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名山之下的小鎮,隨便走了一圈,竟然有這麼大的收穫。
蘇琳在和李貴把發貨事宜都協商好後,告辭離開時,心裡這麼想。
李貴轉手賺了四十萬,但是這些‘藥’材製成清容丹以後,蘇琳公司的利潤將是成千倍地計。
沒辦法,經濟蕭條時期,永遠是‘女’人和小孩的錢最好賺,這是經濟學家研究出來的鐵一般的規律。
因爲在經濟蕭條時期,‘女’人更容易用美容等方式來安撫自已的信心,以求能在職場上保住自已的飯碗,所以就造成了美容產品市場越見紅火的不正常趨勢。
不過,蘇琳的這款產品本來就是定位高端人羣,所以,這些人的口袋裡是永遠不缺錢的。
面且,蘇琳和蘇兵也決定了,成立一個家族基金會,以後每賣出一款清容丹的系列產品,便‘抽’出其中百分十的利潤捐入家族基金會中,用於扶助貧困失學兒童和患病兒童。
如果公司徹底還清商業貸款,走上穩步贏利的大道之後,這部份捐獻的金額還將成倍增長。
沒有錢的時候,人們會形容:一文錢難死英雄漢;爲五斗米折腰。
但是當金錢達到一定的數目之後,就真的只是一個數字了。
蘇琳和蘇兵並不是一心鑽在錢眼上的人,開辦企業賺錢,這對他們來說,都只是人生事業上的一種追求。
而且事實也證明,他們的做法是對的。
蘇琳拖着租來的手推車,看着車上大包小包滿滿的‘藥’材,心裡油然浮現出一種“土豪”似的幸福感。
有這麼多滋補的‘藥’材,回家以後,她就能爲親人們炮製更多延年益壽的丹‘藥’。
叫來當地特‘色’的載貨的三輪車,蘇琳把手推車退給出租的商店,便讓三輪車把這幾百斤重的‘藥’材送到了悅來客棧。
“姑娘,我剛纔看你拖推車,輕而易舉的樣子,估計這些‘藥’材也不過幾十斤重,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沉啊?我的車油都要多費不少呢,能不能再加點油錢?”
開三輪車的老伯有點疑‘惑’地問蘇琳。
蘇琳見狀,不由地愕然了一下,但隨即想起,自已現在的力氣可非同往昔了,難怪自已拖着幾百斤‘藥’材這麼輕鬆,但是那個老伯卻如此吃力。
於是蘇琳道:
“那就多加二十元給你吧!”
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二十元,遞給了開三輪車的老伯,他喜孜孜地拿着錢走了。
不過,這麼多‘藥’材,如果堆在住宿的客戶裡,的確會佔不少的空間。蘇琳想了下,便找客棧的夥計再開了一間一樓的客房,然後把‘藥’材都搬到這間客房裡,算是找了個臨時的倉庫,準備等下了山再發貨。
‘藥’材都放到客房之後,蘇琳便把旅舍裡的空調打開,將溫度調在恆定的25度,並開啓了‘抽’溼功能,這樣,會讓‘藥’材得到更好的保護,以免‘藥’‘性’流失。
做完這些,看看手錶,蘇琳猛然發現時間已近九點了:
“糟糕,那個姑娘不會有事吧?”
蘇琳猛然想起傍晚時自已決定要管的閒事,她在出‘門’時聽到一羣不懷好意的男人正在謀劃對一個‘女’孩下手。
本來打算吃完飯就去酒吧那裡,不過吃了飯之後發現時間還早,酒吧也沒有這麼早營業的,所以就到‘藥’材街逛了逛。
沒想到因爲在‘藥’材街有了意外的收穫,這一來二去,就把那件事暫時忘了。
蘇琳趕緊抓起揹包往外跑去,希望那個‘女’孩子還沒有遭到那些人的“毒手”。
在歡客酒吧裡,張倩倩經受不住那三個昨天聘請自已做導遊的外地遊客的熱情,只好到歡客酒吧來‘露’了個臉。
她原本想着,和他們道個別也就算了,可是沒想到,人一進來,就被他們用殷勤的招待給拖住了。
“來,小張,吃點水果,這是我別服務員特別爲你‘弄’的。”
那個長得象瘦猴一樣的男人笑嘻嘻地對張倩倩道,在她沒有看到的時候,眼裡流‘露’出對她的垂涎。
“呃,我已經吃了很多了,實在吃不下了。謝謝你們的熱情,歡迎下次再到峨眉山來玩。”
“喲,小張,吃不下你就接受哥哥我這杯酒,這是杯告別酒,喝了之後,咱們下回見面,也不知道要多少年了,也許這輩子我們都不會再來峨眉山,也不會見到熱情漂亮的小張你了。”
三個男人中的矮胖子,端起一杯果啤,放到了張倩倩面前,做出深情的樣子對她道。
“哎,哥們這話說得,還真是有生離死別的味道啊!”
瘦猴男看到自已哥們的話說得這麼‘精’彩,張倩倩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似乎這杯酒真地不好不好,於是又火上加油了一把。
張倩倩想着自已是本地人,再說這三個客人的確就要離開這裡了,人家也說了,這是最後一杯告別酒,要不就勉強喝了,也好脫身走人。
於是,張倩倩在猶豫中端起了酒道:
“三位大哥,相識即是緣份,這幾天小張要是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見諒。這杯酒,就當小張給大家回程的一個祝福了。”
看到張倩倩拿起酒杯,在座裡的三個男人眼裡都流‘露’出了一絲迫不及待的意味。
他們都知道,這關鍵的‘藥’就摻在了這杯酒裡了。
自從第一天到峨眉山聘請小張做導遊後,他們都窺覷着小張的美貌。這三個男人,在他們當地,原本就是無惡不作的流氓大少,仗着家裡的老子是當地的行政領導,經常結夥幹出欺男霸‘女’的事情。
在他們那個地級市裡,還沒有一個他們看上的良家‘女’子,能逃出他們的魔掌的。
所以,到了峨眉山,看到小張長得如此水靈可人,他們又故態復萌了。再說,完事之後他們就走人了,天下之大,小張哪裡找他們去,所以這三個人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吃定小張了。
可憐小張哪裡想到這三個平時看上去謙和有禮的客人,會有那種骯髒的想法呢?
在三個男人的勸說之下,小張終於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不過,喝下酒後,小張卻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一向警覺的她心裡有了種不好的感覺。
這種果啤,平時小張在家喝的話,四五杯都不會有問題的,因爲果啤的度數低,還帶着香香的水果味,適宜入口。
剛纔這酒也是小張自已點的,正是因爲自信這種酒的度數難不倒她。
可是,爲什麼現在只喝一杯,卻覺得昏昏‘欲’睡?
看着眼前三個男人的臉,一下子拉遠,一下子拉近……而且,突然,她感覺自已的腹下也升騰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熱熱的,帶着‘欲’唸的氣息……
不對勁……
那三個男人看到小張手撐着頭,不由地相視對方,臉上‘露’出了‘淫’笑,好象看到一隻羣情的小羔羊馬上就要落進自已的口中。
“來,小張,哥扶你到房間休息一下,你喝多了。”
瘦猴迫不及待地上前要扶住小張。
這蒼蠅水能讓聖‘女’都變成‘蕩’‘婦’,在他們市裡,用這招他們損折了不少良家‘女’子,無一例外地都中了他們的圈套。
更何況,爲了確保‘藥’效,他剛纔還多加了一倍的‘藥’量呢?
小張直覺不對勁,手勉強地伸到自已的包裡,按下了手機裡的一號鍵。
這是她哥哥的電話快撥方式,只是哥哥一向早出晚歸,不知道能不能接到電話後趕快趕來。
但是,她還來不及拿出電話來,就見那個瘦猴走上前來,一把扶住了身體搖搖晃晃的她。
瘦猴的一隻手繞過她的腋下時,還趁機‘揉’捏起她來了。
小張覺得自已原本是應該憤怒的,但卻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生氣,頭腦裡卻又渴望瘦猴手上能再用力一點……
“走!”
瘦猴見小張着了道,便對另外兩個同夥使了個眼‘色’,將搖搖晃晃的小張扶着,往悅來客棧走去。
歡客酒吧離悅來客棧也不過百把米遠,當初之所以選中歡客酒吧,就是看中這裡離客棧近,方便行事。
三個大男人人架着小張,假裝關切地離開了。
不過,酒吧裡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因爲酒吧裡開着轟天的音樂,人流來來去去,喝醉酒被架走也是常事,誰會注意到誰離開呢?
蘇琳來到歡客酒吧,四下裡逡巡了一下,並沒有看到那個瘦猴,便失望地離開了。
也許他們良心發現,放棄了計劃;也許那個‘女’孩子沒有上當……
蘇琳只能這麼往好的方法去想。
既然沒有找到瘦猴那些人,蘇琳對這種嘈雜的酒吧並不感興趣,她便轉身離開,回悅來客棧,早點休息,也爲明天上山養‘精’蓄銳。
“啊,不要啊,救命!”
蘇琳回到客棧,準備往自已房間走去時,經過走廊,卻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倉促而淒厲的喊聲,接着那‘門’“碰”地一聲關上,蘇琳卻再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蘇琳擡頭一看,發出這個喊聲的,正是那瘦猴所在的房間。
蘇琳聽出那聲音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不好,難道他們得手了?竟然把‘女’孩子直接帶到了房裡?
但是情況不明,僅憑一聲短促的呼喊,蘇琳實在不好判斷事情發展到了什麼地步,那個‘女’孩子是不是被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