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這徐夫人又是爲何非要讓自己的女兒嫁得仇敵家裡呢!
這徐夫人也明白,她再怎麼恨沈茹,也是她跟沈茹兩個人之間的恩怨,跟徐安茜沒任何關係,再者,就是她不會跟錢和地位過不去。
徐夫人也知道花家即將落沒,徐先生近年來沒在再向上升了,一個有官職的人,到了60歲再不能往上走,那接下來就退休了。
而現在的陳家,家業做得是如日中天,在Z市當中,恐怕已是無人成及。
據說最近陳家還開始做了房地產,城中最近最爲火熱的商業區就是陳家的事業。
這陳明炎雖說比不上自己爸爸當年的威風模樣,但是在城中的富二代裡卻是其中的佼佼者。
雖說記恨沈茹,但是徐夫人也還是心疼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懂得劃分自己的恨和女兒的幸福。並且虛榮至極的徐夫人,她嫁女兒,當然是要嫁城中最爲優秀的年輕人。
有一個德信公司繼承人的女婿,就算在花家最終破產沒落,徐仁貴退休了。‘
那她還是Z市中高貴無比的花語。
並且,當她聽說沈茹對自己的女兒很滿意時,她的心裡就更得意了。看吧,沈茹,都過了二十多年了,陳家最後還是落入了我花語的手裡,雖然是間接。
徐夫人這邊正得意的同時,她當然不會知道。
雲山上的沈茹也同樣得意着,看吧,花語,你不是酸我是窮人生的賤人。但是那又怎麼,現如今你的寶貝女兒卻要給我這個窮賤之人做媳婦,花語,這種打臉的感覺如何呢!
沈茹和徐夫人這兩人,她們的心裡都被自己的那份虛榮給弄得扭曲了。
徐安茜點點頭,開心地道:“是的,夫人可喜歡我啦!”
徐夫人心下更是寬心了,她不認爲這個世上有哪個男人最後擰得過兒子跟老婆的,“茜茜,那你也不用太擔心。那個陳明炎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她呢?”
陳明愉?徐安茜嗤鼻,“陳明愉?她能起什麼風浪!”
“那你就不要那麼擔心了!再等等吧!”
“媽,我現在就是最怕等了。我看現在花家那邊也快撐不住了。”徐安茜憂心忡忡地道。
徐夫人聞言,心裡也不由得沉了一下。是得加快步伐了,這個已金錢爲上的上流社會裡,一旦家庭落沒,那日子卻比一般家庭過得還要悽慘。
“那也是,我們得想。。”
就在徐夫人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徐先生推門進來了。
看到徐先生進來後,徐夫人和徐安茜停止了說話。
這徐先生,雖說娶了個富太太,但是他很不喜歡跟城中那些富賈人們混在一起,不喜歡那些紙醉金迷的場合,總得來說這徐先生也算是清官一個。
不喜歡花家對他提出的任何幫助,(但其實徐夫人從背後確實是用花家的財力幫了他不少)最恨人們議論自己是靠花家上位的。
現在也不願意徐安茜嫁入什麼所謂的豪門,覺得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一些同僚的子女最好不過了,故此,對於現在徐安茜拼命想要嫁進陳家的做法,並不算得很認同。
徐安茜自然是知道父親意願,但那只是她父親的意願,不是她的意願,她更喜歡過着奢華無度的生活。她起身跟徐先生打招呼,“爸爸,您回來了!”
“嗯,你們兩母女在這嘀嘀咕咕什麼那麼神秘,還不讓我知道?”徐先生看着徐安茜,面帶笑意地道。
“嗨,爸爸,兩人女人能說些什麼呢?”徐安茜撒嬌似的道。
徐先生只是那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女兒。
“那,爸爸,媽媽,你們早些歇息吧!我回屋了。”徐安茜今天沒有什麼心思在這呆這,她得回她房間好好想想怎麼嫁入陳家的計策。
“嗯,回吧!”
徐先生覺得今天有些累了,他也想早些休息。
“茜茜………”沙發上的徐夫人站了起來,走到女兒跟前,話雖沒有繼續往下說,但從她眼裡徐安茜已讀到了,她媽媽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徐安茜給了徐夫人一個安了的神情,就從房間裡出來了。
無一例外,當天晚上陳家的十五號宅子裡,又是一場口舌上的煙火之戰。
陳明炎下班回到家吃過晚飯,直接就上樓衝了個涼,心裡一直念想徐安茜,便打電話徐安茜出來跟他見面。
哪知電話裡頭的徐安茜只顧在電話那頭嚶嚶地哭泣着,更是哽咽地說由於今天陳國強的話讓她太難過了,現在自己需要冷靜冷靜地想想她和陳明炎之間的事,所以現在不想出門。
說完之後也不掛斷電話,而是繼續在那悲泣着。
徐安茜的傷心哭啼聲,把陳明炎聽得是一陣一陣的心痛煩燥。電話電話那頭徐安茜愈來愈傷心的悲泣,陳明的心裡就越發痛心,越發的煩燥。
想到這一切都因爲是陳國強對他們無緣無故的阻撓,他的心裡更是氣憤。到了最後,他勸了幾句徐安茜後,便掛上電話直接下了樓,怒氣忡忡地直接走進了陳國強的書房。
只是在陳明炎怒氣忡忡地掛掉電話之時,電話那頭的徐安茜跟是一臉的笑意。
瞧着吧!陳家沒過一會肯定要起戰爭了,這是她想要的。她知道她越是顯得傷心柔弱,越能激發陳明炎對她的愛憐,就更加激發對陳國強的反抗。
最好是直接發生肢體衝突,那樣肯定能引起沈茹的不滿,就會更加站在她這一邊。
“爸爸,你把我們當成了小孩子嗎?你覺得感情之事,是你可以軾意操空的嗎?我們是玩偶嗎?”進了書房後的陳明炎直接朝陳國強好一陣吼。
把剛剛一直在陳國強書房裡議事的陳振國吼得一陣震怒。
是的,此時陳振國也正好在書房裡,只是在陳明炎剛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他便隱身起來,人還在屋內,陳明炎卻是瞧不見他。
也吼得立在書桌前給陳振國做報告的陳國強,一陣暈。
他扶了一下額頭,完了,這下子陳明炎是闖下了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