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墨猶豫地挪開槍口,於瀟雨的人迅速上前給張清處理傷口,對於瀟雨說:“還不錯,只是皮肉傷,休息一陣就會好。”
於瀟雨對汪子墨說:“汪子墨,你聰明的話就早點離開,於博雨一會兒就會到的,他正愁和你爸鬧翻找不到人質,至於嚴露瑤,你就不要指望了,我不會讓你碰她一根汗毛。”
汪子墨側耳傾聽,屋子裡一絲聲響也無,嚴露瑤不再發出聲音,張清也沉默,於瀟雨環顧四周了一會兒,眼神看到了腳下,開始仔細搜索。
張清的心提到嗓子口,他更恐懼於瀟雨,他也能感受到嚴露瑤的恐懼,現在她一聲也不敢出,與汪子墨能帶來的那種裂帛般的痛苦相比,於瀟雨會造成一個無底深淵,能掀起一個不斷擴張的漩渦,讓席捲其中的人生不如死,心痛無極。
於瀟雨終於在一個地毯下找到一個隱蔽的拉手,張清看到登時絕望,於瀟雨正要拉開,擡頭看到汪子墨,停了下來,對他的手下說:“你們幾個,把這個女人帶出去,然後好好在上面看着,這裡只留我和張清就行。”
汪子墨正要抗議,幾個人已經不由分說將她推了上去。
於瀟雨對張清微微一笑:“從你的表情看,我已經找對了地方。”
“你到底想怎麼樣?”張清激憤地喊道。
“想怎麼樣?”於瀟雨冷“哼”一聲,“一會兒你就知道。老實說,我真的很想見她。”
他猛地拉開把手,嚴露瑤果然躺臥裡面,她看到於瀟雨,眼神裡顯出無法掩飾的黯然。“看到我你不高興麼,老婆?”於瀟雨嘴角淡淡上挑。
於瀟雨伸手將她從裡面抱出來,見她渾身無力,雖然手腳並沒綁住,嘴裡卻塞着一塊絲帕,於瀟雨拿下那塊手帕,對張清說:“你給她下了藥是麼?”
“是的,我怕她打起來會不管不顧地跑出來,只想讓她悄悄地躺着,汪子墨找不到她最好,沒想到汪子墨如此瘋狂,也沒想到你竟然也會現身。”
“我只是來保護她的。”於瀟雨的手輕撫嚴露瑤的髮絲,對她說:“你不會話也不能說了吧。”
嚴露瑤躺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她看着張清說:“你的傷怎麼樣?”
張清苦笑一下:“還好,沒打到骨頭,也沒傷到筋,現在感覺好多了。”
嚴露瑤看向於瀟雨說:“謝謝你救了我們。”
於瀟雨一笑:“這麼想拉遠我們的距離麼?”手撫摸她的臉頰,嚴露瑤避無可避,於瀟雨說:“不知有多長時間沒有碰你了,我真是度日如年,不對,簡直是度秒如年。”
張清喝道:“你別碰她!”
於瀟雨看向張清:“你心疼了,你爲了她要把命送給汪子墨,你愛上她了,對不對?”
“你胡說什麼?”
“我能看出來,從汪子墨發給我的你吻她的照片,你臉上的表情,想得又得不到,想放又放不下,和我一樣!”他的聲音突然尖利,猛地抱起嚴露瑤,吻住了她的脣。
他用力親吻她,手伸進她的衣裡,解開她的胸衣,揉、摸她赤裸的酥胸,嚴露瑤毫無辦法阻止,眼角飆淚,他的手伸入她的裙底,猛地拽下了她的內褲,手指摳入了她的下體,肆意蹂躪,嚴露瑤臉上痛苦萬狀,身子在他懷裡輾轉,卻怎麼也無法避開他的手指,不由得淚水橫飛。
張清心痛如絞,他一迭聲地說:“你放了她,我求求你放了她!”咬着牙想從地上站起,去救下她。
於瀟雨此時擡頭,微微冷笑:“張清,你不想麼,你這樣的人,以前風流成性,幾乎都要成愛無能了,可你還是愛上她了,那這愛就會一生一世,你這一生難道不想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抱在懷裡,親吻她,撫摸她,和她做、愛,你要是不想,除非你生理心理有毛病。”
“她是於博雨的女人,她是你弟弟的女人啊,你就不能發發慈悲,放他們一碼。”張清激動地說道。
“我放他們一碼,誰又會放我一碼,我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裡輾轉,每當那個時候,我都心碎如齏,每分每秒都是難以忍受的煎熬,這幾年裡,這種折磨有多少次,她和於博雨快活時,想過我是怎麼徹夜不眠度過漫漫長夜的麼。”
“他們……真心相愛的啊,他們誰也離不開誰?你就放過他們吧。”張清虛弱地說。
“你少在那假道學,我倒想問你,你這麼喜歡她,就真的沒想過要得到她麼,一次也沒想過麼?”於瀟雨微微冷笑:“不知你有沒有看過她的裸體,她的身子真的很美,膚白勝雪、線條圓潤、光滑細膩,如凝脂白玉,我今天,就讓你親眼見識一下!”
張清心中一凜,於瀟雨的手抓住嚴露瑤的衣襟,她哭叫道:“你要幹什麼?”
於瀟雨渾若未聞,雙手用力,將她的衣服從上到下全部撕開,她赤裸的胴、體頓時展現在兩個男人面前。
彷彿被一道刺目的光線射入,張清猛地別過了頭。
於瀟雨冷笑着對他說:“張清,你是不忍心看,還是不敢看,不過不用急,我現在還要讓你知道心愛的女人被別人乾的滋味。”
他抓住嚴露瑤的小腿,將她猛地拉過,嚴露瑤哭叫着叱罵:“於瀟雨,你這個變態,你這個魔鬼!我當初瞎了眼,怎麼會嫁給你!”
“你雖然嫁了我,可你當過我一天合格的妻子麼?”於瀟雨陰沉地說道,他向她俯下身,雙手分別按在她的乳上,嚴露瑤緊緊咬住了脣,她知道他今天要把她折辱淨盡,不會有一絲憐惜。
於瀟雨俯身凝視她,他突然說了一句話,讓嚴露瑤愣住,讓張清也不由得轉過頭來,想確認自己是否聽錯。
於瀟雨說:“我愛你,嚴露瑤,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他拉過她赤裸的身子,猛地進入。
張清的眼睛再也無法移開,他看到他和她縱情雲雨,看到她肌膚勝雪、靡顏膩理、婀娜多姿,他看過她的裸體,可那時他沒喜歡她到現在寧可爲她而死的程度,也不是現在慾海沉浮的極致誘惑,面前這一幕人間最激情四射的場景,而那個被肆意蹂躪的女人,是他在世上唯一動心的人,他愣愣地注視,腦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