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晚晴還真拿他沒辦法!
自然,就由着他吧。
入駐公|關部的鄒燁磊,非但沒像她意料的那樣,被那幾個母老虎撕着吃了,反而成了她們的頭,真正意義上的頭,指到哪裡,打到哪裡,也不知是用什麼方法收服的。
他一個俊男帶着四個美女滿大街跑業務發傳單,那轟動效應簡直是沒法說,很快,一直屬於半閒置狀態的九樓,忽然間的就紅火開了,時不時結婚、訂婚的新人不斷,音樂聲不停,舞會一場接着一場。
許晚晴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光是這項收入,就快抵上餐廳營業收入的一半了!
還真的如他所說,財源滾滾,日進斗金,這樣能幹會賺錢的公|關部經理,她也得高看一眼,偶爾耍個賴什麼的,看在錢的面子上,也就不計較了!+米+花+書+庫+?h
蕭卓巖有些坐不住了。
因爲他都已經低調很久了,許晚晴好像很滿意他這樣出苦力,還不如以前,被他逼到死衚衕裡,偶爾還發發脾氣瞪瞪眼再紅紅臉,他趁機也可飽餐另類的秀色,現在人家面對他時,就是一標準的撲克臉,千年不換萬年不變的。
他是不是自個兒繞進死衚衕了?
再看鄒燁磊那一邊,一路氣勢高昂,有天應新人所邀,還跟許晚晴一起滑入舞池,痛快的秀了一把貼面舞,招了個滿堂彩,更有那些不長眼睛嘴巴也臭的傢伙在那裡亂說話,“俊男靚女,一對壁人呀!”
什麼壁人?眼睛長到腳底下了嗎?鄒燁磊活脫脫就是一個超級舞娘好不好?蕭卓巖在那裡暗自腹誹。
腹誹歸腹誹,他暫時是搶不去人家的風頭了!他好像也做不出來。
再看一眼鄒燁磊,那骨節靈活得跟帶滾珠似的,他在心裡默唸,踩腳,滑倒,滑倒,踩腳……
默唸數十遍,思緒早已飄到了別的地方,忽聽人羣**,原來,鄒燁磊那廝真的摔倒了!
蕭卓巖激動至極,看來,老天都幫着他呀!
但是……
那個該死的傢伙,摔倒就摔倒好了,爲什麼要一直壓在晴晴身上不起來?是誠心想吃她的豆腐嗎?
他怒氣衝衝走上前。
鄒燁磊其實真心不是摔倒。
他是神魂顛倒。
一襲白色露肩小禮服的許晚晴,實在是有蕩人心魄之美,遠遠看過去,已是心醉神迷,而居然有機會跟她跳一次貼面|舞……
有多久沒有這麼接近她了?
他握着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攬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她身上那種清甜的氣息直沁入心底,讓他整個人都如騰雲駕霧般的飄浮起來,那種美好而又沉醉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旌搖盪,再加上,心裡暗藏着的發酵了整整一年的相思,他胸中那種強烈的愛意,如岩漿一般噴薄而出,舞着舞着,他幾乎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忘了今夕何夕,所以……
一不注意,他就踩到了許晚晴的腳,但是,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呢?只有天和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