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莉莎爲了緩解病房內有些的尷尬氣氛,她對小李感激地道,“小李,這次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及時地帶警察找到我們,我們恐怕現在就是在野狗的肚子了。”
“小李帶警察來的?”莫子然疑惑地道,說話的同時,先看小李,然後又看身邊的陳振國。
明明是陳振國救的她,怎麼變成是小李帶警察去了。
“是呀!”莉莎看着小李感激地道,“小李,真是謝謝你!”
“不用謝,子然小姐是我的客戶,我做這些是應該的!”小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可是!不是……”莫子然發現,她的嘴巴明明是動着的,可是爲什麼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莫子然的耳邊,傳來陳振國的聲音,“然兒,這個事情,等一下我再跟你解釋!”
“哦!”莫子然剛聽完陳振國的話,她的嘴裡又重新可以發出聲音來了。
莫子然急忙對小李道:“小李,真是謝謝你!”
“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在旅程讓您受了傷,是我們的失職!”小李急忙道。
因爲發生了這種事情,運通公司的老總都決定明天從美國飛過來,給莫子然道歉,併爲她這次的服務費全免。
“小李,那我們去看看安琪吧!”莫子然道。
“哦,好好!”小李急忙在前頭引路。
其實安琪的病房就和莉莎的挨着,所以莫子然她們出門就到了。
“子然小姐!”安琪看到出現在病房門口的莫子然,急忙想下牀。
可是她的纔剛把腳放下鬆,還來不及站起來,就發生自己的頭部一陣眩暈。
“安琪!”小李急忙上前扶住安琪,“你纔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不要下牀。”
“對呀!”這個時候,莫子然已經被陳振國推到安琪的牀邊,“你不用下牀的,我只是來看一下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安琪急忙訕訕地道:“子然小姐,我挺好的,我真是沒用,發生了這種事,不但幫不上忙,還暈倒了。”
剛剛她醒來的時候,小李已經告訴她了,她在莫子然和莉莎被劫持以後,她就在機場暈倒了。
“發生這種事,也難不得你們的,安琪你不要自責!”莫子然急忙安慰安琪。
那天那些僱傭兵那麼兇殘,安琪和小李能幫上什麼忙。
也幸好他們兩個沒有一起被劫持,不然真的夠嗆。
“子然小姐!”安琪突然看着全身都是繃帶的莫子然,緊張地問道,“你身上……一定很痛吧!”
劫持子然小姐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一定是非常兇殘,看子然小姐身上的傷就知道了。
“不是很痛!你不用擔心!”莫子然微笑地道。
她說這話倒也不完全是寬慰安琪。
她確實是沒感到怎麼痛,受傷的那個時候正處於生命一線上,滿腦子都是逃命,打擊追她的那些僱傭兵,所以當時沒覺得的痛。
而等到她醒來時,她全身的傷都經過處理了,所以她一直都不覺得很痛。
“子然小姐,你真是堅強!”安琪佩服地道,這個時候,應該說寬慰之語的是她,現在卻反過來了。
莫子然只是笑笑沒有回答安琪的話。
那種場面,那種生死時速,安琪沒有體會過,說什麼她也不瞭解的。
“好了!”陳振國突然道,“然兒,我們回去吧,你也是剛剛醒來。”
“嗯!”莫子然馬上點頭,她還有一大堆疑問等着陳振國給她解釋呢。
陳振國看着小李,冷冷地道,“記住,白天你讓她多多曬太陽。”陳振國說完就推着莫子然回她的病房。
“唔!”剛進了病房,莫子然就撫了一下額,頭有一些暈!她畢竟是剛剛醒過來,一醒來又馬上跑去看莉莎和安琪,這當中也是累了。
“然兒!”陳振國見狀,急忙把她抱在懷裡,“你感覺怎麼樣,要叫醫生過來嗎?”
莫子然搖搖頭,“沒事,只是有點頭暈,你扶我到牀上休息就好。”
陳振國自然是馬上把莫子然放到牀上。
“振國!”剛躺到牀上的莫子然馬上就惦記起,她知道這當底是什麼回事,安琪爲什麼無故住院,爲什麼又是小李去把她救回來了。
“你別那麼激動!”陳振國把要坐起來的莫子然用手壓回牀上,他自然是知道莫子然想問他什麼,“你躺好,我來慢慢跟你解釋!”陳振國說着,把莫子然的頭用枕頭墊高。
“三天前……”陳振國從他在機場上安琪的身開始講起。
“哈哈!”在陳振國說到小李要做陳振國的經紀人的那一段,莫子然情不自禁地笑了。
看到莫子然笑了,陳振國的心也輕鬆了很多,他先前還擔心莫子然這一次被劫持後,全落下陰影,因爲由於過度驚嚇而會心神不定一段時日。
畢竟,他趕到的時候,她和莉莎的模樣實在太恐怖了。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樣的衝突,搞得那麼慘烈。
“那後來呢?”這陳振國說這些,跟小李說得完全不一樣呀!
“後來……”陳振國接着講,直到講到今天莫子然醒來的那一刻。
“就這樣完了?”莫子然疑惑地道。
陳振國手一攤,“完了,就這樣!”
“跟小李說得的完全不一樣!”
“那自然不一樣,我把他的記憶給抹了!然後又加了一些沒有發生的事情到他的記憶裡,所以他跟你說的自然不是一樣。”
“哦!”莫子然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陳振國看着莫子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振國!”莫子然看着陳振國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道:“你是不是想問我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陳振國在莫子然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溫聲道,“然兒,如果你不原因回想就不講了,或者感到太痛苦的話,就像小李一樣,我幫你把那段不堪的記憶給抹了!”
“不!”聽到陳振國這麼一說,莫子然馬上激動起來,“別,你千萬不能那樣做。”
這段經歷對她來說,可是一段熱血沸騰的記憶呀!抹去了多可惜,當然,如果真的要抹的話,把野狗那一段抹了倒可以。
現在的莫子然一想到那些野狗,仍然是不停地發悚。
那些對着她咧牙,狠不得馬上撲上來把她撒咬,然後想要一口一口地把吃掉的野狗,在以後的日子裡,應該給她帶來無數個惡夢吧!
但既然如此,莫子然還是不想抹去,少了野狗這一段,她的記憶就不完整了。
“好!”陳振國抱緊莫子然,“你說不抹就不抹!”反正以後她要是做惡夢的話,那他就跑到她的夢裡,幫她趕走那些可惡的東西就好。
莫子然對陳振國展了一個笑臉,“振國,你真好!”
聽到莫子然這話,陳振國把自己的臉放在莫子然頭髮上,磨蹭了一下,用着很是自責的語氣道:“不,我一點也不好!”
他不好,一點都不好,他居然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居然那麼久都找不到她,居然讓她吃了那麼多苦,居然……
他的罪行實在是太多了。
“振國!”莫子然從陳振國的懷中坐起來,凝視着他,用手揉平他臉上的皺紋,“你不要自責,這事也太突然了,誰都不能料想到。”
陳振國有些激動地道:“不,我應該可以料想得到了,是我太粗心大意了,這種事本不應該發生的。”
他明明知道最近莫子然的身邊一直有危險人物出現的,可是還是那麼大意,而且總是認爲,就算莫子然遇到什麼危險的事,他馬上就能搞定。
可是,結果呢,卻讓然兒受苦了,他總是過分地自信,他都覺得自己是自信過頭,變成自大了。
“振國!你剛剛不是想知道,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看到陳振國如何自責,莫子然急忙轉移話題。
“然兒!”陳振國知道莫子然是想轉移話題。
“那天!”莫子然說着,臉上洋溢着得意,“那天我可神勇了!”
看到莫子然神情這般得意飛揚,剛開始害怕莫子然想起會痛苦,所以他都不想知道那天的過程了,可是,現在看到莫子然這表情,他真是有想知道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的渴望。
“怎麼個神法?”陳振國接着莫子然的問她。
“那天……”莫子然開始眉飛色舞,口若懸河起來。
“哈哈!”最後,從病房裡傳出陳振國的笑聲來。
在陳振國的笑聲落下後,接着傳來莫子然嫌棄的話語,“陳振國,原來的大笑聲那麼難聽,難怪你都不愛笑,我以前以爲你是酷,原來是笑聲不好聽!”
“什,什麼難聽!”陳振中抗議,“這笑聲叫做爽朗好不好!”
“是難聽!”
“是爽朗!”
“是……嗯!”
“還說不說難聽!”
“不說了!”
“這就對了!”
“哼,法西斯!”
“就是……不過,那天你表現真的很神勇!”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什麼人!”
“……”真是給點菸火,她就燦爛了。
pass:親們,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