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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那半邊臉腫脹起來,嘴角也緩緩的流出血來。
蕭卓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大嚷着:“許晚晴,你這個蠢女人,你爲什麼要護着他?他這樣爲老不尊的東西,你爲什麼要護着他?”
“因爲他是鄒燁磊的父親!”許晚晴捂着臉,又惱又氣,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他是鄒燁磊的父親,他在這裡,捱了你的打,我要怎麼向燁磊解釋,我就是有一千一萬張嘴,又能解釋的清楚嗎?”
蕭卓巖俊臉變色,腳步踉蹌着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的看着許晚晴,“我不知道,原來,原來,你真的這麼愛他!愛到……愛到可以忍受這個人的污辱?!”
“我也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幹嘛?”許晚晴緩緩的站起身,把手伸向鄒遠。她是真的不明白蕭卓巖是在做什麼,更不明白他的動機是什麼。一個親口拋棄自己,又說不再愛自己的人,卻偏偏要爲自己出頭嗎?餘情未了?還是內疚太深?3米3花3書3庫3
他是有毛病嗎?還是有什麼目的?
鄒遠卻憤憤的吐了口唾液,“我不要你這個賤-女人虛情假意!”
蕭卓巖當時氣血賁張,幾乎又要衝上去,可是,許晚晴卻凌厲的掃了他一眼,他憤懣難當,一拳重重的擂在貨櫃上,嘩地一聲,原本就單薄不堪的貨櫃嘩啦啦響成一片,玻璃碎片什麼的落了一地。
許晚晴直當沒看見,仍是將手伸給鄒遠。
鄒遠把頭擰開,“滾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不要你假惺惺!”
許晚晴冷冷的說:“如果不是看在燁磊的面子上,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看你一眼,更不會去碰你一下,能罵出那麼多髒話的男人,心裡肯定也是污濁不堪,你就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髒!”
她這話立時引得鄒遠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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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晴緩緩的站起身來,給鄒燁磊打電話。
“你爸爸在我這裡,他受傷了,你快來把他帶走吧!”許晚晴無力的說。
“什麼?”鄒燁磊在那頭大叫,“我爸爸怎麼會受傷?”
“你來了就知道了。”許晚晴掛掉了電話,又對蕭卓巖說:“你走吧!”
蕭卓巖瞥了她一眼,“我不走,我等在這裡,等着鄒燁磊,找我算帳。”
“那你到外面去,大馬路上的地方寬着呢,想怎麼算怎麼算,就是決鬥也沒問題!”許晚晴直覺得自己疲倦至極,“只是,別在我這裡算,我這裡是花店,還要開門做生意,你已經把我的公司都買走了,總得給我留個餬口的營生。”
蕭卓巖恢復了冷靜,默默地看着她好一會,欲言又止,轉過頭,卻又恨恨的瞪了鄒遠一眼,走了出去。
不多時,鄒燁磊趕到了。
鄒遠對着兒子放聲大哭,許晚晴卻只是嫌惡的皺了雙眉。
“爸,爸,怎麼回事?是誰打了你?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鄒燁磊一迭聲的問。
“是蕭卓巖,是蕭卓巖那個小王八蛋,是他打的我!”鄒遠哀哀的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