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是某隻鬼想陪着莫子然去上班,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在雲山。
當莫子然走德信公司的銷售部時,原本吵鬧的銷售部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從那天陳國強宣佈莫子然爲B組組長那天下午,莫子然從公司消失後就再沒有見到她人,人們都以爲她不會來了,以爲她不敢來了,因爲陳國強那樣做,不是赤裸裸地承認他和莫子然的關係嗎?
莫子然還是習慣性地走向自己的位置,可是當她離自己原本的位置只有一兩米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因爲她的位置上現在已經坐着一個她不認識的新職員。
“哦!你是那個吧,快,幫我把這個文件複印了!我急用!”就在莫子然愣神時,她原來位置上的職員,拿着一又疊資料放在她的手上吩咐她。
“複印?”
“是的,快些,別磨蹭,等一下客戶就來了!”那個職員再次催正在愣神的莫子然,她以爲莫子然是新來的銷售助理。
“葉新,你好大的膽子呀,居然讓組長給你複印文件。”就在這時陶明燕走了過來。
“明燕姐,你說什麼,組,組長。”葉新看着莫子然,說話的語氣都沒有剛剛那麼利索了。她急忙從莫子然的手上搶回剛剛她放在莫子然手上的文件,然後露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組,組長,這個我自己去複印就是好。”說完馬上在莫子然的面前遁走了,往復印機那邊去了。
轉身走的那一刻,還不忘了擡手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葉新的最近剛入職的銷售員,她知道她的組長是個女的,也聽說了組長是董事長的情人。
可是她哪知組長請假回來後,會第一時間走到她的位置,又怎麼知道這個傳說中的人物長得這麼年輕,且長得那麼清純,一點都不像是做小三的人。
陶明燕看着葉新的背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莫子然拉過陶明燕,看着葉新逃跑一個背影,道:“幹嘛呢,你把她嚇到了!”
“她活該嚇到!”說着陶明燕回地頭,有些生氣地道:“你這丫頭怎麼又消失了,害得好找,我看你呀!真是搭上土豪了,都忘記我了。”
莫子然微微一笑,道:“明燕,哪敢,只是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
“你不舒服?”陶明燕聽到後馬上盯着莫子然,然後有些心痛地道:“真的是瘦了!那你是生什麼病嗎?”
“嗯!”莫子然點點頭,“貧血,所以休養了一段時間!”
“貧血?”陶明燕一臉的驚訝,在前兩個月德信公司安排員工去體檢的時候,莫子然的報告她是看了的,她的血常規正常的很,怎麼這才兩個月就變得貧血了,“莫子然你怎麼突然貧血了,難不成是你家土豪吸你的血呀!”
譁,陶明燕,你是神呀,怎麼一猜就猜出是陳振國吸了她的血呢!當然,這些只是莫子然在心中暗暗地想,並沒有說出來。
“明燕,你的想像力要真是夠豐富的!”莫子然看着陶明燕搖頭,嘆息道:“你幹銷售真是屈才,你應該去寫小說。”
“你這麼說,我倒要考慮一下,反正我在德信公司再努力也不會有多大的作爲了。”陶淵燕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陶明燕這話一出,莫子然馬上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可別,我剛剛是開玩笑的,要是公司的高層知道我鼓動公司職員離職,那我不得死翹翹呀!”
陶明燕拍拍莫子然,“你現在助理是黃安生呢,放心,沒人敢處理你!哎----”說着陶膽燕看了一下莫子然的身後,馬上低下頭,老話說得好,日不要講人,夜不可講鬼,這真是真理了呀!
“哎什麼?”莫子然很自然地接過陶明燕的話。
“組長,您早!”黃安生那一如既往,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從莫子然耳邊響起。
莫子然一聽到聲音急忙回頭,看向來人,“黃秘書!”
黃安生微微垂了一頭,“組長,請您回辦公室吧!”
“哦,好!”莫子然有些尷尬,急忙跟着黃安生走回自己的位置。
“徐隊,你瞧她擺什麼譜呀!還要人家親息來請她回辦公室!”在剛剛莫子然所處地這不遠處,小張看着莫子然走向辦公室的背影恨恨地道。
“小張,你想死就亂說話!”徐安茜看了一眼莫子然,把小張用力從格子間的欄杆上拉下來,因爲徐安茜的力氣比較大,她一下就摔在地下了。
“哎,疼!疼!”摔在地上吃痛的小張咧着嘴喊疼。
“喊什麼,快起來!”徐安茜橫了一眼地下小張,臉上的表情厭惡至極。
小張看到徐安茜看到表情,就算是痛也不敢再作聲了,忍着痛,從地上爬起。起來後,走到徐安茜的側邊,一臉獻媚,道:“徐隊,莫子然她終究只董事長的小情人,就算她現在再得寵---但是再過幾年。”小張說着一臉的得意之色。
因爲小張始終認爲,最後的贏家一定會是徐安茜,因爲她覺得就算現在陳國強把莫子然捧在手心裡,但是那又怎麼樣,等再過幾年,陳國強退休以後,陳明炎上任董事長,那她莫子然算個什麼東西。
只是這小張可能讓她死一百回都沒有想到,擁有德信公司大部份股權的莫子然,陳明炎和徐安茜替她連提鞋的機會,更何況是她的對手了。
“不說話會死呀,滾,馬上在我眼前消失!”徐安茜一聽到莫子然三人字,就發狂,而且覺得特屈辱。
一直都把莫子然當女僕的徐安茜,現在卻要在莫子然面前低眉府首,一想到現在天天地去給她請安侍茶,她就覺得自己的臉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是,徐隊,我馬上滾!”小張看着徐這茜那一張幾近發瘋的表情,她害怕地哆嗦了一下,馬上從徐安茜的格子間滾了出來。
徐安茜陰狠的目光從小張身上移到B組組長的辦公室,莫子然,我不會就這麼屈服,不會,一定不會。
可是她喊得越是兇,心的底氣越是不足,別說她要對付莫子然了,到了現在,都那麼久了,她見到陳振國,一雙腿仍然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