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使勁的擰了擰自己的耳朵,她沒聽錯吧?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如果能的話,倒是一件好事了!
他什麼意思?他是說,如果關詠蘭也被牽涉其中做了牢之類的,倒是件可喜可賀的事?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還是,她瘋了?
見她一雙烏黑的眸子瞪得圓溜溜的,盯着自己看,倒像是一隻黑暗中的貓,蕭卓巖無聲的笑了笑。
許晚晴清咳一聲,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爲什麼要去幫鄒燁磊,他可是你的仇人!”
“我沒有在幫他呀。”蕭卓巖閒閒的答,“我只是在幫你而已。”
“那你爲什麼要幫我?”許晚晴追着問。─米─花─書─庫─?h
“我幫你,是希望你心情好一點,你的心情好了,就可以經常的陪陪我媽,我媽好了,我才能放心!”蕭卓巖淡淡的說,“再說了,你都認我媽當乾媽了,我這個乾哥哥幫你點忙,不也是很正常嗎?”
他說完,意態悠閒的走開了,剩下許晚晴一個人,對着他的背影發呆。
不是吧,這個男人找的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她能相信他嗎?
可是,如果他不是真心想幫她,那麼,他對她說了這麼多,又有什麼目的?她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蕭卓巖的用意何在,只得暫時把他丟到一邊去。
第二天,去了鄒氏,處理一些必要的日常事務,便再次去了拘留所。
這一次,她是下了決心要把鄒燁磊逼出來,所以,也一直固執的等在拘留所外面,天氣一直不好,不緊不慢的下着雨,她站在走廊裡,身子很快就淋得半溼,不停的打着噴嚏,這麼僵持了約有一個小時,鄒燁磊終於肯出來見她。
不過短短的一天而已,鄒燁磊比前天見到時,更是要憔悴許多,整個眼窩深陷,許晚晴將帶來的一些換洗衣物交給他,他也只是瞟了一眼,說:“雨君,回去吧,不要再來了。我在這裡過得很好,至少心是自由的。”
“你還真是自私!”許晚晴冷冷的看着他,“你明知道我在外面,因爲你的事,心急如焚,爲了能給你減輕一點罪,我幾乎都快把你的總裁室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你倒好,躲在這裡,整日裡悄沒聲息的,躲清閒了是吧?”
鄒燁磊的手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眼中盡是心疼,卻答非所問:“一看就知道你沒有睡好,眼底一片烏青。晚上要記得好好睡覺,知道嗎?”
“睡不覺,就想着你的事呢,怎麼睡得好?”許晚晴沒好氣的說,“我有幾點疑惑,希望你能幫我解答!”
鄒燁磊怔怔的看着她,卻沒有迴應。
她爲他,居然這麼執着,倒是相當出他的意料。
他一直以爲,她對他是無心的……
“前幾天,陸盈心去了我的花店,她告訴我說,她發現了你一個秘密,打算告訴我,問我想不想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她所知道的那個秘密,是什麼?”許晚晴緊緊的盯住鄒燁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