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上面的卡片,並沒有署名,可是,上面有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神秘的送花人,還要玩這一套?不過,她不想陪玩。
初見花,還真有點心神晃了晃,怪怪地,不是感動,而是感覺彷彿有一段很漫長的時間中,沒有再收過別人送的花。
她叫秘書將花拿出去插好,也算是充分利用,不浪費。
時間過了相當快。
日子也過了幾天。
花,還一直每天都有人送。
今天,許晚晴終於挑了挑眉,看着花中放的卡片。因爲上面多了一句話,“我傷心了,親愛的真無情!晚上請你吃飯。”
她想笑,不打電話回他,就是無情?
好吧,人生就是這樣,你愛送就送,她可沒有喊他送。
隨便將卡片扔進垃圾桶。
她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又鎮定自若的處理案上的文件。
下午,也是快下班的時候,張偉衝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叫:“許總,許總,外面來了一個瘋女人,一進門就罵罵咧咧,滿嘴胡話,還說要找您,兩個保安都拉不住她。”
“報警吧。”
“可是,那女的好像認識你……”張偉的臉色有點尷尬,“貌似是蕭總裁的女人。”她的事情,張偉還是清楚一些的。
許晚晴輕輕的嗯了一聲,把手中的文件看完,這才擡起頭,說:“我出去看一看。”
她走出去,果然,關詠蘭正在格子間的通道上瘋顛無狀,醜態百出,因爲她手裡還拿了把刀子,保安一時也不敢亂動。
關詠蘭對着格子間裡的員工鬼嚎,滿面潮紅,一雙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外,一頭紅色的捲髮飄散若鬼。
突然,許晚晴真的很同情她。
自己抓不住男人的愛,卻要將錯歸在第三者身上。她和關詠蘭不同的地方,就是她即使恨她,但從來不恨她搶走自己的男人,因爲一巴掌是拍不響的,若那一個男人想留在自己身邊又豈是別的女人勾得去?
她恨就恨關詠蘭的陰毒間接地害自己流產……
“許雨君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是個不要臉的小三,就喜歡勾引人家的老公,你們這裡的女人們,可都要當心,不要自己的老公被人勾到牀|上都不知道!這個賤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羞恥!她賤,她髒,跟她睡過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什麼破公司,什麼總裁!都他媽的是睡出來的!”
她罵得滿嘴生沫還不解恨,又對着格子間的桌椅亂踢一通,但那桌椅的質量頗好,反倒傷了她的腳,她一隻手忙不迭的去捂自己的腳,嘴裡的髒話卻仍是突突的冒出來,中間還夾雜着一些人體器官之類的話,簡直是不堪入耳。
許晚晴含着笑安靜的聽着她罵,那眼中的同情越甚。
看到她出現,員工們愕然,全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去。
關詠蘭一轉身也看見了她,登時撲了過來。
“賤-人,勾|引我老公!賤|貨,小-三,不要臉!”她的手指幾乎指到許晚晴的鼻尖。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