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情人 做你女人100天 上完他,就想走嗎?
腦子裡不由地又想起昨晚安聖基那帶着魔力的手指和嘴脣,臉上難免發燙。
用冰冷的手撫摸住臉,藍心湄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
正淮備離開的時候,浴室門猛然被人推開了,那個藍心湄最不想要見到的人,此刻全身上下只圍着一條浴巾,溼了的髮絲上還沾着水珠,臉上似平習慣了,一貫沒有任何的表情。
原來,他並沒有走。
藍心湄的心跳幾乎在那一刻停住了,而下一刻又飛快地蹦跳了起來。
昨晚沒有看清,今天透過那從窗戶外折射進來的陽光,將安聖基一張臉地輪廓刻畫地越發清晰。
他的下巴上有着淡淡的胡茬痕跡,嘴脣還是一如從前般性感,只是眼神,那雙曾經炯炯有神的眼神,此刻如此這般淡漠。
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路人。
藍心湄腦子裡浮現的,卻是十九歲少年淺淺的輪廓,口氣裡的堅定與不容置疑:
“藍心湄,我要的不只是你的現在,我還要你的將來。”
少年時誰設說過豪情狀語?
那時候的日子有多好啊。
有一個固定的自標,有可以聊心事的朋友,有他,還有縱容她照顧她的江格希。
那時候,只覺得未來每一天都會比這一天美好。
然而,流光總是把人拋棄,一切都一去不復返呢。
少年時的我們總以爲身邊的那個人,就能夠天長地久。
不到山無棱,天地臺,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不敢與君絕。
然而巨大的時光會讓你明白,曾經最親近的人,到了最後,也不過是一個路人罷了。
曾經那樣寶貴的愛情,自認爲是獨一無二的,後來才知道,一切也不過是共有的大衆情節罷了。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亞山還有云。
這樣地認知多好,想清楚了,就不會再受傷了。
而這樣的認知又多可悲啊。
你再也不會擁有戀愛那般喜悅而又痛苦的心情了,你再也不會因爲一個人的一句話一個眼神而歡喜或難過半天了,你再也不會有那樣義無反顧的愛到底不回頭的勇氣了。
當你擁有豁達看人生的態度的時候,你註定失去掉了某些東兩。
那些關於勇氣,愛情,夢想。
人類最寶貴的東西。
藍心湄知道自己是永遠失去了。或許同時失去的,還有愛人的能力。
她看着眼前這個,曾經最親密而如今卻要陌路的男人,想着在他們身上發生過所有的荒唐、愉快卻難過的事,一時之間感概萬千。
簡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纔好了。
是啊,她能說什麼呢?曾經的一切終究是她對不起他。
是她傷害了他!
曾經他們以爲會結婚生子,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一轉眼,什麼幸福都煙消雲散了。
她被江格希囚禁,成了他的禁奴,安聖基幾次要帶她走都沒有成功。
也許從那時候開始,就註定了他們是有緣無分了吧。
現實生活總是殘酷的。
如今雖然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卻相對無言。
因爲藍心湄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如何再面對安聖基。
這個曾經深深愛過她,卻被她深深傷害過的男人。
房間裡是一陣窒息的沉默,安聖基卻在此時開口,他的聲音和他的眼神一樣的淡漠:
“怎麼,上了我就走了?”
他那樣安然若素地就走到了藍心湄的旁邊,沒有一點不適之意。
彷彿他們之前,就只剩下一夜露水的關係了。
藍心湄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倒吸了一口氣。
她拿着眼晴瞟了安聖基一眼,沒有說話。
雖然她知道,他己經不是當初那個要將整個天下都捧到她面前的少年了,卻仍是不能習慣他這般的輕佻。
藍心湄只想快快地離開。
然後迅速將這件事、昨晚發生的事像以前的事一樣忘記。
這樣她才能夠帶着兒子繼續強大地活下去。
不過安聖基,可不是這麼想的,他打量着藍心湄倔強的表情,嘴角有一抹邪惡的笑意。
遏制住了藍心湄要走的衝動,他的嘴脣不知何時己貼在了藍心湄的耳邊,且在上面曖昧地吐了一口氣。
藍心湄忍不住輕輕地戰慄,他永遠知道哪裡纔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藍心湄,反正你玩我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再多一回我也不介意了。”
安聖基的話說的很難聽,好像故意要激怒她似的,可藍心湄就是忍着不與他動怒。
情感的衝突與爭執是情人之間纔有的。
他們己不是情人了,她努力的將他的話都當成耳邊風。
“安聖基,求你,放過我。”
藍心湄極力地鎮定了下來,她不慌不亂地看着面前的安聖基,語氣卻是軟軟的哀求。
那樣可冷的語氣,安聖基差一點恍惚着就答應了。
他也盯着她看。
她的眼神一如以前一般清亮,但是裡面卻多了許多灰色的或分。
他知道,她己經不再是那個時常臉紅的,嬌氣透明的藍心湄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此陌生,他己經無法再看透她,然而她的話還是那樣的真。
安聖基忽的想起那個醫院的夜晚。
他要她跟他走,給他們一個機會。
她卻用冰冷的語氣,淡漠的看着他:
“安聖基,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想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再見面了,你讓我一個人冷靜一下!”
然後她就消失,一個人離開了。
她這一走就是四年,整整四年杳無音訊。
無論他用盡一切財力物力瘋狂的尋找,都沒有她的一點消息。
他恨過她,氣過她,也怨過她……
他恨她,不是因爲她親手葬送了他們的愛情,和那個男人在一起;而是因爲她,決心離開那個男人的時候,沒有選擇他,而是獨自一個人離開。
她竟然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有能力可以保護好她?
手不知何時己然收緊,安聖基惡狠狠地說道:
“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以前,現在,不管再過了多久,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永遠不能夠冷靜自持。
“藍心湄,是你來招意我的。”
安聖基也不管藍心湄願不願意,他一陣蠻力地就把她整個人又推到在了牀上,兩隻手也不閒着,扯着藍心湄剛剛穿好的衣裳。
他的嘴角緊抿着,眼神尖銳而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充斥着嚇入的血絲,整個人早已失去了理智。
藍心湄也怒了,即使她修養的再好,也禁不住被安聖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
她極力地反抗着,手腳開用想要踢安聖基的關鍵部位,臉因爲憤怒而漲地通紅。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眼前的安聖基早已死了一千次。
安聖基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兩隻腿重重按住了藍心湄不安分的腿,一隻手將藍心湄兩隻手牢牢抓住再高高抓起,另一隻手也沒閒着,三下五除就除掉了藍心湄身上僅剩衣物了。SlQm。
浴巾在兩人的掙扎之間滑落,不一會兩人又都光溜溜的,赤果相對了。
藍心湄咬着脣,大腦裡頓時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男人那張令她魂牽夢縈的俊臉,她的心徒然一抖。
曾經幻想過無數次他們見面重逢的方式,卻沒有一種是這樣的情況。
在藍心湄的印象中,安聖基一向是呵護她、尊重她、疼愛她的,不會像江格希那樣強迫她。
爲什麼四年後,他變成了這樣?爲什麼人會變?
想到這裡,藍心湄突然覺得心裡一陣委屈,就這樣哭了出來。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着藍心湄的眼角滴落在江格希的臉上,猶然帶着她身上溫溫的熱量,安聖基頓時感到心中被烙鐵燙了一下,她竟然在哭,她爲什麼會哭。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安聖基忽然覺得挫敗無比,他想了整整四年的女人,一見面竟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以爲她見到他的心情,跟他是一樣的,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抗拒他。
現在連他碰她一下都不可以了嗎?
要知道他們曾經是多麼親密啊。
開地生想。原來時間真的可以將一對戀人變成陌生人。
“我們已經回不去了!”藍心湄突然很想笑,只是那抹笑裡帶着無盡的苦澀與自嘲,多少次的期盼等待,痛苦心酸,換來的卻是形同陌路。
其實在昨晚的宴會上,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
現在她跟安聖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是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以後我們就當陌生人吧。”藍心湄抹乾了臉上的淚水,準備翻身下牀。
她需要時間來適應眼前的轉變,她終於見到安聖基了,可是四年後的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
但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他始終是壯壯的爸爸,孩子的親生父親,這無疑是對她平靜生活的最大沖擊。
藍心湄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想一個人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仔細的考慮清楚。
到底該不該讓安聖基知道,他們之間還有個兒子,而壯壯,她又該不該帶他去見他的親生父親。
藍心湄想要就這樣離開,但安聖基卻並沒有想要放開她的意思,見她想要離開,他本能的出手阻攔,在看到她被褥滑落雪白的肌膚映入他眼簾時,他的眼中霎時間又升起一團團的火焰,他再次推到她在牀上,翻身壓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