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永遠的責任
絃歌在他去另外一側接電話後,暗鬆了一口氣,而後快速從沙發上起來,準備趁着某男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回去。
“你要做什麼?”楚南淵銳利的眸掃過來,手掌捂着手機聽話筒。
絃歌尷尬的笑了下,“我總得回去拿點兒衣服吧?”事實上,她還要給顧棉說下,要不然總覺得這樣不好。
哪裡知道楚南淵並不給她機會,脣角輕扯了一抹笑,“用不着,你的新衣服我都讓人送過來了。”
絃歌:“……”要不要這麼不留餘地,好吧,她只是想躲開一晚他的熱情
頓了頓,絃歌說了一句,“你繼續忙,我去換洗澡換衣服。”說完,她就邁開了步子,色色同志看它家男主人也在忙,就屁顛跟上它喜歡的絃歌,不管絃歌走到哪裡它都跟着,拼命的搖着尾巴。
絃歌找好了要換洗的衣服,就給顧棉發了一個微信,而後她拿着衣服準備洗澡,發現色色這小傢伙依舊緊黏着它,又好氣又好笑,手掌揉亂了色色的毛髮,“色色,你這麼喜歡我嗎?那上一次怎麼不看好你家主人?”
色色“嗷嗷”叫了兩下,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意思,“主人太強大”
“你偷偷告訴我,楚南淵是不是威脅你了?等着我以後幫你報仇?”絃歌想起上次的事情,嘆了口氣。
色色“嗚嗚”叫了下,而後一雙狗眼變得可憐兮兮,水波粼粼,搞得絃歌差點兒就以爲是真的,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楚公子真不是個……”
不過絃歌後面的東西兩個字沒有出口,就被突然推門而入的楚南淵截住,“你在跟它聊什麼?我的壞話?”
楚南淵笑着說,深邃的眸光籠在絃歌身上,他的女人剛褪掉了厚重的外套,裡面只是一件輕薄的打底衫,胸口位置若隱若現的溝壑,看得他心底一片的燥熱不安。
絃歌半彎腰,正在捋色色的毛髮,沒想到楚南淵這麼快講完電話,就起身笑了笑,“沒什麼?楚公子,我們哪能講你的壞話?是不是色色?”絃歌說着,拍了拍色色的腦袋。
色色同志揚起高貴的頭顱,重重點了點頭,哼哼,相對比男主人,它更喜歡女主人的柔軟手心,只不過他也害怕男主人的威信?
楚南淵笑着沒說話,表情上略有不信,可一雙眼眸難掩剛剛燃起的火熱。
絃歌發覺哪裡不對勁兒,這才注意到他的目光,而後順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若隱若現的胸口,忙捂住胸口,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色色,出去,回自己的窩去。”楚南淵做了個手勢,下命令,先處理了這個礙眼的,再吃肉。
色色自然不甘願,“嗷嗷”叫了兩聲兒以示抗議,可還是被它的男主人一腿掃到了門外。
絃歌看不下去,諷刺了一句,“楚南淵,你真無恥,利用完色色,就把它趕走嗎?”
可楚南淵更無恥的堵住了她的話,“怎麼?你想讓它在臥室內觀賞咱倆的chuang上運動?”
絃歌:“……”靜默了片刻,她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去洗澡。”
話剛落下,某男人跨大步而來,從後面擁着她的纖腰,薄脣貼着她的耳際,“一起吧。”
“我不……唔……”絃歌剛開口,話語就被堵在了口腔中,她在“嗚嗚”的反抗中,被某男人攔腰抱起。
楚南淵一腳踢開浴室的門,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內,裡面是擋也擋不住的熱情。
“該死的,楚南淵,你幹嘛扯我衣服?我自己來”
“寶貝,你動作太慢了你看用扯的是不是快多了?”
“你,無恥賠我衣服?混蛋啊……”
“聲音再大點兒,隔壁鄰居該聽到了,噓,小聲點兒……”
……
送完絃歌,謝逸歌帶着笑歌回了謝家的宅子,方若寧已經休息,也就沒有出來和他們打招呼。
臨睡覺前,笑歌在自己房間給謝逸歌撥了個電話,說是有話跟他說,謝逸歌不知道這小丫頭要幹嘛,靜待在房中。
片刻,笑歌懷抱了兩個軟綿綿的醜醜的娃娃摸索過來,笑着說,“大哥,這是我跟盲人學校的老師請教做的,一個是我,一個是姐姐,如果不開心的時候你就抱着這兩個吧。”
謝逸歌聽着,手指接過這兩個娃娃,雖然醜得不行,可他的心中暖意盎然,騰出手指颳了下笑歌的鼻子一下,故意抱怨道:“你確定你大哥我半夜不會被這兩隻嚇醒啊?”
笑歌迅速垮了漂亮的小臉兒,“大哥,有那麼嚇人嗎?”
“嗯,特別的嚇人”謝逸歌笑得很爲難,看到笑歌一點一點變化的臉色,差點兒花容失色的時候他才道:“小笨蛋,逗你玩呢?”
笑歌反應過來,揚起小腦袋,哼了哼,“大哥,真壞”
頓了下,小丫頭繼續說,“我替姐姐決定了,我們兩個要一輩子做你的跟屁蟲,如果將來我和姐姐不幸被人拋棄,你也得收留我們,你將來一定要找個善良的嫂子,要不然我和姐姐會很可憐的”
這番話說的謝逸歌心裡一酸,大掌揉了揉笑歌的頭髮,“我的小跟屁蟲,你們永遠都是我的責任”
笑歌聽到他的話,笑米米的彎了眼眸,“大哥,你說真的嗎?我和姐姐一定會好好愛將來的大嫂的?”
“還有,大哥你有沒有覺得還是妹妹更貼心更可愛呢?”
笑歌后面一句話令謝逸歌怔了下,他恍然明白過來,他家的小丫頭是在變着法的哄他呢?
之前小丫頭說了那麼多,就是想把他往這方面引?
謝逸歌猛地睜大了眼睛,俊逸的臉龐寫滿了不可置信,他還以爲笑歌什麼都不知道,可這家裡發生的一切她都知道?
小丫頭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給他勸慰,讓他放手,想開一點兒?那就是就是她其實早就知道他的想法?
“笑歌……”謝逸歌分明感覺自己的手指在顫抖着,劇烈的顫抖着,可他並不想讓笑歌感覺出來,就把手掌收回來,認真的說了一句,“大哥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有兩個妹妹”
“好的,大哥。”笑歌再次彎了眼眸,沒有再說什麼,說了聲兒晚安就離開了這裡。
謝逸歌看着她的背影兒,笑了笑,只餘一聲兒嘆息。
……
夜色寂寂,而且越來越濃烈,白家的宅院,白悅苼再一次帶着酒氣回到了家裡。
嚴玉梅接住她,不可避免的抱怨了一句,“都說要少喝點兒酒,你怎麼不聽話?身體是你自己的,現在除了媽心疼誰還心疼?”
白悅苼皺了皺眉,“媽,你不懂,工作中的應酬就是這樣的。”她說着,推開嚴玉梅,習慣性的去摸拖鞋,結果沒有發現這些天一直給她遞拖鞋的小身影兒,眉心重重的擰了下。
嚴玉梅看出她的想法,直接說了一句,“笨笨今天被你爸折騰了一番,學那些什麼商業術語的,先睡了,他才三歲,他真是瘋了?”
聽到嚴玉梅提到父親,白悅苼的眉心擰的更緊,人也清醒了許多,立刻問,“爸,人呢?我要跟他說話?”
嚴玉梅哼了哼,說了一句,“走了,說是有個大合作的項目要談。”
“你怎麼不攔着?”白悅苼滿臉不悅,“還有你知道爸的公司最近和獵鷹集團合作的事情嗎?你知道那個集團主席謝逸歌是誰嗎?他就是謝絃歌的大哥?”
“謝絃歌,不就是楚南淵的妻子嗎?”嚴玉梅大吃了一驚,但是也不解,“這有什麼問題?”
白悅苼似乎懶得和嚴玉梅解釋,換了拖鞋,提步就向二樓走去,不是她多心,之前她陪父親去楚雲澤的宴會得知這一情況的時候,心裡就有些奇怪,那麼多資質差不多的建築公司,謝逸歌偏偏點了白氏?
也許是她多想了,可這一切不得不讓她多想?她又不傻,自然懂得天上掉餡餅的道理?
嚴玉梅提到楚南淵,就來了興致,拉住白悅苼的胳膊,“你和林姑爺的離婚到底辦妥了沒有?還有你之前不是說楚公子不喜歡她的老婆嗎?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怎麼說?”
白悅苼不耐的甩開嚴玉梅的手臂,丟下一句,“媽,你看我做事情像是那麼沒有把握的人嗎?”
話落,白悅苼上樓,心氣不順的進了自己的房間,可她沒有想到那個人躺在上,上身**,下身僅穿着一件西裝褲,肌膚光滑,肌肉結實,散發着一種令女人動容的男色,可她今天心情不好,口氣就很不好,“你怎麼又來了?我家的大門就那麼容易進?”
男人沒說話,脣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攤了攤手,好像是在印證她的話,隨性自然的模樣,彷彿這裡就是他的地盤。
白悅苼指了指窗口的位置,冷冰冰說了一句,“滾”
可就在她褪掉了外套,剛剛露出身體曲線時,男人迅捷起身,一個用力的甩動,
白悅苼被甩到大上,男人修長的指節勾着她的下巴,笑容陰沉,“我們合作一向沒有縫隙,你是想打破這種約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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