就一點慾望都沒有麼?
唐穆帆見她還不動,便道:“寧婉,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的臥室也是你隨隨便便能進來的?”
寧婉被他弄的顏面全無,她氣流出眼淚,質問道:“那寧惜爲什麼可以?”
他不再理會寧婉,直接拿起電話接了內線,“張媽,過來一下。”
寧婉連忙拿浴巾將自己裹住,張媽很快上來了。只聽唐穆帆道:“把牀上所有東西都換成新的,還有,如果再讓別人擅闖我臥室,你也給我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