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不可告人的秘密
“把握有多大?”江釗的意思很明確,這條道上的荊棘又不是一根兩根,他可以快速,莊亦辰也說要配合他,但給予多大的配合?配合到什麼程度,他都需要了解。
“陳同不能留了,再弄下去,我在他身上會越來越扯不清。這樣對於大家來說,都很危險。”莊亦辰其實有些惱煩,江釗因爲雲世誠的事一直拖着他們合作的腳步,讓他非常不舒服,不過即使如此,家事方面的東西,他不方便插言,“ 這樣吧,我們出來談一下。茶藝館吧,我在那裡等你。”
“好。”
茶藝館裡古箏琵琶,聲聲如煙,繞在空氣裡,彌散不去。
小包間裡,莊亦辰和江釗一人洗着茶具,一人煮茶水。
“釗哥,我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可行。”
“繞開這個方法呢?”江釗聲音和他的神情一樣凝重。
“我認爲不過份。”
江釗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雲朵很希望雲世誠早點醒過來,如果拖延治療,這樣不行!”
莊亦辰做事向來喜歡又狠又快,若是蟄伏,那是逼不得已,所以男人大業未成前,一定不能有牽絆,江釗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明明早就可以把路鏟得開闊平坦了,可就因爲雲朵兒一個女人弄得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
若不是相交多年,真是要把這種不滿的根源給他說出來。
“有什麼不行?雲世誠醒過來你能放開拳腳去對付你的敵人嗎?他後面的事一絲一縷的都牽制着你,現在只是讓醫院停止給他做一段時間的催醒療程,並不是以後不做!等把該剪的羽翼都剪了,再來處理他的事情不是更簡單?你不可能因爲他的事,一輩子都這樣再不前進了吧?深度昏迷三個月,跟深度昏迷三年,只不過是一個時間上的差異,而於你,是一輩子仕途的保證!”
莊亦辰覺得這些事情的解決迫在眉捷,他必須先幫江釗把周邊的刺處理了,江釗才能全身心的幫他處理掉莊家的事,他不能再留着莊亦風這個威脅,越來越坐不住的感覺。
江釗對雲世誠並沒有什麼感情,有的是本能的晚輩對長輩該盡的義務,莊亦辰如此大逆不道的建議,江釗也只是覺得對不起朵兒而已,莊亦辰的話,句句戳中要害,爲了雲世誠不被牽連,他已經把好幾個方案停滯不前了。前不了,一前進雲世誠鐵定就脫不了干係,而如今雲世誠重度昏迷,就算真是牽扯了出來,又能怎麼樣?
如果多幾年時間,他的位置上去,就把敵對勢力清除,大家的政治背景都深了,再二十年改判十年,五年,三年,兩年,或者緩刑個一兩年,那都是可以慢慢消磨的。
這個節骨眼上,的確是打擊對手的最好時機,在這個過程中,雲世誠不要醒來是最好的……
江秦兩家的教育方式是百行孝爲先。
但江釗的骨子裡有一種狼性!
有一股狠勁!
他能對朵兒做成現在這樣,是一個奇蹟,至少跟他沒有血緣的人,是不可能得到他掏心掏肺的付出的,這一點,他知道。
可雲世誠不是朵兒,他體內的狠辣的狼性佔領了他對雲世誠的道義……
“你能保證讓醫院停止對他做催醒療程,他就可以一直不醒來?一直到我們完成 任務?”
“沒有什麼事人爲不了!想要一個深度昏迷的人醒來也許很多辦法都沒有用,但不想要一個人醒來,有很多辦法都有用。要雲世誠一直不醒,我有辦法。”
江釗沉吟片刻,狠狠一蹙眉後,“那就按你說的做!”
“ 那明天我就把陳同的照片,發給報社,但政治人物的這些豔=照,媒體不一定敢發,你去給報社打招呼,放出來! ”
“好。”江釗下了這個決心後,突然想想,也就那麼回事,能衝得快是最好的,打持久戰太消耗精力。
而包間門外,一個臉上有一長線淡粉色傷痕的女人在聽到房間裡的談話內容後,驚得睜大了雙眼。
會一兩弄。朵兒剛從醫院回家已經十點半了,發現江釗還沒回來,便打了個電話,江釗回答說是已經到了樓下。
朵兒洗了點紅提,最後又用涼開水再泡了一次,把生水都洗淨,端到沙發前的茶几上。
拖鞋脫掉,大茶几下面墊着一大塊絨絨的地毯,赤着腳踩上去,很舒服,跪在地上,拿起小剪刀,沿着紅提的小蒂,一顆顆剪下來……
聽到開門的聲音,朵兒連忙站起來,扯了張紙把手上的水擦乾,紙巾扔進小垃圾桶裡,飛快的穿上拖鞋,朝門口跑去。
拿了江釗的拖鞋,放在地上。
男人剛把鞋換好,女人就撲了上去,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臉都快笑爛了,一聲一聲“老公老公”的叫得格外歡暢。
“這麼高興?”江釗把手裡的公事包扔在臺子上,摟着女人的屁股往廳裡走去。
“嗯,當然高興啦,每天看着老公從外面回來,健健康康的,帥帥美美的,哪能不高興呢?”
“嘴兒這麼甜,抹蜜了?”
“抹了抹了,你嚐嚐?來吧,嚐嚐。”這個朵兒是跟江釗學的,學得非常快,還是現學現賣那一種。
“嗯。”一口咬過去,咂着嘴嚐了嚐,皺着眉頭似乎很認真的問,“什麼蜜?哪種花蜜?我還沒嚐出來,再嚐嚐,研究研究。”
“那你可要嘗仔細哦。”
朵兒小舌頭伸過去讓男人舔,那樣子可愛得像個孩子。被男人親得嘴都快腫了,朵兒終於推開他,“好啦好啦,我告訴你啦,是紅提蜜,吃過沒有? ”
江釗很認真的點頭,“吃過,雲朵牌的。”
“哈哈,是是是,雲朵牌的。” 朵兒伸手指着茶機上的紅提,指揮道,“過去,我剛洗好,吃點水果我們再睡覺。”
“好。”
人被江釗壓在沙發上,朵兒咯咯的笑,“給你吃紅提啦。”
江釗搖頭,直往朵兒的脖子裡啃, “我要吃雲朵牌的紅提蜜。”
朵兒便伸手去茶機的盤子裡拈起一顆,塞進自己嘴裡,眼睛笑彎了的吃着,江釗抽了張紙,搭在她的嘴上,朵兒便把皮吐出來,江釗把垃圾一揉,扔進垃圾桶,興高采烈的喊着,“吃蜜羅,吃蜜羅。”
口腔裡是清甜的味道,你的,我的,分也分不清楚,江釗揉着身下的女人,那些柔軟的幾膚揉在手裡就恨不得揉碎了去,衣服推上去,去含她內-衣擋住的飽滿。
“喂。”朵兒拍了拍江釗,癢得直想笑,縮了縮,“叫你吃紅提。你嘴往哪裡啃呢?”
江釗把小粒粉紅含進嘴裡,舌尖撥弄,牙齒輕輕颳着,一手用力的揉着另外一隻飽滿,搖搖頭,“ 不要,我要吃櫻桃……”
“嗯!~唔~”
朵兒被吻得直顫,扭來扭去的想找個舒適的地方。
庫子被拖掉,兩退被分開,男人將自己緩緩的埋進女人的身休裡……
朵兒提上一口氣,“江釗,你幹嘛!說好去牀上的。”
江釗用力一頂,很是舒服的悶哼一聲,聲音帶着玉望濃郁時纔有的沙啞,“幹嘛?幹你羅……”
“噗~”朵兒受的刺激不小,江釗不太說這樣粗魯的話,兩人牀=第歡=好的時候 ,再是做得面紅耳赤,也只是溫柔的呢喃的說些曖昧的話,幹?呃,接受不了這樣字,接受不了!
“不好聽,不準這樣說!”
“嗯?難道不是?”一波一波的衝幢,一句一句的反覆問着,聲音裡還帶着壞壞的笑意,“難道不是?”
朵兒無力支撐,只能認輸,“是是是,你說得對!”
月已升高,兩人遷到臥室,朵兒趴在江釗的身上,眼睛笑得彎彎的,裡面寫着明媚的心情和幸福,“老公,我今天晚上去看爸爸了,醫生說,爸爸最近的情況越來越好了,我好開心。”。
江釗原本撫着女人的光滑如緞的後背,很是享受的閉着眼睛,這時候手上的動作不禁一僵,眼睛突然睜開看着朵兒,凝上 她的眼睛,久久的回不過神來,心口裡壓着一團氣,背後的手,擡起來,撫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有些壓抑的喊了一聲,“雲朵……”
“嗯?”
江釗覺得這氣氛嚴肅了點,於是換上沒臉沒皮的笑意,“如果有一天,要讓你在我和你父親之間做選擇,你會選擇誰?”
朵兒一看江釗這樣子就撲哧一聲沒忍住,巴掌在他胸膛上一拍,反問他,“你媽媽和我掉進河裡,你先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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