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呀,你說高阿姨這病纔是緩解?”
劉總難以置信地看着蘇琳。
“是啊,劉總,說句嚴重點的,高阿姨這是久病沉痾了,我現在只是用中醫的輔助手段溫養活化她那僵化的椎間盤部位肌‘肉’血脈,別看她現在身輕如燕了,但如果不持續堅持治療,過一段時間,又會回到之前的病態上去了。”
蘇琳看着劉總關切的眼神,鎮定地回答。
“哦,小蘇,叫我劉叔就好,在家裡不稱呼職務的。”
劉總親切地對蘇琳道。
隨着日後和這些國家領導人接觸的日多,蘇琳發現,這些領導人們,在家裡根本就一點架子也沒有,要不是偶爾抑制不住、自然流‘『露』’出來的氣場,他們根本就是一些親切的叔叔伯伯,難以想象他們在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場。
叫劉總這麼說,蘇琳也就不客氣了,她道:“劉叔,我不是危言聳聽,這是爲了高阿姨好我才如實說的。”
“哦,那小蘇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後續的治療你能保證嗎?”
劉總一迭連聲地問,顯見對妻子的身體極爲關心。
“沒事的,如果劉叔相信我,接下來三個月裡,我會連續使用中醫手法,儘量‘激’活高阿姨椎間盤的功能,‘激’活之後,就可以保證痊癒了,雖然不敢保證一輩子不再犯,但二、三十年內不再犯病那還是有把握的。”
蘇琳說的話,讓劉總臉上頓時釋然,浮出了高興的笑容。
也是,二、三十年內不再犯,呃,高阿姨都快六十歲的人了,二、三十年內……
這也等於說高阿姨至少有生之年內是不會再犯病了,劉總能不開心嗎?
“哎呀,小蘇,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這樣,我明年就可以和兒子去瑞士滑雪啦,他一直說要帶我去滑雪呢!”
高阿姨樂孜孜的道。
“得啦,那是孩子鼓勵你呢!還真敢去滑雪,老腰還要不要啊?”劉總不滿地白了高阿姨一眼,但彼此雙方雙眼對視時,那種濃情蜜意連小姑娘小夥子都比不上。
這可看得一邊的蘇琳有點不好意思了,誰知道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劉總,和家裡的妻子居然這麼恩愛,這個年代,象他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太少了。
也因爲劉總這樣的表現,讓蘇琳好感大增,她倒是爽快地決定,一定要把高芳的病給治好,讓她好好陪陪丈夫,讓劉總能安心地爲國家多做貢獻。
而蘇琳說的三個月爲期,也不是瞎說的,因爲腰椎間盤這種‘『毛』’病比較復甦,也不是一次‘『性』’的靈氣輸入就(一秒記住??)能解決地,還以輔以針石之劑,這次蘇琳由於來得突然,並沒有帶鍼灸的工具,所以準備下次來再給高芳用上。
而且三個月爲期,這個時間也比較有合理‘『性』’,不會給人突然的感覺,蘇琳可不想神醫的稱號落到自已的頭上。華夏大地,能人異士不知道庶已,萬一讓人看出破綻來,她這輩子就別想安生了。所以,還是穩穩當當,穩紮穩打,步步爲營的好。
“那下次治療是什麼時候啊?小蘇,如果你上學不方便,我去燕大找你。”
高芳趕緊追問,現在她的身體舒暢無比,簡直無法想象自已如果再躺到病‘牀’上,並且還時不時有劇痛襲來,那過得簡直是人間地獄的生活,她恨不得現在蘇琳就能讓她徹底痊癒。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蘇琳目前能給她治療到這種程度,才讓她對蘇琳有了信心。
“再過兩週,這周的治療是讓你的肌‘肉’和血管神經復甦,這個過程比較緩慢,要留時間給它們恢復,這段時間你少做劇烈運動,但是可以做輕微的散步等運動,也不(??+??)要整天坐着。
記得對腰椎有‘『毛』’病的人來說,站比坐好,躺比站好。”
蘇琳一一‘交’待清楚,又道:“兩週後我再來這爲您治療吧,反正我晚上過來,也不耽誤時間,來之前我先給你打個電話預約下時間。”
“好,你把電話留下吧,也方便聯絡你。”這話是劉總說的,看樣子,他比高芳還要急。
劉總和高芳可以說是相識於微時,那時他們都在華清大學讀書,高芳是華清大學裡當時不多見的讀理科的‘女’生,又長得清秀大方,是當時的系‘花’。
劉總來自於遙遠的邊陲鄉下,家裡只有兩畝薄田,生活得十分艱難,剛到華清大學報到時,腳上穿的還是木趿,還被同學們給嘲笑了一通。
而高芳是燕京城裡的大家閨秀,卻一眼相中了這個樸實上進的男生。這是一出典型的城市‘女’嫁鳳凰男的戀愛故事。
故事的結局誰也沒有想到,當年穿得連蚊帳都買不起的劉總,居然當上了國家總理。
這麼多年來,劉總的地位變了,但惟一不變的是他和妻子之間深厚的感情。
這段愛情故事,是事後蘇琳才聽媽媽告訴她的,這讓她也不禁動容,再次相信起愛情來。
誰說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愛情呢?眼前就有一對!
告別劉家,蘇琳和小童乘鄭‘玉’珍的車到‘玉’泉山莊的大‘門’口,路上,蘇琳叮囑鄭‘玉’珍要叫爸爸一起服用她幫他們專‘門’配製的‘『藥』’丸。
如果說之前鄭‘玉’珍對‘女’兒送的‘『藥』’丸還無可無不可,但現在,親眼看到蘇琳治療高芳腰椎病的“神功”之後,鄭‘玉’珍終於對‘女’兒的醫術重視了起來。她沒有想到,蘇家歷代爲官,到現在,卻出了蘇琳這樣一個從醫的人材。
不過,古人說得好,不爲良相,便爲良醫。醫生從古至今,治病救人,救死扶傷,都是一份崇高的職業,收入不菲,社會地位也高,所以鄭‘玉’珍並不反對‘女’兒從事這份行業。
並且,以現在‘女’兒的醫術來看,除了能‘混’碗飯吃,甚至對家族的發展也大有裨益。比如今天,如果蘇琳最終真地把高芳的病治好了,那麼蘇家和劉家的關係,本來就好,現在那就更鐵得沒話說了。
鄭‘玉’珍和‘女’兒分開回家後,見丈夫蘇有天也回來了,便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蘇有天。
蘇有天開始聽鄭‘玉’珍說叫‘女’兒去幫高芳治病,還嚇得冒了一頭冷汗,直罵鄭‘玉’珍胡來,都知道劉總緊張妻子,萬一把人家的妻子沒治好,甚至只要沒有一點好轉的趨勢,那就都是罪人了。
不過,聽到蘇琳真地讓高芳能夠起‘牀’自如行走,劉總還改口叫蘇琳要叫他“劉叔”,蘇有天才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道:
“你們母‘女’倆真敢胡鬧!”
“好啦,‘女’兒纔不是胡鬧呢,人家燕大中醫系是每個人想上就能上的嗎?‘女’兒當年也是憑自已的本事去上的,實打實地學了本事。”
鄭‘玉’珍見丈夫一臉戰戰兢兢的樣子,倒也知道官場不易,所以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拿出那兩瓶‘『藥』’,道:
“‘女’兒說了,叫咱們一人一個月各吃一粒,對身體調養有好處的。”
蘇有天道:
“沒事吃什麼‘『藥』’?我不吃,你要吃就吃吧。”
見丈夫倔強,不太相信‘女’兒,鄭‘玉’珍無奈,她想只好自已以身示例了,不由得丈夫不相信,於是,便真地吃了一顆……
蘇琳回到家,小童已經在後座上綁着安全帶懨懨地睡着了,象只香甜入夢的小豬一般。
蘇琳見狀,臉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她把車停好,便回到後座上,把小童抱起來,到了家裡,便放在‘牀’上讓她睡覺。
而蘇琳自已,洗了澡之後,則拿出一本醫書,默默地翻了一遍,再次重溫了一下腰椎間的機理之後,對高芳的治療形成一套有序推進的方案。
正在她想休息時,卻接到了凌天的電話。
“你好,我是凌天。”電話裡,凌天的聲音怯生生的,還帶着點不好意思。
“凌天,有什麼事嗎?你現在在哪?”蘇琳囑咐凌天,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給她打電話,現在凌天這麼晚打來,她還以爲凌天又有什麼麻煩了。
“沒什麼事,呵呵,是這樣的,我回到村裡了。聽雷村長說了你們那天到大燕莊來的事,我真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爺爺就危險了。”凌天說了一會兒之後,語氣變得自然多了。
“別謝,醫生遇到這種情況都要出手的。”
蘇琳不以爲然,身爲醫生,在那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地都會選擇出手,如果每一個患者都要來鳴謝,那醫生就每天等着說“不用謝”了,其它啥事也不用幹了。
“呵呵,蘇醫生,你上次不是主想大量種植清容草嗎?我和雷村長已經商量好了,今年村裡的地,在其它草‘『藥』’的種植合同完成之後,全部‘交’給你種清容草。”
凌天意外地告訴了蘇琳一個好消息。
“真的?那太謝謝你了,現在有多少地了?”
蘇琳沒想到凌天回到村裡,就實實在在地幫她做了件大實事。雖然這種植與收購是一種互惠互利的關係,但蘇琳到底是第一次和大燕莊的人合作,她一介‘女’子,大家也不識得她的財力和來龍去脈,一時之間要那麼多人答應把地租種清容草,那也是很不容易的事。
正常情況下,至少要有人家先試種一年,如果獲得的收益不錯,村民纔會有所跟風。同時,又由於擔心技術等各種各樣的細節問題,要達到大面積的種植,往往需要三年以上的時間。
三年太久,蘇琳可等不起。
不過,凌天的努力卻幫助她解決了這個大難題,他道:
“我們初步談好的人家的田地,大約有三千多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