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然兒---”陳振國追出去。
“然然!”莫顯仁見狀也跟着陳振國的後腳要追出去。
不過他地剛跨出腳,鄭玲便拉住了莫顯仁,“你跟上去幹嘛?”
被鄭玲拉回來的莫顯仁急忙回頭,“阿玲,你拉着我幹嘛,然然,我去看看然然。”
鄭玲一把,把莫顯仁放開,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去什麼去,不準去!”
“爲什麼,你剛剛沒看到然然,我擔心她----”
鄭玲一笑,道:“女兒長大了,嫁人了,用不着我們着急了,人家老公着急就行,人這一去,不是做人電燈泡嗎?”
聽完鄭玲的話,莫顯仁才醒悟過來,訕笑道:“阿玲,你說得有道理,你看我這是豬腦子。”
“你本來就是豬腦子!”鄭玲說完就不再理莫顯仁,轉身走開。
“然兒!”陳振國跟着莫子然走進了房間,不過他沒敢上前去抱她,只是遠遠地站在她身後,“然兒,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陳振國!”莫子然突然轉身朝陳振國大吼,“求你了,你不要對我那麼好,好不好,你對我越來,我覺得我越髒,那麼髒的我。”莫子然說到後面已經是哭成一個淚人了,她跪倒在地,到了最後幾乎是喃喃地自語了,“那麼髒的我,又有什麼臉面見你,有什麼資格再擁有你。”
陳振國忍着痛,走進莫子然,蹲下,“然兒,你在說什麼,什麼你那麼髒,什麼沒有臉見我和擁有我。”莫子然那一通話,把陳振國搞得一頭霧水。
他和莫子然之間一定是頻道不對,只是不知道這其中相差多遠。
“我---我----”莫子然實在是不願意想起自己,在金宇辰的懷中醒來的那個畫面。
“然兒,你----”陳振國暗暗拍了一下自己,他似乎知道了,莫子然不願意見自己的原因了。
陳振國臉上盈過上一個層笑容,這種笑容都有快一個月沒有出現在他的臉上了。
他把莫子然捧進懷裡,吻着她,“然兒,別哭,我痛!你不髒,你乾淨得很。”媽蛋,陳振國很是惱自己,因爲,因爲看着莫子然臉上的淚水,他特麼的好想笑,想狠狠地大笑一場。
笑什麼呢,笑莫子然那麼傻,同是也笑自己那麼蠢,兩個人各自都想到天邊去了,而且一個是在東方的盡頭,一個是在西方的盡頭,離得巨遠。
莫子然一邊哭一邊用力地推開陳振國,“你別碰我,我身上---”
陳振國沒有讓莫子然推開自己,而是把她抱起來,走到榻椅邊上,把她放上去,然後他半蹲着身子,讓自己的臉與莫子然的臉相對。
莫子然把臉扭到一邊,不敢與陳振國臉對臉。
陳振國伸手把她的臉掰回來,讓她與自己相對,然後認真地,嚴肅地道:“然兒,你不髒,真的一定點都不髒。”
“你不是安慰我!”臉沒辦法移開,莫子然只好垂下眼皮,不看陳振國。
“真的?我不騙你,我當時就在,那金宇辰要是敢對你做什麼的話,他現在哪還有命活着。”陳振國繼續跟莫子然解釋!
“你在?”莫子然驚訝地擡起眼皮看向陳振國,一臉的不解。
陳振國點點頭,“是的,當時我就在,就是你醒來之前,我出去了一下,主要是去吩咐蘇珊給你準備吃的。“
“那?”
“因爲你!”陳振國說着,凝視着莫子然的眼神,變得疼惜起來,“因爲你當時讓我吸你的血,你身上中了我的屍毒,全身奇寒無比,而金宇辰是純陽命的男人,所以你要藉助他的體溫回暖。”
“----”
“放心,他只是抱着你,什麼也沒有做!”陳振國說到這,語氣又恨又惱,恨自己無能,惱金宇辰,不,更正確的是妒嫉金宇辰,妒嫉他可以給莫子然溫暖,而他卻不能。
“振國,是真的嗎?你不會是爲了安慰我才說這樣的話來騙我吧!”莫子然想到金宇辰那叫戲笑的臉。
陳振國盯着莫子然的眼睛,道:“不是,一定不是!”說着陳振國颳了一下莫子然的鼻樑,笑她,“你平常不都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嗎?自己到底有沒被人-----你自己不知道呀!”
陳振國真想好好敲一下莫子然的腦袋,真是的,她頭上頂的這隻到底是什麼腦袋,一下子靈光,一下子不靈光,破腦袋,可是把他這些天害慘了,害得他以爲莫子然生他的氣,最過份的說什麼‘永遠也不原諒’,那麼狠心的話,害得他都不知道難受成什麼樣子。
陳振國這麼一說,莫子然的臉上馬上騰得一下變得豔紅起來,她細細地回來了她醒來的那一幕,金宇脣雖然是半裸着上身的,但是他的下半身是穿着褲子的,並且褲腰上邊還綁着皮帶,額---誰做那事,皮帶不解,褲子不脫。
“我---”莫子然表示,她現在想找個狗洞鑽進去,任誰拉也不會出來,這一次她真是丟大臉了,真是沒臉出來見江東父老呀!噢不,是沒臉見雲山老鬼。
陳振國看着莫子然那張極其窘迫的表情,把臉逼近她,盯着她:“真是一頭笨驢!”
“什麼驢,我是人,不是驢,你纔是驢!”臉紅耳赤的莫子然開始耍賴起來。
“好,我是驢,然兒,我是驢,你想不想---”陳振國的眼神變得灼熱起來。
他沒等莫子然回答他的話,直接把她從榻椅上抗了起來,閃移進拔步牀。
“振國!”對上陳振國那雙火熱的眼神,莫子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然兒,你知道這些天來,我是多麼的想你嗎?”陳振國聲音低啞,他抱着莫子然,把她緊緊地貼進自己,彷彿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一樣。
莫子然反手抱住他,跟着陳振國力量把自己緊緊地貼進他,她又何償不是呢,這些天來,由於陳振國不身邊,基本都是睜着眼睛到天明的。
她甚至是不敢閉上眼睛,因爲一閉上眼睛,對於陳振國的思念,那份思念在她的腦海裡就像是在大海里的巨浪一樣,一浪比一浪高,逼得都不敢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