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酒吧的貴賓房裡,李謝驚訝的放下酒杯。
“我說安壕澈,你不是真要打算爲你那個未婚妻守身如玉吧。你可好幾次都沒點女人了。”
“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一杯白蘭地一仰而盡。
“聽說你未婚妻已經搬到你家裡去了,你不會是昨晚和你未婚妻玩的精披力盡了吧,哈哈。”好友調侃說道。
“我以前在一次拍賣會上見過你未婚妻,長得水靈靈的,你這次撿到大便宜了。雖然你未婚妻表面看起來平平的,但是,根據我縱橫情場的經驗,她還是很澎湃的。呵呵”李謝摸着下巴說。
話說,李謝和安壕澈從小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人,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顧及到安壕澈的感受。
安壕澈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這句話感覺很刺耳。
放下酒杯一個人開車回去了。
經過藥店,買了點燙傷膏,以至於後來李謝總拿這是說事,說什麼自己也有爲女人服務的時候,花花大少也要回家賜後老婆了。
晚上,安壕澈如往常一樣回到別墅,剛關上門,便聞到一種闊別了好多年的味道。
安壕澈尋着味道走到廚房,剛好看到依然端着一盤土豆絲放到餐桌上,安壕澈也跟着走了過去,桌上放了一盤菜兩碗飯。
依然一個人悶頭扒飯。安壕澈也感覺餓了,便也做下來吃飯,嚐了一口說道“真難吃”說着,吃了一大口菜。
飯後,安壕澈破天荒的在客廳看合同,而依然則拿着抹布不停地打掃衛生,安壕澈也是個十足的工作狂,公司的事情太多,自己剛接受公司不久,心腹還沒有培養出來,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親力親爲。
三個小時後,安壕澈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太陽穴。
而那個小女人已經把客廳打掃乾淨,並且,拿着一個本子也不說話,低頭到安壕澈面前。
安壕澈好奇的接過本子,字跡娟繡的寫着:炒土豆絲一百元、米飯一百、掃地100、洗衣服200…
安壕澈看了一會,搖搖頭“嘖嘖,你要爲我打工十年還債?可惜,我可顧不起你這麼貴的傭人。”
安壕澈拿過筆又寫了一句遞給依然“主動上牀一次一萬。”
“這個價格會讓你縮短五年的期限。”
“我不賣身。”說完,依然繼續走到一旁,跪在地上,慢慢的擦着地板。
夜晚,依然洗完澡後,疲憊的倒在牀上睡了過去,到了半夜,依然感覺到牀的另一邊也陷了下去。
熱烈的呼吸排打着自己的頸窩,一隻大手輕而一舉的柔捏着胸前,白天已經好幾次了,難道這個男人不累嗎?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依然再也忍不住的說“我那裡受傷了,很疼。”
接着依然便聽到一聲掃興,接着,便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到了後半夜,那隻手再度搭到自己身上,只不過,再也沒了動靜,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都不怎麼說話。
每天,依然做好飯後,都會打掃衛生,然後,整整一下午都站在陽臺上看着外面的天空,一動也不動。
這天,安壕澈從書房下來,吃午飯,安壕澈抱怨道“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怎麼每頓都是土豆絲!”
依然繼續吃着飯,說“我只會做這個。”
晚飯後,安壕澈又在客廳辦公,而依然現在站窗口,一直等着黑夜降臨,纔去睡覺。
只不過,那個男人的需求量真的很大,只要稍微有點不順着他的意思她總有千萬中方法讓你哀聲連連。
這天,依然剛剛洗好衣服,安壕澈突然從公司回家。說,讓自己換衣服去參加一個晚會。
(本章完)