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西爵!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她本不想打他,可這隻豬實在很過分。
“不用客氣……”他的手得寸進尺的伸向她毛衣裡面……
冷霜凝猛地跳起,掛在他身上,抱住他的頭,上口便咬住他的耳朵!
“呃?”男人吃痛,瞪起藍眸,抓住她的肩膀拉開距離,“冷霜凝,你這隻小母狗!”
動不動就咬他!該死!痛死了!死女人!明知道他的耳朵最敏感,最怕癢痛!
冷霜凝得意的揚起眉眼,“是你叫我不客氣的!”
他捂着耳朵瞪着她。她懶得理他,伸手去掏他西褲的口袋,左邊沒有,右面也沒有。
這傢伙,藏哪了?
她大眼瞪着他,“煙呢?”
死女人,不相信他!不過,她這樣可愛極了!簡直是個愛管閒事的小妻子模樣,撅着小嘴,皺着眉頭,瞪着小眼……
“看什麼看!拿出來!”她很暴力的抓起他的前襟。
“內褲裡!”他勾脣邪笑。
“……”冷霜凝要氣結,推開他,不再管他。
愛他怎樣,最好被煙燻死,被酒灌死!
“女人,不要了?”男人幽幽的聲音飄在耳後。
“滾!”她要再和這個色豬多說一句話,一定會吐血身亡。
“女人,我給你!”男人繼續曖昧的喊。好好的一句話,又被他說得很噁心。
冷霜凝在大理石上耐心的切肉,沒空搭理宙斯西爵。猛地擡頭,該死,她方纔明明說得不是這些。
什麼亂七八糟。
“金捲毛,你還在?”她透過玻璃窗叫他。
“要滾牀單?”
“……”
“冷霜凝,你求我,求我我就給你!”男人輕飄飄的聲音隔着一道木板傳來。
“閉嘴!”
“宙斯西爵,你和你父親關係不好?”宙斯西爵方纔一提起他父親,臉露不悅,而且她只多說了一次,他就發脾氣了。
“冷霜凝,你管的事可真多。”果然,男人的聲音變冷漠。
“我知道我沒權利問!”她頹敗的住口。切肉,再切肉,突地,嘎嘣!
“啊!”
男人聽見叫聲,疾步轉出門板,跨來。冷霜凝握着手,他迅速搶過,“切哪了?”
“沒事,只是把指甲切掉了。”好險,差點切到手指肉。還好最近忘記剪指甲了!
“滾出去!”他仔細瞧,旋即推她出去。
“我還沒切完……”
“一會兒切掉指頭,你拿什麼賠我!”
“……”
“女人,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連毛都是我的!你敢少一根,信不信我剁了你!”宙斯西爵拉她到牀上,按她的肩膀坐下,“坐着不準動!”
“宙斯西爵,我要做飯!”不然,她都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了。
“女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世界末日了嗎?你把這兩天當做世界末日!休想!你要給我做飯,以後有的是時間,不過得等你不這麼笨,不這麼蠢的時候!”
“……”他根本不懂……
“一會兒是不是要給我擦皮鞋,洗腳,按摩?”
“……”他居然知道……
“想要做我妻子,那就老實點!”
“誰想做你的妻子!大言不慚!”她口是心非的喊。募得,她想起他的風衣還泡在洗手池裡。旋即,起身。
“女人,你又要幹什麼?”他扯住她的手臂。
“衣服忘記了?”
“洗衣服割到手,切肉割到指甲,冷霜凝,你可真是頭腦發達,四肢愚笨!”
“你才蠢!你是豬!只會做!只會吼!”她生氣的反駁。她哪有那麼蠢,只是今天有點笨手笨腳,誰叫他一直擾亂她心神。
“閉嘴!”冷霜凝見他又要開口,忙叫停。宙斯西爵同時也開口。死女人,煩死了。
羅裡吧嗦。
兩人大眼瞪大眼,誰都不認輸。
宙斯西爵薄脣緊抿着,好!她贏了。
他拉着她走進廚房,“給我做幫手。”
旋即,利索的拿起刀,噌噌噌,把案板上的牛肉切成小肉丁。
冷霜凝瞪直了眼眸,這廝什麼時候學的?利索又帥氣的刀法。而且每個肉丁都很勻稱,牛肉塊大小一樣,牛肉片薄薄一層又一層的堆出形狀。
“女人,崇拜欣賞我?”男人藍
眸勾起。
“王婆賣瓜!”她不屑的瞥頭。
廚房很小,其實只夠一個人立足的,她擠進來站在他身邊,實在憋屈。
“女人,想學?”他又拿過黃瓜,切成絲。刀法熟練技術。而且每一個動作帥氣果斷。
好吧,她不如他!本來她在做飯這方面沒有天分。會的那幾道菜也是薛軒宇教了好幾遍才做的有模有樣。薛軒宇有耐心,有忍勁,不像這廝,動不動就發火。
她纔不要和他學!
“再想別的男人?”他勾住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藍眸低沉。
“薛軒宇?冷異偉?”薛軒宇教她做飯,不只是她學習上的導師,更是她生活上的老師。冷異偉更是對她寵溺,冷父曾說過,冷異偉對冷霜凝的寵愛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地步!
“那丫頭的壞脾氣都是被冷異偉慣出來的!”冷父曾親口說過!
西爵boss每每想到這,就嫉妒到發狂。她過去的二十二年,他一次都沒有參與。
“無聊!”她推開他的手,想出去,眼前只有一條道,被西爵殿下全部佔有,“你躲開,我要出去!”
“給我擦皮鞋?”他瞅着她。
“幼稚?我纔不是你的傭人!”她推開他,愣是從他身後擠出去。
低眸瞅着門口的黑皮鞋,轉眸瞟了一眼宙斯西爵,他正在專心做菜。應該不會注意到她。
她躡手躡腳的溜到門口,拿出方纔從洗手間找到的白布,細緻的擦拭……
男人的藍眸擡起,藍光灼熱,旋即變得沉鬱。冷霜凝的精神狀況的確令人擔心。
“她的精神恍惚,偶爾會覺得自己做夢,掐醒自己。有時很乖,有時卻大發脾氣。那是她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狀態。西爵,你不會沒感覺吧?”慕容礪淡漠的聲音飄蕩在耳邊。
一個小時前,慕容礪便搜索到他的手機信號。
“她有臆想症。這種病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果不堪設想。還有她體內的病毒,沒有我一月一次的疫苗,她會逐漸失去自我認知能力。開始是胸痛,心口疼,噁心,吐血,之後便是感知認知能力衰退,最後她會四肢無力,雙腿雙腳麻痹,直到癱瘓,沒有任何意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