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說了有用嗎?她輕輕的搖頭,這一刻,她想堅強,想挺直腰桿!可淚水不爭氣……
“……”宙斯西爵強硬的力氣抹掉她的淚痕,捧起她的臉全部允吻掉她的淚。
“女人,不準哭,鹹死了。”他蠻橫的脣碰着她的脣。
依舊是攝魂的力道和狂妄的氣息……
“我去洗洗。”她伸手摸着臉,欲從他退出,卻被他摟緊腰身,“冷霜凝,我最討厭你一副死撐的模樣!”
死撐?她不死撐,他會娶她嗎?他騙她不止一次,前面說要她,後面就要藏起她。
他嘴上不說,可她心裡明白,他決定不了自己的婚事!即便他權利至尊,但背後卻是比他有着更大力量的西爵家族!
慕容礪曾說過,只有戴上鎖戒的人才能成爲西爵王妃,才配生下西爵家族的孩子。
“說話!”他抓緊她的肩膀,叫囂。
“我說了,你會聽嗎?”她瞪起大眼。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該聽不聽。”他又不是她肚裡的蛔蟲。
她咬脣,“放棄西爵身份,我就嫁給你!”
“……”該死的,他也想,怎麼可能!
“冷霜凝,這不現實。”
“是你讓我說的。”她頹敗的泄氣,眼眸深諳。他娶她不可能,她要他不現實。
她的愛情註定孤獨。算了,沒有他,她照樣可以愛他。
“做王妃和做我的女人沒區別!”他不懂,她爲什麼非要一個名分。除了她,他不會再要別的女人!只要她有雙眼睛,就該看到他對她的心是否真誠。
“王妃和你的女人已經是兩個女人!宙斯西爵,我只有一顆心,容不下另一個女人分享我的丈夫,即便是名分上的也不行!”
“我也只有一顆心,你要劈開看,隨便!”他鬆開她的肩膀,藍眸瞪直了。
“你都決定劈開兩瓣了,兩瓣變四瓣,四瓣變八瓣!”
“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女人,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的話你很懂!”
“好,這個問題我不提。你告訴我
,在莊園,爲什麼要給我灌迷藥,藏起我,又把我扔下懸崖!”
“沒有!我沒有!冷霜凝!”他幾乎怒吼出聲,扼住她的手腕咆哮。
“你沒有什麼?沒有扔下我?沒有把我裝入箱子?”女人傲然的撩眉,譏諷又悲哀。
“你就是不肯信我?”
“我只要你說,不是你,會是誰?”
“……”他五指骨節分明的響動。
“你說,我就給你生孩子。”沒名沒分,她也願意給他生,只生宙斯西爵的孩子!
宙斯西爵咬着牙根,“是老頭子!”
“……”西爵先生?昨晚他不是說死了嗎?
“他想殺你,黑馬受驚是他做的,冷霜凝,我只想把你藏起來!”可是,還是被西爵老爺發現了。
“面具是怎麼回事?”
該死的,她居然還記得。
“是給你戴着掩蓋身份,混淆視聽。”
“老頭子是你爺爺?”她突地想起史蒂文在莫瑟宮殿裡幾次提及西爵老爺。既然西爵先生過世了,老頭子定是宙斯西爵的爺爺!
宙斯西爵冷冷的瞥眉,“女人,記住你今天的承諾!”
“他殺我是爲你,如果我們不糾纏,他就不會殺我。”她像自言自語,又似對他說。
“……”
“如果我生了孩子……西爵老爺豈不是更抓狂,我就必死無疑!”西爵老爺纔是西爵家族的掌門人,如此推測,宙斯西爵只能娶西爵老爺爲他選的王妃,其餘能夠影響宙斯西爵情愫的人都得死!
且不說她是否能懷孕,即便僥倖懷了,恐怕也會遭毒手。
西爵老爺能在宙斯西爵的莊園裡動手,更能在莫瑟宮殿安排人手。
也許她的“不孕不育”就是西爵老爺暗中做了手腳。
“冷霜凝,你他媽當我是死人!”還必死無疑,他宙斯西爵是吃乾飯的!
她撩起眉頭,淡淡的看着他,“如果你有把握,就不會只想着藏我!”
其實,她聽到還有西爵老爺這麼一號人物,並無意外,也沒驚喜,更不
害怕。
畢竟殺她也得師出有名啊?
“你激我?”他快被這女人氣死了。
“隨你怎麼想,既然我們中間有這麼多隔閡,還有一個隱性危險,不在一起纔是雙贏!否則,就是一屍兩命。宙斯殿下,你也不願到時看到我流產身亡吧?”
“你再說一句,我掐死你!”
“隨你。”她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她的命“真好啊”,惹上了西爵老爺。
看來,她的愛情不止孤獨,還充滿危險。
宙斯西爵!你這隻豬,都是你害的!
冷霜凝從洗手間出來,西爵BOSS已收拾好,手臂上搭着風衣,長腿等在門口。
“看什麼,過來!”他手裡還拿着她的紅色大衣。她緩步靠近,轉眸巡看了一遍這間“獨有記憶”的屋子。
等她找到工作,賺了錢,就買下這裡。
出了門,走下破爛不堪的樓梯,冷霜凝回眸,整座樓大概有百年的歷史了吧,樓前都是泥土路,還有沙子石頭,很不易行走,樓下還有些小木屋和小土屋,裡面大概住的是宙斯西爵口中的“貧民”和流浪漢吧。
宙斯西爵緊緊牽着她的手,時不時的提醒,“女人,看腳下!”
“女人,你到底會不會走路!”
“要我抱?”宙斯西爵見她神情恍惚,摟住她的肩膀彎腰。
冷霜凝忙制止,“不用。”
從他們一出樓梯,便引來周圍居民好奇的目光。的確,俊男美女出現在貧民窟,實在顯眼。而且宙斯西爵是個混血貴族,五官豈止漂亮,簡直是逆天的帥氣。
冷霜凝清純秀麗,不是那種妖冶的美麗,而是耐人尋味,越看越美的傾城佳人。
路口處,停着一輛豪華長型賓士,車身車後站在四個黑衣保鏢,戴着墨鏡,表情冷峻,路過的人皆繞行。遠遠地對這輛拉風賓士指指點點,竊語竊聲。
冷霜凝擡眸,咬脣意外,對面男人一襲長褲灰色風衣,高領白毛衣,黑色長靴磕着地皮。一雙桃花眼眯起,深邃的黑眸盯着她,旋即定格在她旁邊的男人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