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9 誰是男朋友?
“姐姐……”彎彎也不敢打擾她,就輕輕的把她抱住了,這個樣子的連翹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就算老爺子去世她被趕出了景家,她也沒有見到過?
“到底怎麼了?”彎彎想問,可是看連翹的樣子也是不想回答,她也就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抱着她。
“姐姐,要不你還是哭出聲兒吧?”彎彎小聲說,這個樣子的連翹更加令人心疼,無助的像是個孩子。
連翹感受到她的話,手指緊抓了她的衣服,低低的哽咽着說,“沒事兒,我沒事兒,一會兒就好。”
之後護士來給她換‘藥’,可能是‘藥’物的作用,連翹沉沉的睡了過去,可是睡夢中她的眼角一直不斷有淚水涌出來,而且她睡得並不安穩,總是會被噩夢纏繞,而且一直纏繞。
彎彎不放心就叫來了醫生,可醫生看了卻說沒有問題,讓她好好休息,時間長了就好了。
可彎彎還是不放心,恰好這個時候,謝逸歌過來,她就告訴了謝逸歌連翹的反常,謝逸歌便讓祁戰把他的辦公室暫時搬來了這裡。
彎彎記得連翹‘交’代她的事情,就離開了這裡,謝逸歌就在這裡辦公,臨近傍晚,連翹醒來的時候,看到他,愣神了好長時間。
“你……怎麼在這裡?”她開口,聲音中略微透着一些不滿,這兩天這男人頻繁的出現,她覺得自己應該習慣,可偏沒有習慣。
謝逸歌身上穿着酒紅‘色’的絲質襯衫,領口敞開,正坐在沙發一側處理一些工作,從連翹病*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他微‘露’的結實肌‘肉’,散發着*的光芒。
而他工作起來的模樣認真嚴肅,專注的態度非常的‘迷’人,很容易就把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連翹刻意側開視線,她怕他看到自己的囧樣,可最不願的是他在這裡,而且看今天這架勢,他分明是把工作帶到了這裡。
“如果你忙,可以回去工作。”她再開口,試圖勸說一下,也讓自己鬆口氣,他出現在這裡她就呼吸不暢。
總覺得自己的呼吸被人奪走了大半,哪來都不舒服?
“景連翹……”謝逸歌在她第一次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放下了工作,之後他起身,緩慢的移動腳步,直到她的面前才停下。
隨後,他半彎了腰,視線和她的持平,淡淡的勾起一抹笑容,說,“我說過的話你是不是忘記了?”
“要不要幫你回顧一下?嗯?”他說着,修長的手指已經勾住了她的下巴,雖然在笑,可威脅的味道特別明顯。
連翹心裡一氣,“啪”得一下,打掉他的手指,“謝逸歌,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頓了頓,她繼續道:“不記得你,又不是我的錯!”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錯?”謝逸歌開口,目光筆直看着她的眼眸,想從其中看出一絲不同。
“也不是……”連翹想解釋,可是發現自己不曉得說什麼,反正說什麼,這男人都會按照自己那一套來,根本就沒有用?
短短的這兩天,她已經是深有體會,她就像是他的‘私’有娃娃,他的話她必須照做,雖然她知道可能是爲她好,可是就是不願意!
“那是什麼?”謝逸歌說着,又‘逼’近,薄薄的弧度優美的‘脣’距離她的‘脣’瓣只有不到一釐米。
連翹的手指揪住了*單,身子後仰,可是她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讓她退無可退。
連翹大喘了一口氣,已經感覺到自己嬌小的上半身被他的昂藏圈住,退也退步出去,氣氛尷尬而微妙。
“你……別靠這麼近!”她惱怒,伸出小手用力推了他‘胸’口一下,結果手指一觸到他的‘胸’膛,就發現他身上一片火熱,熱燙的感覺順着她的指尖兒一路向上,傳遞到她的心尖兒。
隨後,她聽到自己心尖兒某個地方,劇烈的開始跳動起來,是那種讓她拼命想控制都控制不了的悸動。
她的臉頰上迅速染上了一層紅雲,反應過來,她即刻就想‘抽’走自己的手,可這個時候偏被他捉住了兩隻手,她動彈不得。
“謝逸歌,你……做什麼?”她結結巴巴的開口,指尖兒處的滾燙感覺已經是越來越明顯了,“放開……”
可沒想到謝逸歌下一句是,“我一直以爲相愛中的兩個人,就算是一方失憶了,但是有些存在過的感覺還是有的……”
連翹有些懵,一開始並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可就聽他繼續說,“連翹,感受到我的心跳沒有?還有你的心跳?”
“你覺得,他們跳動的快嗎?”謝逸歌頓了下,緩緩的一字一字的開口,一隻手摁着她的手放在他心口位置,另外一隻手又摁着她的另外一隻放在她心口位置。
剎那間,兩個人都聽到了彼此劇烈且熱烈的心跳聲兒,而且是逐漸加快的心跳聲兒,她的臉就更紅了,甚至窘迫的不能自己。
“連翹,記憶沒有了,愛情還在,只要你去感受。”謝逸歌再開口,迫人的眸光深深的籠罩在她的身上。
他的這種眸光似乎可以讓她無所遁形,逃無可逃,可是她不要這樣,她不能這樣,連翹積澱了好一會兒,猛地一把推開了他,“謝逸歌,夠了,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
“你別靠近我,不準靠近我……”她低吼了一聲兒,猛然的搖着頭,“我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
“你走,快走……”連翹討厭這種被他控制的感覺,拼命的低吼了幾句,並伸手指着‘門’口的方向。
謝逸歌被推開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很快他就恢復如初,並沒有離開,走過去,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也是發狠的說了一句,“你在這裡,我哪裡都不去!”
連翹掙脫不開他的懷抱,只能在他懷中默默的反抗着,可下一秒,他找準她的‘脣’瓣,猛地壓力下去。
連翹一時不察,就讓他鑽了空子,很輕鬆的登堂入室,撬開她的牙關,劫掠般的掃過每一個他熟悉的地方。
也好像是他要在她每一個位置都留下自己的印記,深刻的,不知道疲倦的,而謝逸歌從來不知道有一個‘女’人能讓自己這般的抓狂不知所措。
直到感覺懷中的連翹沒有力氣再反抗,他才緩緩放開她,可是薄‘脣’就在她‘脣’瓣附近,幾乎是抵着她的‘脣’瓣說,“乖一點兒,就不會受懲罰。”
“謝逸歌,我討厭你!”連翹大喘了口氣,用力吐出一句話,美麗的眸子如火焰一般。
謝逸歌也不惱,只覺得這雙眸子太過美麗,其中的那團火好像一下子燒到了他內心深處的位置。
“我知道。”他開口,算作對她的迴應,卻給了連翹一種很無力的感覺,就像打在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面。
“連翹,我知道你對我的‘吻’有感覺……”謝逸歌板着她的肩膀,說的認真而嚴肅,“就算記憶沒了,愛情還在。”
“我不要聽!”連翹捂住耳朵,選擇不知道,又是這句話,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抗。
可誰知道謝逸歌說了一句,“不聽,就接‘吻’,你總會有感覺的。”說着,他又要開始,連翹嚇得向後一躲,立刻道:“謝逸歌,你‘混’蛋!”
“你若是不乖,這就是懲罰。”他霸道的宣佈。
“你……”連翹被氣得無話可說,不過這個時候謝逸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去接電話,她纔有片刻的鬆懈。
不知道謝逸歌接到的是什麼電話,他避開這裡,走了出去,連翹有些頹然的重重拍打着病*,懊惱自己的沒用,被他一‘吻’,就什麼都做不了,太可惡了!
可她還在想,這男人接的是什麼電話,爲什麼避開了?
不過,趁着謝逸歌離開的片刻,她趕緊給彎彎撥了一個電話,“彎彎,我‘交’代你的事情要儘快,知道嗎?”
“我知道,放心。”彎彎在電話那頭說的很清楚。
“那就好,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宋先生,最重要的是謝逸歌。”連翹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
她打完電話的時候,謝逸歌剛纔接完電話回來,看到她的小動作,謝逸歌起了一絲疑心,但是沒有太在意,就隨口問,“給誰電話?”
連翹也不知道是氣惱還是故意,或者不想讓謝逸歌注意到彎彎,就道:“宋先生。”說着,挑釁的看了看謝逸歌,在抗議他剛纔對她的舉動。
可沒想到謝逸歌接着問了一句,“宋先生,他待會兒要過來嗎?”
“不是,宋先生很忙的!”連翹大言不慚的開口,完全是胡編,實際上宋曜這兩天倒是沒有過來,像是消失了一般。
連翹倒不是關心宋曜,只是覺得宋家如果和‘藥’廠的事情有關,那麼跟宋曜熟悉也許有幫助。
雖然不排除她想要利用宋曜的想法,可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以爲謝逸歌聽到這話會受些刺‘激’,哪裡想他什麼話都沒說,隔了幾秒,只‘交’代了一句,“想吃什麼,我待會兒讓人送過來。”
連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晚餐時刻,他這麼一說,她倒是有些餓了,可她又不願意接他的話,就說了一句,“我不餓!”
可偏偏她的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兩下,直接就出賣了她,她將臉一側,縮了身體,鑽入了被窩中,把頭埋進去。
謝逸歌的‘脣’角勾起一抹淺笑,但是沒有戳穿她,拿起了手機簡單吩咐了幾句,大都是連翹愛吃的。
夜深,謝逸歌還沒有要走的趨向,連翹重重的咳了幾下,就道:“時間不早了,謝逸歌。”難不成他今晚要留這裡?
果然她猜對了,他把手頭的工作有序的放好,就走了過來,“我車子壞了,今晚恐怕走不成了?”
連翹一聽就‘激’動了,她掀開了被子,下*,氣呼呼看着他,“你不是有助理嗎?讓他來接你?”
謝逸歌皺了下眉頭,“助理也是人,也得休息,這會兒我再打擾,好像不人道!”
“那你就好意思打擾我?”連翹氣得後退了一步,雙手叉腰,“錢呢?你可以住醫院外面的酒店?”
“我身上從來不帶錢。”他迴應,好像是天經道義的名言。
“我借你錢,我很大方,不用還了!”連翹咬牙繼續道,她就不信‘弄’不走他!
“我謝逸歌從來不‘花’‘女’人的錢!”
“……”連翹覺得自己腦子忽然間燉住,好像不管她怎麼說他都會找出各種理由來反駁。
“那你就睡沙發吧?”她怒怒的道,氣呼呼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懶得再理會。
可片刻後,她聽到這男人洗漱的聲音,隨後他就上了她的病*,躺在她身側,連翹本來是想一角踢他下去的,可是又怕碰到不該碰的,就乾脆裝死不知道。
不過,之後,他只是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胳膊上,手臂搭在她的纖腰上,別的也沒做什麼,她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這一點兒,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這*睡得極爲安穩,本該出現的噩夢一個都沒有出現。
可當她清醒的時候,這裡就剩下她一個人,謝逸歌已經走了,連翹恍然發現,自己心底一抹很無奈的失落。
直到護士來給她打針,她還是怔愣的狀態,護士問,“景小姐,你在想什麼?吃飯了沒有?謝先生早上走的時候‘交’代我們要讓你先吃東西再打針。”
連翹反應過來,微微一笑,“好,我先吃點兒。”可當她說完,就意識到一件事情,剛纔護士說的是謝先生早上走的時候,她一下子紅了臉,這該死的謝逸歌是讓全部人都知道了嗎?
“景小姐,哪裡不舒服嗎?”護士見此,就關心的問了一句。
連翹忙避開她的觸碰,說了一句,“沒有,謝謝你,就不開始大口吃東西,好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景小姐,你不知道吧,我們這一區的人最近都在猜測宋先生和謝先生哪個是你的男朋友?通過昨天晚上差不多就知道了,你知道嗎?她們還打賭了,巧的低謝先生人氣略高,他的賭注也很大……”
護士的話連翹不曉得聽進去多少,她只知道自己的臉越來越滾燙,心裡暗歎,這些人完全不知道她的鬱悶!
吃過飯,打過針,連翹恢復了平靜才問護士,“我還有幾天才能出院?”
“你的傷口已經恢復了,基本沒有大礙,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再觀察三四天。”護士迴應了一句。
連翹沒有說話,眉心處隱隱的纏繞着一絲焦急,彷彿化不開的濃愁,一直在盤旋着。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束嬌‘豔’的玫瑰‘花’送到了病房,連翹簽收,卻不曉得卡片上祝福的人是誰?
和前幾天一樣,這束‘花’都是嬌‘豔’的玫瑰,表達熱情的玫瑰,前幾天的均被謝逸歌以擾‘亂’空氣爲由給扔了。
今天他不在,連翹端詳着玫瑰,心裡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但是也不確定,畢竟那個人也好長時間沒有出現了。
上午沒有事情,連翹就把昨天的資料重新看了一遍,她看得很仔細,也發現不少漏‘洞’,希望可以從中找到一些突破點。
中午過後,休息了一會兒,彎彎過來了,也帶來了她讓她準備的東西。
“姐,你真的要自己去嗎?不讓我陪?到底什麼事情?爲什麼也不告訴我呢?”彎彎一連問了好幾個爲什麼?
連翹擡起頭衝着她一笑,說了一句,“彎彎,以後再告訴你,好嗎?”她的聲音帶着愁緒,很低落。
“做這件事情我不想任何人知道,過兩天你需要幫我撒個謊。”連翹開口,她最擔心的是謝逸歌,這男人的心思她猜不着,總覺得他什麼都能知道?
“我知道了,姐姐。”彎彎嘆了口氣,她沒說,她也就沒有再問。
她們正說着,忽然聽到腳步聲,兩個人同時噤聲兒,尤其是連翹生怕是謝逸歌,可正如她所感覺,正是謝逸歌。
他走進來,看到兩個人都看着自己,就說了一句,“你們在做什麼?”
他看似只是隨意的一問,連翹包括彎彎同時緊張了起來,有點兒做賊心虛的感覺,連翹反應比較快,就說,“說的是‘藥’廠的事情?”
“對,是‘藥’廠的事情。”彎彎緊跟着補充了一句,“謝先生,來了,姐姐,我想起來還有些事情,先走了。”
“好,小心點。”連翹說了一句,手很自然的把剛纔彎彎拿來的東西放到一旁,並不想引起謝逸歌的注意,可她不知道自己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手指有些抖。
謝逸歌一向是個觀察入微的人,這一點兒自然被他瞧到了眼睛中,不過他什麼都沒說,視線掃到那束玫瑰‘花’,就走過去,從瓶子裡取出,走出去,‘交’給了護士,還不知道說了什麼?而後纔回來。
連翹知道這‘花’的命運,早就見怪不怪,可她好奇的是謝逸歌這會兒怎麼來了?就問,“今天沒有工作嗎?”
謝逸歌瞧出她的目的,回了一句,“一個小時後離開,晚上有宴會。”
“你要是忙,就不用過來了。”連翹忙說了一句,順道提醒了他一句,“我已經沒事兒了。”
“不行!你已經把我忘記了,我再不出現,豈不是你更加記不得我了!”他說了這麼一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話。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連翹開口,有些生氣的皺眉,而後擡起頭對上他的眼睛,“醫生說我這種情況你不該經常出現刺‘激’我?”
“可我怎麼聽說越是刺‘激’越是想起來的快。”謝逸歌淡淡的勾‘脣’,一下子戳破她的謊話。
氣氛一僵,連翹哼了下,道:“也許我壓根兒不想把你想起來呢?”說着,她挑釁的看着他。
“不會的!你對我的‘吻’是有感覺的!”他再次強調這一點兒,倒是讓連翹一句話都接不上來了。
之後有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你瞪我我瞪你,氣氛古怪,不過謝逸歌倒是很滿意,一個小時後,他趁着她未察覺,在她額頭上親了一記,就離開了這裡。
卻留下連翹一個人紅了臉,靠坐在*上獨自生着悶氣。
謝逸歌出了醫院,‘門’口祁戰就在車旁等着他,見他下來,立刻打開了車‘門’,並說,“總裁,那邊兒在催,你看我們要不要開快點?”
是的,今天他們非常的忙碌,可謝逸歌下令必須擠出了一些時間,他知道總裁是來看景小姐的,也理解,卻沒有想到這短短的時間總裁像是變了一個人。
以前是誰說總裁對‘女’人沒有興趣的,分明就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嘛!可話說回來,他卻不明白爲什麼是景連翹?難道是緣分?
謝逸歌上了車子,迴應了一句,“等不等是他們的事情。”一句話,祁戰就知道了謝逸歌的態度,現在商場上敢催促總裁的倒是沒有幾個人?
而後,車子快速駛離這裡,行駛到大路上,謝逸歌想起威廉博士的事情,就問了一句,“威廉博士什麼時候來?”
“總裁,大概明天早上就到了,我已經安排好人接待。”祁戰迴應了一句。
“好。”謝逸歌輕挑了眉峰,回想起連翹的舉動,覺得哪裡都不對,可他現在還找不到她的證據,尤其是剛纔連翹在病房中和彎彎的模樣,分明有些不對?
片刻後,他‘交’代了一句,“最近派人跟着點兒彎彎,別讓她發現。”
“我知道。”祁戰點頭,雖然好奇但是沒有問。
麼麼噠,更新啦,寶貝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