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人 做你女人100天 她只是一個被他囚禁的生育工具
太陽緩緩升起,一縷晨曦緩緩照射進藍心湄的臥室,微風吹拂在她的臉上,院子裡一縷淡淡的清香吹進她的鼻息之中。孽訫鉞曉
藍心湄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睜開眼看到的是莊園的房間裡熟悉的擺設,粉色的窗簾,蕾絲的帳幔。
眼角不經意的瞥過,是江格希趴在她牀邊睡着了的身影,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怔忪。
昨天晚上她在浴室裡昏倒了,是他將她抱上牀的?
“你醒了?”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磁性嗓音,擡頭一看,江格希已經醒來。
“嗯。”藍心湄點了點頭。
“這幾天你身體不好,不要去上學了,等過些日子再去吧。”江格希扶藍心湄坐起來,脫下自己的衣衫,披在她的身上,眼底縈繞着一抹淺淺的溫柔。
藍心湄打了個哈欠,有些疲倦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最近胃裡有點不舒服,老是想吐。”
江格希撫摸着她的小腦袋,目光深邃的說道:“所以你現在哪裡都別去,好好待在家裡,把身體養好了再出去,我已經叫管家專門爲你安排飲食了。”
“這?有必要嗎?”藍心湄一時間有些茫然,他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只是胃不舒服而已,至於這樣大費周章嗎?
“聽話,乖!”江格希輕柔的低哄着她,眼神帶着眷戀的溫柔,疼惜的握住她的小手,“如果最近有哪裡不舒服,一定告訴我,我現在先去上班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藍心湄空洞的望着房間的天花板,心裡一片茫然着,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江格希起身穿好衣服,正要離開,不想看到心心這個樣子,不想讓自己變得那麼心軟,也不想泄露出自己真實的情緒。
很有節奏的腳步聲,開始在房間裡面迴盪着。
“希,等一下……”藍心湄立即回過神來,抓起牀上的衣服快速穿好,跑下牀去緊緊的抓住江格希的手。
“有事?”江格希微微皺起眉頭,並沒有回過頭看藍心湄,只是手在僵硬着,心在發抖着。
藍心湄看着江格希那決裂的背影,微微低下了頭。
“我想親自送姐姐出去……”藍心湄聲音很低,害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江格希,不肯放過姐姐。
江格希眼神一眯,突然甩開了藍心湄的手,冷冷的說着:“你不相信我的話?我說過放了她就會放了她!你最好給我安分點!”
“我有些話要親自對姐姐說……”藍心湄目光懇求的望着他。
“你想說什麼?想讓她出去以後幫你聯繫安聖基,讓那小子帶你離開這裡?別癡心妄想了!只要我在,你不會那麼容易離開的,除非你能儘快替我生下一個孩子!其餘的要求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江格希只要一想到藍心湄想離開他,聲音越發的冰冷,額頭的皺紋越發的緊皺着,好似在極力忍受着什麼。
“不是,我只是想讓她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藍心湄解釋着,再次走近江格希,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我說的是真的,相信我……”
江格希反握着藍心湄的手,越發的用力捏着那隻白嫩的小手,彷彿想把它捏碎一樣。.
忽然他轉過身來看着藍心湄,粗魯的吻上了她的脣瓣,隨即將她壓倒在牀上。.
脣瓣開始瀰漫着血腥的味道,只是彼此都不理會,彼此都在痛苦着…….
江格希撐起身子高傲的看着藍心湄:“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你們姐妹再最後見上一面,不過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就是負責幫我生孩子的工具而已,你要時刻明白你的身份,別以爲還是以前我疼愛的女人。”
他尖酸冷語,頓時狠狠的刺痛着藍心湄的心,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淌着。
工具?他竟然親口承認,她就是他生孩子的工具?
爲什麼他要對自己那麼殘忍?
他收養她,對她無微不至的關係,百般的寵溺,難道就是爲了讓她幫他生下一個長的既像他又像綺夢的孩子嗎?
這樣想着,藍心湄的心更傷了,即使她現在不愛他,但他的這句話,也深深傷害了她。
江格希低頭,不斷親吻着藍心湄那些苦澀的淚水,心裡也在不斷苦澀的笑着,溫熱的眼淚隨即隨着下顎滴落在藍心湄那雪白的臉上,他只是閉着眼睛任由着……
生江來人。不知道這樣的痛苦要持續到什麼什麼,可是他就是捨不得放開。
江格希不斷眨着眼睛,斂去那不堪的淚水,沒有想到今天他也會爲了愛情而流淚。
“哭夠了嗎?!!!”他聲音裡越發的冰冷,房間不斷迴響那聲怒吼。
江格希立即起身離開了房間,不想讓藍心湄看到他此時狼狽的樣子。
藍心湄只是躺在牀上,任由着淚水不斷的腐蝕着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她現在在江格希的眼裡,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工具!”多麼諷刺的字眼……
隨着門口傳來那聲刺耳的關門聲。
藍心湄感到胸口傳來那一波波的痛感,越發的壓抑不住自己,放聲大哭了起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是覺得意識開始一點點渙散了,直接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了。
她最近突然變得特別嗜睡,閉上眼就能睡上一整天,中間都不醒的。
她去樓下吃了點東西,江格希還沒有回來。
藍心湄也沒有在意,她在他眼裡不過是生育工具而已,工具怎麼有資格過問主人的行蹤。
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時時刻刻纏着他,粘着他了。
本來還想再見姐姐一面的,可是天色已晚,藍心湄又回房休息了。
就這樣接連一個星期,她都沒有見到江格希,也沒有見到姐姐。
夜已闌珊,月光如雪。
藍心湄一個人靜靜靠在陽臺上的窗邊,看着窗外灑着銀輝的月亮,思緒飛遠的失神發呆,她睡不着,索性站在這裡凝望向遠方。
江格希已經消失將近一個星期了,以往他每次離開她,無論是出差還是辦事,都會一天打好幾通電話給她,但這一次他消失了一個星期,卻是連一個電話也沒有,甚至連跟她交代一聲都沒有。
他是真的生她氣了,不想見她?還是對於他來說,她這個生育工具,沒必要整日相見?
他們現在的關係算什麼呢?情人不是情人,監護人不是監護人,夫妻就更不是了。
她只是一個被他囚禁的生育工具!!!
想想藍心湄都覺得可笑。
不過江格希無論做什麼,還不至於讓她有多麼的傷心。
真正傷她的人是姐姐!
那晚一覺醒來,她第二天特地起了個大早,準備去見姐姐最後一面。
誰知別墅的管家告訴她,她姐姐藍心婷早已經離開了,不想見她。
姐姐是特意爲了避開她,才提早離開的!
這個消息無疑是對藍心湄的致命打擊。
她一心一意爲了姐姐,甚至不惜答應江格希給他生個孩子,姐姐別說領她這份情了,就連見她一面也不肯。
難道姐姐還在怪她,怪她搶走了她心愛的男人嗎?
如果可以,她寧願不要,寧願走的那個人是她。。
爲什麼姐姐就不能理解她呢?
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夜很靜,藍心湄一個人迎風站着,胃又開始有些不舒服了。
哎,最近她也不知怎麼了,吃不了生辣的東西,一吃就想吐。
自從那次江格希綁了她,她吐了他一身之後,這種嘔吐症狀愈加明顯了。
藍心湄捂着自己的胃,剛想回房休息。
突然,耳邊傳來一些聲響,似乎是從樓下傳來的。
沒有多想,她緩緩奔下了樓,黑暗的夜色裡,別墅裡一切都很安靜,樓梯口只開着壁燈,散發出微弱的光暈。
但藍心湄卻藉着這一抹光暈,卻看到了姐姐藍心婷那熟悉的面容,她搖搖晃晃的走來,渾身散發着難聞的酒味,有一個身着透明黑衣的男人扶着他,兩人的身體靠的很近,姿勢十分曖昧的摟在一起,大力的親吻,又拼命的呼吸,最後直接在樓梯口脫衣纏綿、運動起來,放浪的叫聲,在寂靜的夜裡,聽的極爲清晰。
藍心湄驚訝的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好不容易纔求江格希放過姐姐,爲何姐姐不走的遠遠的,還要回來。
她若是不捨得江格希,回來也就算了,爲什麼姐姐還帶了個男人回來,就在這樓梯口就跟這個男人做起了這麼露骨的事?
就算姐姐曾經遭遇過那樣的事,也不能這麼不自愛,如此的開放、放蕩,跟一個陌生男人這麼隨便就……
藍心湄正皺着眉,耳畔卻聽見藍心婷痛苦又碎心的叫喊聲傳來。
“江格希,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藍心婷緊摟着男人的虎腰,眼角卻有傷心的淚水滑下,嘴裡不停的痛喊着。
男子眼角微眯,急不可耐的扯掉藍心婷身上的衣裙,技巧熟練地攫住她的腰肢,表情不悅:“寶貝,跟我做怎麼還想着其它男人,別擔心,我肯定比他更能讓你快樂的。”
“嗯……啊……希,江格希,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藍心婷的情慾被挑起了,她心裡對男子生氣了一股厭惡,但身體卻賣力的迎合着他。
她發瘋似的低喘聲,在寂靜的黑夜裡,久久迴盪。
PS:今天掌櫃的有些肚子痛,傳晚了點,親們見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