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楚公子來找茬7000多
“倒是你,南淵,你和謝律師結婚這麼久了,什麼時候要孩子?”她微微一笑補充了一句。
楚南淵沒有迴應,白悅苼知道他是不想說,也就不敢再問,她知道他們和從前一樣,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太過親暱,也沒有太過冷淡,一切都是她隨着他的喜好來!
之後,楚南淵上樓工作,白悅苼也沒有停留的理由,就離開了這裡。
白悅苼出了大門,她不知道的是,二樓書房,楚南淵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沉沉幽幽。
……
白家在南江的別墅距離楚南淵的有些遠,是相對的另外一個位置,這幾日白悅苼獨自住在這裡。
她的腳步剛剛跨入客廳,還沒有反應過來,胳膊就被一股大力拖拽住,片刻功夫,她的身體跌入一具熟悉的懷抱中。
獨屬於那人的低沉陰冷氣息撲面而來,像是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她籠罩在周圍,她也沒有以往的慌亂,深吸了一口氣,開口,“你在這裡?”
男人聽到她的話,低低的笑了,冰冷的脣抵在她的耳邊兒,“不然,你以爲是誰呢?”聲音中的邪魅來自骨子中。
白悅苼看了看四周,他們家別墅客廳的窗簾全被他拉住,屋內也沒有開燈,雖然是白天,可同夜晚差不多。
她沒有說話,她知道這也男人之前的風格相近,他喜歡黑暗,最好是無邊無際的黑暗,就算是他們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開過燈,一如他從來不讓她碰他的脣。
“除了你,我的確想象不到別人還有誰能這麼的……”白悅苼淡淡的開口,可說到這裡她頓住,“*”兩個字她始終不敢出口?
可她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片刻,她感覺男人的氣息平息了不少後,忽然轉過身,嘴脣毫無預兆去觸男人的,她想看看他到底讓不讓她碰?
可,下一秒的結果卻是,“砰”的一下,她突然被退離男人身邊兒,身體狠狠的碰到了沙發的邊沿兒上。
白悅苼被這麼對待,她沒有惱,趴在沙發上,反而笑了,笑得有些諷刺,接着,她斜挑了眉眼兒,看着身後的男人,脣角翹起的弧度諷刺的味道特別濃烈。
不是嗎?她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這些日子以來,她還真的只是他徹底的泄-yu工具和利用-工具。
男人雙手環胸,看着她,冷冷的挑眉,“知道我的底線,就不要觸碰!”還有另外一層意思是,你既然早就知道,這麼做便是活該!
這個時候,白悅苼已經起來,她調整了一下,恢復了平靜的臉色,“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
“路過,看看你的戰果。”男人微微一笑,靠近她,手指不客氣的捏住她的白希下巴,用力了一下,笑容帶着諷刺,“果然是踐人,勾搭男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就是不知道人家上鉤嗎?”
白悅苼感覺下巴很疼痛,用力偏了一下頭,甩開他的手,說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既然你說到這件事情,剛好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白悅苼退開兩步,故意躲開男人迫人的視線,繼續道:“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要和你終止這種關係!”
男人聽到她的話後笑問,“怎麼?你是怕他將來吃醋?”
白悅苼頓了一下,纔回答了一句,“南淵,和你不同!”如果她這次有機會,她一定好好的把握。
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她的話,嗤笑了下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要着急,也許你有求於我的地方多的是!”
白悅苼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卻心生一股危險,這股危險她很熟悉,而且是從一開始她就感覺到的,她知道有種男人一旦觸碰了,就沒有那麼好擺脫?
關鍵是,她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還要利用她或者是別的什麼?她記得自己上次問過他是不是找楚家報仇,他的臉色特別的奇怪,那種怪異她描述不出來,總覺得沒有那麼的簡單?
……
下午,絃歌照例去了醫院,按照周醫生的說法,老爺子估計還要在醫院待個兩三天。
不過,今天去的時候,絃歌發現了一個問題,她剛剛抵達病房區的門口時,無意中聽到裡面老爺子和喬管家的對話。
其實,這只是一個無意,因爲病房的門沒關,而老爺子這間vip病房是一個大套間,隔着長廊一段距離,雖然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可絃歌還是聽出了一些關鍵,那就是老爺子在調查慕千城。
這個時候,絃歌這幾日的記憶才漸漸恢復,老爺子愛聽她講的大學生活,最主要是有慕千城的,還幾次問她慕千城的身世?
可,雖然如此,絃歌並不清楚老爺子在懷疑什麼?所以她也沒有聽太久,也沒有進去病房,而是在門外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
想到慕千城,她就想起這兩日她和楚南淵之間發生的事情,腦中幻想出楚公子的頭像,憤憤的戳了兩下。
正想着,楚南淵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聲音低沉而略顯疲憊,“在醫院?”
絃歌本來沒想給他好聲音,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心裡一軟,輕輕的,“嗯。”了一聲兒。
“爺爺應該過兩天就能出院。”絃歌補充了一句,覺得他應該知道。
“嗯。”楚南淵同意應了聲兒,話鋒一轉,他問,“你呢?還生氣?”
聽到這個,絃歌就冒火了,咳了兩聲兒後,道:“姓楚的,咱倆是誰生氣了?別把帽子扣到我的頭上?”
電話中靜默一片,而後楚南淵冷哼了下,“只要你不跟姓慕的一起,什麼都好說?”
“關於這個問題,楚南淵,我不想解釋,爺爺叫我,我掛了。”說着,絃歌乾脆利落的就把電話掛了。
絃歌掛完電話也氣呼呼的,咬了咬貝齒,想揍人的情緒特別濃烈。
而電話那頭,楚南淵沉默的看着手機,英挺的眉峰緊緊皺着,陰沉的氣息彷彿濃的化不開。
絃歌掛電話在他意料之中,只是他不知道這個慕千城在她心裡佔據多少位置?提到這個就跟他生氣?
而,慕千城,他爲什麼會覺得他特別難纏呢?
不過,楚南淵沒想到,隔了一會兒,絃歌又把電話打了過來,她說,“我還沒問你,昨天晚上你什麼意思?”
“只是心血來潮,回家陪個shui,就結束嗎?”絃歌的口氣帶着質問,一點兒都不客氣!
“絃歌……”楚南淵失笑,陪shui?他壓根兒沒想到絃歌能想到這上頭,正要繼續說什麼就聽她說,“好了,我就是提醒你一句,家裡又不說旅館,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絃歌很霸氣的說了一句。
“另外下次再這樣,你別想進門!”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這次,楚南淵是徹底笑了,他現在明白他爲什麼愛和自家小女人說話了,非常的解壓!
這頭,絃歌氣呼呼再把電話掛了,剛擡起頭,就看到老爺子一臉笑米米站在她身後位置。
“爺爺……”絃歌不好意思的起身,表情非常的尷尬!心裡直想這個老爺子走路怎麼都不帶聲兒的。
“絃歌丫頭……”楚老爺子笑米米開口,“女孩子有點兒脾氣是非常完美的,就該滅滅那混賬的威風!”
絃歌不知道說什麼,忙笑了下,臉微紅的尷尬道:“爺爺,你千萬別取笑我。”
……
轉眼周一就到了,新的一週開始,也意味着有些事情也要掀開新的一頁。
白悅苼的案子將在週三開庭,絃歌仔細研究了多方面的資料,覺得基本問題不大,而且白悅苼又懂那些上庭的規則,事情處理起來相對簡單。
而,絃歌也從一些資料中看到了白悅苼領養的那個小男孩兒,模樣乖巧可愛,非常漂亮,黑葡萄似的眼珠兒非常的惹人憐愛。
說不上來她爲什麼關注到這個孩子,總覺有種熟悉的感覺,可具體是什麼,她沒有辦法說清楚?
不過,絃歌沒有忘記禮貌之前顧棉交代的一句,就給白悅苼撥打了電話。
“謝律師,有事兒?”白悅苼禮貌而客氣,這讓絃歌沒覺得有什麼不同?
“白小姐,是這樣的……”絃歌頓了下,公式化開口,“作爲律師,我想知道關於這個案子白小姐有沒有什麼隱瞞的?”
“你懂的,當事人跟自己的律師要說明一切,纔不會給對手機會。”絃歌開口,補充了一句。
白悅苼嘆了一口氣,語氣嚴肅,“謝律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那就好,還有時間,一切都來得及,白小姐。”絃歌交代了一句後,就掛了電話,而後絃歌還給顧棉交代了一句。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夏給絃歌透漏了一個八卦,“絃歌姐,你不知道最近那個蘇可接連贏了好幾個大案子,這一個月的業績超過了你,態度越發囂張了?”
好長時間沒有知道蘇可的消息,絃歌一怔,但是她也不是很在意,就笑了笑說了一句,“你們啊,就愛議論別人的事情。”
“絃歌姐,我這不是聽說蘇可暗中叫囂要跟你比嗎?心裡不服氣?”小夏看着絃歌咕噥着,“咱是憑着真本事兒,可她呢?”
“我就算不說,大家都知道的,唉,這個社會真不公平,這樣的人反而越發的囂張起來。”小下補充。
絃歌勸了一句,“小夏,你雖然還年輕,但是也明白一個道理,付出多少就能回報多少,踏踏實實的,纔是好的。”
“ok,我明白了。”小夏吐了吐舌頭,又撇嘴說了一句,“蘇可這樣,終究是不保險的?”
絃歌笑笑沒說話,她隱隱的想起以前那個朋友的事情,只希望蘇可不要是她那樣的下場?
……
週二上午,楚老爺子正式出院,絃歌騰出一上午時間,去了鼎立。
她到的時候,老爺子嘴上說,“上着班呢?怎麼過來了?”可實際上那脣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絃歌調皮的眨眼睛,“爺爺,你終於能出院,我能不來嗎?”這句話又說到老爺子心坎兒上,他臉上的笑容再次放大。
而後,絃歌幫忙簡單收拾了一下,可其實她也幫不了什麼,因爲喬管家很能幹,也很有條理性,快速就收拾好了。
絃歌就去問周醫生出院後老爺子的注意事項,並詳細都記下,後交給喬管家,其實她這麼做也是多餘,周醫生肯定會跟喬管家打招呼,不過是她想盡儘自己的孝心。
老爺子出院,楚雲海過來,楚雲澤沒來,快離開的時候,楚南淵回到這裡。
這也是這幾日絃歌第一次和他碰面,想起這幾天的事情,絃歌的態度淡淡的,說不生氣都是假的。
臭男人剛惹了自己生氣,就跑出去出差,而且還遙控文燁逼着她回家,想想這都是楚南淵能做出來的好事兒?
楚南淵是覺得自己的傷好了不少,纔敢露面,不過他自然注意到絃歌的表情,心裡一揪,卻沒有解釋什麼。
兩個人一起把老爺子送回老宅,絃歌看了看時間,打算先離開,卻在樓梯口被楚南淵擋住了去路。
“怎麼?剛看到我就要走?”楚南淵單手插兜,多少帶着一副痞痞的無賴樣子,他好不容易能和她單獨相處,可不想就這麼放她離開?
絃歌擡起頭,對上他的視線,不輕不重的瞪了他一眼,“我趕時間。”
說着,她就提步準備走,可手臂被人用力一拉,她的腳步就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她擡起頭一看,正是他們在老宅的房間。
“砰”的一聲兒後,門被大力合上,絃歌一路被他拖拽到大*邊兒上,又被一雙大掌摁了肩膀,順勢的她不可避免的坐到了*邊兒。
而他也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幽深的藍眸灼灼的看着她,他的雙腿還叉-開,將她的腿包圍在中間,這樣絃歌就動彈不了。
“楚南淵,你做什麼?”絃歌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我下午還要趕時間開庭?”
楚南淵的表情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帶着一絲玩味,“急什麼?我讓他們給法院打個電話,推遲。”
“你耽誤我時間,就是耽誤我賺錢!”絃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楚南淵聽到她的話皺了下眉頭,用修長的指尖兒捏住她下巴,道:“這好幾天不見,你不想我?是我重要還是錢重要?”
絃歌故意氣他,果斷說了幾個字,“當然是錢重要!”
話剛落下,某男人的腰已彎下,不客氣的對着她的脣瓣咬了一下,“從現在開始,你下午所有的時間我都包了,開個價,寶貝。”
絃歌聽到他的話,氣得說不出話,這男人從來就沒有變過,霸氣凌人,爲所欲爲,一直都是這副樣子?
而這麼長時間,絃歌也學乖了,她不能硬碰硬,要緩一緩。
於是,絃歌主動伸出胳膊,拉下他的脖子,嘆了口氣,幽幽道:“楚南淵,我留下也可以,但是……”
楚南淵被絃歌儂麗的大眼瞅着,心裡莫名揪了下,語氣也放緩,問道:“但是什麼?”
絃歌很自然的笑了笑,一點兒都不想被他看出來,就用手指劃了劃他的脊背,道:“楚南淵,你先去洗洗,身上有味道,我給小夏掛個電話,立刻就來。”
楚南淵見她聽話,自然就沒有防備,薄脣在她脣邊兒廝磨了一會兒,低低的應了一個字,“好。”
片刻,兩個人分開,絃歌就撥了小夏的電話,看着楚南淵進了臥室的浴室,而後立刻拿了自己的包包,拉開門下去。
浴室內,楚南淵聽到動靜,立刻就意識到不對,套了襯衣西褲,拉開門,順着樓梯的方向往下看,果然看到他的小女人的步子已經到了客廳門口。
她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在客廳門口頓住,轉過身,目光向上看,和他對上,露出燦然一笑,並對着他做了個挑眉的動作,好像在說:“楚南淵,你休想得逞!”而後,就加快腳步出了門口。
楚南淵沒有下樓追,他知道就算下去也追不上,對於絃歌的故意捉弄他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苦笑,“我想她了,你是不是也想了?你說我們是不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絃歌向老宅大門口走過去的時候,剛好面對面和楚雲海碰上,楚雲海的腳步是正向裡面走。
“二叔。”絃歌跟楚雲海其實一點兒都不熟悉,只是見過這幾次,印象最深也無非是他送自己的股份,還有上次在梅園她對那件大衣的懷疑?
楚雲海定住腳步,視線微垂,掃過絃歌一眼,問的很隨意,“這就走了?”
絃歌笑了下,迴應了一句,“下午有工作忙。”
“我認識你的母親,grace。”楚雲海突然開口,這倒是讓絃歌猛地一愣,好幾秒沒有反應過來。
“你跟她很像,在舞會上,我第一次看到你時就有這種感覺?”楚雲海不等絃歌開口,繼續說了一句,“沒想到你真是她的女兒!”
此刻,絃歌真的很暈,她壓根兒就想不通楚雲海這麼說的理由,僵着,倒不知道該怎麼搭話了?
“你別誤會什麼,我只是你母親的一個老朋友而已。”楚雲海看出絃歌的表情,看似解釋了一句。
而後他就沒有再說什麼,絃歌覺得不能這麼僵着,就主動開口說了一句,“二叔,有空聊,我現在趕時間,再見。”
說着,絃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裡,開了自己的車子,使出了楚家的範圍。
她的表情幾乎可以用逃字來形容,是的,現在還一樣,每當她觸到自己身世的問題,就想逃避。
她沒有忘記雷諾先生,沒有忘記grace,沒有忘記安娜,還有在東城和歐洲發生的事故?一切都歷歷在目。
可以說對於這件事情,她本來就還處於迷茫中,不知道該怎麼去想?而今天被楚雲海無意中的一提,這種逃避的念頭越發的濃烈起來。
絃歌不知道的是,楚雲海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離開的背影,脣角勾起的是令人難以理解的苦笑。
……
楚南淵穿戴整齊從二樓臥室下來,直接去了老爺子平時喜歡鍛鍊的後花園。
住醫院的時間有點兒長,老爺子悶的時間也長,好不容易回來,他就在花園後面練練自己的拳頭。
聽到動靜,看到是楚南淵,老爺子就停了下來,哼了下開口,“我知道你不會白白的過來找我說話,說吧,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楚南淵幾乎是老爺子一手帶大,所以他有什麼事情肯定不會瞞着老爺子,直接道:“寒烈,又出現了?”
老爺子聽到他的話,神情立刻變得嚴肅,上下掃了一眼楚南淵,道:“這幾天你不是出差,是去躲了?受傷了?怕絃歌丫頭知道?”
“爺爺,什麼都瞞不過你!”楚南淵彎腰,悠然在一側的長椅上坐下,看似悠閒,表情卻冷肅,“沒關係,一點兒小傷。”
他就知道他家的老爺子看似隨意如老頑童一般,可有些事情幾乎全在他的掌握中。
“寒烈並非幕後之人,當年我的眼睛受傷之後,我們搜捕了一番,反而打草驚蛇,那人就隱藏的越發深,可是他終究是不肯放手,我懷疑他近期就會有行動。”楚南淵認真的分析了一番。
老爺子點頭贊同,“你的意思是近期你也會展開行動?”
楚南淵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多餘表情,可是默認等於承認,是的,通過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似乎已經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氣氛頓了一下,老爺子突然道:“慕千城,這個人你聽說過沒有?”
楚南淵聽到慕千城的名字就皺起了眉頭,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絃歌的師兄,你問他做什麼?”
老爺子本來想說,“我打算見一見他?”一聽楚南淵的口氣,心裡就有所頓悟,輕咳了兩下,心裡想的是,“我的大孫子喲,,咱能不能內斂一點兒?”
“也沒什麼,就是上次在醫院見過一次。”老爺子沒有說實話,只是了一句。
這個時候,楚南淵起身,說了一句,“好了,你好好在家歇着,有事兒我會通知你。”說完,他就出了花園。
老爺子的嘴動了動,好像要對他說什麼,可是最終沒說,只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
傍晚下班時刻,絃歌還未離開,正在整理關於明天開庭的資料,就被楚南淵堵在辦公室門口。
絃歌的辦公室門比較偏小,楚南淵屬於身材高大類型的,站在那裡,是名副其實把門給堵了。
他穿着黑色正裝,身子頎長,舉手投足散發着一股別人模仿不來的貴氣,加上他的表情一向冷峻,站在那裡氣場特別的足!
“絃歌姐,楚總……”小夏在楚南淵背後位置偷偷瞄了一眼楚南淵,笑着示意了下,絃歌揮手讓她直接下班。
小夏離開後,絃歌看了一眼立着的楚南淵,漂亮的眉心輕輕一蹙,“楚南淵,你過來做什麼?”絃歌料到楚南淵或許會來,卻沒料到他會以這種方式過來,來堵她辦公室的門。
這個時候,裕華里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但是楚南淵還是特別容易成爲受大家關注的那一類人,絃歌爲避免引人耳目快速扯他的胳膊把他拽進去。
楚南淵的話很明確,“接你下班。”而且他進了她的辦公室就表現的很隨意,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拿起絃歌慣用的杯子輕抿了一口。
“楚南淵,那是我的杯子!”絃歌看得很清楚,他嘴對着的位置剛好是她剛纔口紅印下的位置,所以看到他這樣,是又氣又惱的,還外帶一把羞怯。
“我知道。”楚南淵笑看着她,並閃爍了一下眼眸,彷彿故意般,說着,他就在她工作的椅子上坐下。
絃歌有些無奈,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看到沒有,我等下要加班?”
“明天白小姐的案子就要開庭,你別在這裡搗亂!”絃歌氣呼呼補充了一句。
可她沒想到楚南淵動了動她桌上的文件,說了一句,“你加你的,我等我的。”
絃歌:“……”隔了一會兒,她看楚南淵還坐在她的位置上,皺了下眉頭,“你坐了我的位置?”
楚南淵無縫接了一句,“你可以坐我的腿-上。”他說着,大大方方的笑了下,彷彿在歡迎她的入座。
絃歌氣得不輕,冷哼了聲兒,“楚南淵,你是來找茬的嗎?”
繼續定時,某漫要出門,就請兩位吧主幫忙代勞啦,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